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粉还是别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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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瀑泉的深潭回到阳间出现在来时平顶峰,眼前一切真是好,连头顶刺眼太阳崖边飞舞劲风都那么亲切自然。深吸口气没耽搁的向来时走去,一进门,冥婆还是在捣药,头也不抬,“回来了,东西拿到没”。

“嗯”,林飞扬递出迷魂水和曼陀罗根。

“呵呵,比我预想的要快只用了一个月,不错。去其它屋歇息歇吧,不用需要多久你朋友就会痊愈”。

“嗯”。

轱辘轱辘,冥婆手里的石碾都已经把那槽草药碾碎林飞扬还站在面前,“你怎么还在这,不累吗”?

“不累”。

“哦”,冥婆又研磨起手中药草不在理他。

“是不是有这两味药引,我兄弟就痊愈醒来”。

“当然,要不管用岂不白跑这趟辛苦”。

“多谢”。林飞扬动了,转身往屋外走。

“没什么对我说的吗”?

“没有”。

“噢~,那你去洗洗吧。臭烘烘,熏的难受”。

林飞扬背对她的,“好”。

“对了,院里海棠树果熟了。帮我打些,洗净拿来”。

“嗯”。

拖拉拉的走到院里那颗需要几人怀抱才能搂过来的海棠树下头也没抬,一掌上去,树枝摇晃了摇晃地上多了好多熟透的棠果左臂空荡手袖一甩,磅礴的内力冲向四周。拉开衣襟,接住收取回来的红棠果转向树林深处的水池。

走走拐拐到了,水还是那么清亮浮有两片绿叶,风习习的很柔吹的全身舒服,一跳,水池深处憋气好一会细细感受着现在的一切,眼前有条条的小鱼走过一起身,哗的~,钻出水面靠到岸边。不知几何时,有只老鹰落这了,正一个接着个的吃着那鲜红棠果看它吃的热烈也不自禁的拿起枚放到嘴里,不甜很酸。一靠池边慢慢的,睡着了。也不知道过多久,等醒来那老鹰已经不见拎起海棠果的回去。

冥婆还是那副样子一直低着头忙手里之事,想看看胡军怎么样了,他还是个巨茧形状。

“坐吧”。

“好”。

“你平时用什么兵器”?

“长刀”。

“那你是左手刀右手刀”?

“右手”。

“那还好,不影响吃饭”。

林飞扬不语接过冥婆送来的茶。

“去前诉你金鸡山恶狗岭凶险要小心还把自己弄伤”。

“呵呵……,是我大意,把那里低估了。无妨,能把该拿东西拿来就好”。

“呵呵,到挺大度”。

“前辈,孟婆汤怎么没放糖”?

“冥府没糖,怎么放”?

“那喝起来肯定苦”。

“你喝了”?

“没有”。

“我能问问,让你跳崖你便跳,你可是很惜命很谨慎的”。

“哈哈,我有选择吗?如果你是仇人,想对我狙杀,何必等我爬上这千丈高峰,半路动手更好。而且军子,不能再拖了,我等不起赌也要赌”。

“原来也是个疯子,把你左手边那东西递给我”。

低头是个小瓶随手送去伸到一半林飞扬惊的无法言语,“手臂,又回来了,连伤都好了”!

冥婆说,“此次冥府之旅。可以说,完是对你个人的心路考验。尽管在为达目的手段上显得有些阴狠。但种种表现,你也是个大信大义之人,尤其是在受威诱下还可安守原则实属难得。现在你可以走了,两年一年也可能半年或更长更长。等他好了,我会告诉他,你在等他”。

“起身,林飞扬连忙跪拜,“多谢前辈出手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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