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是,不是流氓用手段强迫你,而是他在不知不觉间,攻克你的心防。
沉湘的头脑发热,思绪抽空了一般,眼睁睁的看着,连璧轻柔的给她擦拭身子,褪下衣裳钻进水里,像落入水底的鱼,啄食成熟柔嫩的“粮食”。
“嗯……你轻一点……”沉湘跟面团一般,被他搂在水里揉搓。
那男人的雄伟,侵入柔软,掀起一阵阵浪潮,浴桶的水溅出地面。
沉湘想,自己定是疯了吧,要男人第二次侵占自己,还情不自禁的配合。
是被迷了心窍么?
……
沉府小院,春光明艳。
沉正文路过池塘的木桥,低头俯瞰青碧的池水,水面仿佛浮现连璧容颜。
他眼角凝着泪,朝水面伸出手:“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兮,沉某好想你啊。”
水面徒然泛起波纹,沉正文暗想,莫非他的思念显灵,激动的弯下身察看。
扩大的波纹炸开泡泡,竟显出一只金色鱼嘴,朝凑近的沉正文一张一翕,像是要迎接他的热吻。
沉正文吓了一跳,往后猛退,待看清那只是胖头鱼后,吁了口气:“原来是条金鱼。”
他瞧金鱼长得怪胖,叫老奴拿来馒头,一点点的撕下,抛进水里喂给它。
这鱼怪通人性的,瞪起无神的鱼眼,盯着沉正文一举一动,一口吞下飘在水面的馒头屑,还摆着金鱼尾巴跟沉正文示好。
“这鱼真有意思,定是被本少爷的风姿迷住了。”沉正文摇着扇子,笑着道,“福伯,拿网将它捞起来,摆个鱼缸在我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