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冠军侯[重生] 第128节(2 / 2)
曹盈也不敢问,只得捏着手中这柔软的缣帛一下靠躺在了榻上,细思了好一会儿。
见戴雪仍没有回来的迹象,她这才又偷偷将缣帛打开了一点,露出了自己先前所看那张图女子露在外的白皙的肩臂。
她受了点惊,又将缣帛猛合上了。
但回想着方才刘玥嘱咐自己的话,她到底坐起了身,深吸了一口气,将那缣帛重新展开了一小段,完整看到了自己先前所见到的画面。
曹盈沉下心,将烦躁的情绪都驱走,当真拿出研究的态度,考量起这画面上男女的动作到底有什么意义,旁边标注的文字写的又是什么了。
然后她就发觉,这文字竟然是撰写了一个小故事,讲的是一富户小姐与情郎相约见面,然后情郎偷偷寻到小姐房中的故事。
期间戴雪曾回来一趟,向室内探头看了一眼,发现曹盈正皱眉认真研究图绘内容,便没进屋内打搅她。
让曹盈好生地研究了一整个下午。
然后晚上曹盈就做了个梦,梦里她像是来到了画上一样的陌生居室内。
她茫然打量了一下四周,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单薄纱衣,心中陡然生出了不安,怕真有个什么情郎闯了进来,立刻看向了门的位置。
门果然开了。
但那画上小姐的情郎明明只是个略显清秀的书生模样人,可曹盈梦中入室的却是霍去病。
这下曹盈倒是没有不安了,但却发现自己原来说不出话来,其实也不怎么能动作,只能由着霍去病动作。
他一双眼中映着她的倒影,矮了身子,略带薄茧的手擦过她的脸颊,触了她的耳廓,插入了她的发中,带的她整个人一阵战栗。
然后... ...然后该发生什么,哦,对了,小姐主动邀吻。
她分不清这到底现实还是梦境,但却记着自己研究了一下午的那个小故事,于是展臂环住霍去病的脖子,踮起脚尖将自己的唇印在了他的唇上。
接下来大约应该是伸舌头。
曹盈懵懂地循着现实中的记忆在梦境中这样做着,却听见小将军的声音提醒自己,亲吻时还需呼吸换气。
这不对啊,自己正与他接吻,他如何能说得出话来?
曹盈觉出了一些奇怪,可却没有继续思考下去的精力了。
因为故事中的情郎与小姐一番激吻后,便揽着她的腰肢将她放低于桌案,将她的纱衣褪了一半,露出了她的刺绣兜衣。
曹盈便觉察到那只原本穿插于自己发间的手挪开向下,直到自己的腰际。
而他原本空闲的那只手则勾住了纱衣的锦边,轻拉着向下,让左臂半边纱织布料都堆积在了自己的手肘处。
曹盈心颤得更厉害,裸露于空气的肩也轻微抖着——再接下来是什么来着,情郎欲解小姐的兜衣系带,好像就暂没有了?
当她想起这一故事的暂停点时,原本如真如幻的身边环境便都开始消失了,独眼前她的小将军还在。
她懵懂觉出了自己方才的经历大约不那么真实,但还是忍不住看向眼前人,见他露出的是个餍足的笑容,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自己刚才的拥吻应该没有做错。
天明她醒来,终于明白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梦,像是那句不可能说出的话,也是刘玥提醒自己的,不是霍去病说出的。
她拥着被子冷静地思考了一会儿,才发觉自己到底是做了怎样荒唐的一场梦,脸腾地一下就红透了,连忙又卷着被子兜住了头,不叫这梦的内容泄露。
第148章 成婚 现在当叫夫君了
霍去病觉着自家小姑娘近些日子变得有点奇怪。
临近再度出征, 他需得训练士兵,还需与将领们相处磨合,能来看望她的时间不多。
难得能够见上面, 曹盈打量他的神色总藏着古怪, 说起话来也是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霍去病起了疑问想不明白,也不藏着掖着, 直言询问曹盈可是因自己难得能来看望她,才因此不高兴了。
曹盈连忙摆手否认道:“没有, 我知道霍哥哥你是忙着军国大事,怎么会觉着不高兴, 我就是... ...就是... ...”
她嗫嚅着吞吞吐吐了好一阵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霍去病心忧她是遇见了什么难事才不肯说,就作势要起身去问问她的贴身侍女戴雪。
曹盈晓得戴雪已知自己最近在学什么了,哪里肯让他去问。
她连忙伸出手, 用手指勾住了他的腰带,反射性地说出了自己最近看的故事中台词:“好不容易得见, 我想你多陪陪我。”
再一想这台词后头男女交缠的画面, 她又如同被烫着般将手一下缩了回来。
只是舍不得与他分开的心意到底是真,曹盈便拿着自己那双含情目痴望着他,盼他别去深问了:“我当真没事,就是近来多学了些东西, 有点不适应。”
霍去病本来也就是略作试探, 要不曹盈那小力气根本就不足阻他离开。
听她软糯声音撒娇般让自己别走,他心已软化成一团,便没了再追问的心思, 安抚她道:“若是不爱学的东西就无需学了,等到这次我征战归来,应就能多陪陪你了。”
曹盈点头应了, 想了一会儿又含糊地说道:“学还是需学的,到时候还需我应用呢。”
两人又絮絮说了会儿心里话,霍去病望了眼窗外天色,叹了口气没有留于平阳侯府用餐,而是又赶着往军营去了。
他这一趟是要与公孙敖各率万人配合着一起攻往河西,到底不能全然按照自己的心意来,所以除却看望曹盈与母亲的时间外,连自己的府邸都不曾回,日日需住军营中。
曹盈知他辛苦,将他一直送出府门,见他跨上马与自己告别行远,这才转身又回了府。
独坐在室内一会儿,她到底又自自己床铺枕头下取了那卷缣帛,深吸了口气,翻至了最后的篇章细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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