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1 / 2)
估计是斥虞那家伙突然发疯的时候,不小心弄出来的,但因为没什么感觉,他也没注意到。
白癸甩了甩手,笑着,小问题,过几天就好了。
白癸话音刚落下,还在空中晃悠的手突然被一把抓住了。
白癸一愣,就看见娄苍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走到了自己旁边,微垂着眸子,看着自己的手腕。
白癸觉得娄苍的视线似乎有些太专注了,倒像是他受了什么十分严重的伤一样,失笑,真的没事,小毛病而已。
娄苍没有开口,突然蹲了下来,握着白癸的手,目光沉沉,低下头,轻轻在那一圈淤青上落下了一个吻,一个湿润的触感从手腕上滑过。
白癸眼睛瞪大,只觉得一阵微麻的感觉,从手腕迅速攀升,落在了心口,让他脑子里都变得一片空白。
男人高挺的鼻梁就这样轻轻碰在他的手腕之上,白癸甚至能够感觉到娄苍的呼吸。
娄苍似乎轻叹了一口气,疼吗?
白癸指尖一颤,几乎是用力抽搐了一下,像是触了电,猛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往后退了好几步,捂住了手腕。
我没事。白癸脸上烧得通红,紧紧捂着自己的手腕。
娄苍一愣,站起身来,抬腿想朝着白癸的方向过去,青年却像是受到了巨大惊吓的猫,他一动,就又往后退了好几步。
耳朵里传来像是鼓点一般的声音,白癸心乱如麻,迅速抬眸看了一眼娄苍,落荒而逃,我先走了。
不等娄苍开口,白癸已经打开门跑了出去。
娄苍看着白癸离开的地方,抬起手,慢慢的碰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轻笑出声。
白癸逃回了自己家,捂着胸口,心脏仿佛快要跳出胸腔,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
是娄苍疯了还是他疯了?
那是娄苍吧,难道是被什么色鬼上身了?
不对不对。
他跑什么?
这种时候,就应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最好开个玩笑,就糊弄过去了。
他这么一跑,怎么反倒像是他先心虚了一样。
不过娄苍那动作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家独有的社交方式?亲一下其实没别的意思,就是为了表示关心?
不过转念一想,不过就是亲了一下手腕而已,自己跑个什么劲儿?像个被非礼的小姑娘一样,太丢人了。
要不,现在再回去,哈哈大笑两声,糊弄过去?
不行不行,这也太傻了。
他刚才跑得也太急了,都没看清娄苍是个什么表情,估计是一脸惊讶不解吧。
白癸越想越乱,扯了一把头发,将自己埋在了抱枕里。
太丢人了!
门口传来了敲门声,白癸猛地抬头,刚刚平复一点的心跳,此刻又开始乱了起来。
白癸纠结许久,还是磨磨蹭蹭的丢开了抱枕,走到门边,组织了一下措辞,深吸一口气,猛地就将门打开了。
刚才的事情话卡在了嗓子里,白癸看着门外一脸诧异的一大一小,难得有了心梗的感觉。
王含郁手里提着一盒蛋糕,安安抱着娃娃,都是一脸疑惑的看着白癸。
哥哥,怎么了?
白癸:没事。
王含郁看白癸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将手里的蛋糕递了过去,你不是请了好几天的假吗,陈姐有些担心你,让我来看看。
白癸哦了一声,将蛋糕接了过来,谢谢。
你这不会是感冒了吧。王含郁眼神关切,要是感冒了,要好好休息,我那里有感冒药,要不要我帮你那一点上来?
不用,我没感冒,睡一觉就好了。白癸说道,看了一眼安安手里的娃娃。
安安察觉到了白癸的视线,咧嘴一笑,昨天依依过来找我了,她还说了好多好玩的事情,还说哥哥你其实超厉害。
嗯。白癸应了一声,又看向王含郁。
王含郁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安安今天一大早起来,就说依依来找过他了,可能是真的吧。
白癸点头。
王含郁说着,又提醒了一句,对了,陈姐还让我转告你,这几天不用来上班了。
白癸一愣,怎么了?
可能是最近天气变化太快,陈姐身体有些不太舒服,看样子是着凉了,干脆就多休息几天。王含郁说道,目光落在了白癸手上提着的蛋糕上,有些不好意思,这是我今天新做的,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但陈姐说进步还挺大的。
白癸点头,一定好吃。
王含郁有些腼腆的笑了笑,正打算道别,一旁的安安却突然一歪头,神情有些担忧,哥哥,你受伤了呀。
白癸一愣,知道安安是注意到自己手腕上的伤了,正要开口,一旁的王含郁却是一脸疑惑。
受伤了?你哪里受伤了?
白癸正要抬手的动作僵住。
安安指了指白癸的手腕,妈妈你没看见吗,都青了。
王含郁看了一眼,神情疑惑,这
白癸摇头,摸了摸安安的头,没事。
王含郁看了一眼白癸,又看了一眼安安,轻咳一声,那你好好休息,我们先回去了。
嗯。
白癸目送他们离开,这才关上门,看向自己手腕上的伤。
作者有话要说:老娄:不要扯我的马甲!!
小白(准备拿出搓衣板)。感谢在20210324 11:11:11~20210325 11:57:1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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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七月半过去之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白癸的生活又走上了正轨,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黄泉最近给他的工作越来越少,而且大多都是些十分简单,甚至都不用和鬼魂打交道的。
蛋糕店陈姐又因为身体原因,一直都没能开店,白癸倒是难得有了一段可以安心窝在家里的时间。
白癸打了个哈欠,穿着宽松的白色短袖,脚上踩着一双拖鞋,打算出去散个步,到处走走。
他一直想要清闲下来,可这一清闲下来,倒是有些无所适从的感觉了。
白癸打开门,头发蓬松,刚将帽子戴上,就听见对面了对面开门的声音,脚步顿住,一瞬间几乎想要立刻转身回去,可理智还是战胜了冲动,站在原地没动。
娄苍看到白癸的打扮,顿了顿,你要出门?
嗯。白癸点头,压了压帽檐。
自从那天过后,白癸就没再去娄苍家里吃过饭,娄苍似乎也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些逾越,也没来打扰白癸。
所以这还是他们这么多天来,第一次对话。
我也打算出去走走,一起吧。娄苍说道,不等白癸找借口拒绝,直接将门关上了。
白癸有些迟疑,偷偷抬眸,看了一眼娄苍。
对方神情自然,身姿挺拔,就这样站在原地,等着白癸先走。
白癸又压了压帽檐,朝着电梯口走了过去。
人家什么事都没有,自己扭扭捏捏个什么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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