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干了算什么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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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压根儿不晓得,修君竹给陈浅拖出去,又胖揍了一顿的事情。

坊子的三层非客区,修君竹和冯安等人,都被准许住在三楼,其他的小角色,和坊子真正的伙计面首,都安排在了后院的楼阁里。

穿过了长廊,拐入南边儿的最角上的房间门口,冯安推开屋门,示意苏七染进去。

苏七染前脚刚入内,冯安后脚就把门儿关了。

总觉得冯安笑的古怪,转身想要开门,却发现门被反锁住了。

“冯安?你还在外面吗?锁门干嘛!打开!”她用力的扯的门‘哐哐’直响,可却没听到门外动静,更没有冯安的答复。

“你特么让老娘出去!”苏七染抬脚猛的踹门儿。

突然,听见了冯安扯着嗓子得喊声:“老板说了,踹坏了您得赔给他一万两,别踹了,进去就行,要不了您命!”

苏七染:“……”

什么门一万两啊?抢劫啊!

太特么贵了……

既来之则安之,她也想见识见识修君竹的主子,更想知道罐子里卖的是狗屁膏药还是耗子药,绝对不是心疼那一万两,更不是因为冯安一句命有保障,绝对不是的……就一丢丢而已……

苏七染缓慢步伐,留意着周围陈设,极为简洁,而简洁中不失优雅品味,怎么看都不像修君主能拥有的品味。

修君竹也就是一张好皮囊而已,于房间的高雅不搭调,住在这屋子里的人,非富则贵,而且是那种与生具来的雅致。

转目一旁墙上挂着的山水卷轴,苏七染整个人懵住了。

多年前乞丐村的时候,她的老大也喜欢画这种画儿,有时候还拿来送她一两副,都能卖个好价钱。

之后被她老大发现了,就气的再也不给她了。

她走近了仔细看了两眼,泼墨大写意的山水,笔锋奔放浪荡,算得上自成一家的画法,显得格外气魄,一笔一墨,与其说像极了,不如……

难道修君竹的主人就是……

苏七染震了一下,赶忙来到中室,见中间一道长长幔帘隔开,层层轻纱错落垂下,微微烛光闪动,映出一个躺卧在软榻上的侧影儿。

“修君竹吗?”她试探相问,可不觉得身影相像:“你是……”老大吗?

虽说是割袍断义了,可她就知道老大没那么小气,也能理解她的做法。

怪不得修君竹既不怕死,又肯帮她做事。

轻纱后的影子,缓慢转身……

“何人?既然如此神秘,那我还是离去好了。”苏七染呼吸微滞,等待了两拍,见影子并没有说话的意思,转身便要离开。

突然,一股强大的内息从轻纱后冲出,苏七染顿足猛的转身,只见轻纱被内力击落,层层如落叶飘零儿下。

轻纱后,翻云雕花儿软榻上,躺着一个熟悉的人,让苏七染从从到脚都感受到了震撼和惊悚。

“来呀,师傅。”叶缪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妖娆身子像是海妖一般,松垮慵懒斜卧,修长的手指挑逗勾动:“师傅来嘛……”

苏七染:“……”噗。

“师傅喜欢来这种地方,我就陪着师傅来。”他衣衫单薄,只有一层,随意的将衣襟合着,指尖轻轻扯动,隐约的露出优雅的锁骨,白皙的肌肤在微微烛光下,显得暖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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