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是士兵老大的人甫一照面便毫不忌讳地用指头指着巩天,命令同伴赶快捉拿口中所谓的犯人,而站在一旁的巩雋则盘着双手,抬头观察对方容貌,才瞧上一眼便猛然愣住,原来,眼前这群不招自来的人就是不久前于边境碰面的惞王亲卫,他们袭一身戎装,背着弓箭和腰掛手刀,一副有备而来的模样。
「看来被惞惞算计了!」
「自己快被关进牢狱,还有心情说笑?」
「当然!本公主死掉才能行动自如!」
面对巩翔算计,巩天表现极为冷静,还不痛不痒地开玩笑,令巩雋摸不着头脑,满腹疑惑,正常情况,应该是费尽唇舌自辩以证清白,但她一张毫不在乎的脸,还轻佻地自嘲,该不会……正邪了?
「武罗公主才不会干犯这档事!我还有一个人……证?」
此时,巩雋的坏习惯又发作,明明窝囊荏弱,却喜欢路有不平,拔刀相助,总挑不适当的时机逞英雄,耍威风。不幸的是他正想拖陈澄混这淌混水一刻,对方突然消失得无影无纵,跟康雅阁的时候一样,遗憾喝一口茶的功夫,陈澄经已逃之夭夭,令无巩雋法把话接下去,张口结舌,支支吾吾低呻着,方才威风八面气势迅即烟消云散,煽起士兵们气焰,仰头望天地嘲笑宛如呆头鹅的十一皇子。
「有……有什么好嚣张!现在一起回皇宫,当着皇帝拆穿你们的诡计!」
正所谓,失面子也不失气势,巩雋双手撑腰,面朝着士兵怒目而视,却没想到会引来更大的嘲笑,他愈气愤笑声愈大,令站在一旁的巩天实在看不下去,无奈地拍拍巩紈裤肩膀,摇头叹气。
「别这样,现在的你很像不服输的小狗在乱吠,是可爱,不是吓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