噩梦(2 / 2)
他武艺高强,弓马娴熟,每每能射中些大型虎豹,拔得头筹。
有一日,他从狩猎场下来,并没有像往日一样将彩头给她,反而提给她一个用红布盖着的笼子。
她疑惑接过,打开上面覆着的红布,只见一只雪白的幼兔红着眼睛低头吃着草。
他一贯冷淡的表情难得有些笑意,“这兔子的阿娘见到我们就吓的拔腿就跑,只有它呆的很,蹲在那里只顾着吃草,我想着射了它也没有什么意思,你不是老说在府里闷吗,给你养着,逗个趣儿。”
睡梦中,她看到了自己脸上充满喜悦和爱意的笑容。
放手,不要接,不要养,她对着梦里的自己说。
镜头一转,她看到冷夫人将一道菜碟放到她面前,破天荒的笑得一脸和煦:“听说鲁地有道名吃,专选用3至4个月龄的幼兔头和10余种纯天然中药材,味道鲜美独特,我特地请来了东来顺的大厨烹制了这道菜,你尝尝?”
她惊恐的回头一看,那只兔笼已经空了。
后面的场景变得断断续续起来。
她一会儿见到满地碎片、杯盘狼藉,那碟兔头掉落在地上,无人问津,一会见到自己气的浑身发抖,一会儿见到冷夫人掩着帕子对冷宁澈哭的梨花带雨,一会儿见到冷宁澈像寒冰一样的眼神。
“你何苦要为个畜生置气!”他冰冷的眼神像是利箭一般射向她,只将她一颗心扎的千疮百孔。
“自己又是何苦呢?”她问梦中的自己,“何苦不顾父亲的劝阻嫁与这薄情冷面的人,何苦要受此折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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