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悦的桃花债三兼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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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淡淡的笑着,很是体谅的样子:“大人似乎有为难之处。若是如此,我也可以自己来。”

开玩笑!

把刑犯交给她,私设刑堂、动用私刑,她未必有事。

他这个府尹却未必能顺当的当下去。

蔡茂静的眼角跳了跳,勉力扯了一抹微笑,拱手道:“不、不会,下官领命。”

看着蔡茂静挺着背脊带着衙役匆匆离去。

众人觉得那背脊……极是萧条无奈来着。

御史夫人摇头可叹道:“京中当府尹的,真是不容易呢!”

杨御史睇了妻子一眼:“……”我也不容易。

灼华温柔的招手喊了两个孩儿到身前。

抚了抚他们额际的碎发,拢了拢他们头上的两个可爱的小攥儿,“怕不怕?”

徐颃昂首道:“颉儿颃儿是爹爹阿娘的孩子,自是什么都不怕的!”

徐颉沉稳道:“徐家的郎君怎可被一贼子吓退脚步。”

“很好。”灼华骄傲的弯了弯嘴角,牵着孩子柔软的小手缓缓离开:“你们要记得,对待敌人,不必心软,找准软肋,一击致命。缠斗,乃下下策。”

两个小家伙似懂非懂,却依旧脆生生的应下,“是,儿子明白了!”

杨夫人看着灼华牵着孩子离开,那背影便如所有的母亲一样,温柔如水。

不免啧啧有声,“这样的女子,莫说徐悦喜欢,陛下偏爱,我也喜欢。聪明镇定,杀伐果决,却不叫人觉得狠厉。”

话一转,“那回贺女也不知怎么想的,以为闹一处什么肌肤相亲日久生情的戏码来,徐家就得纳了她进门。且不说她单面所说是不是实情,若是殿下不点头,徐家哪敢把人抬进门去。”

“天真。”杨御史嗤了妻子一声,“若是寻常商女哪里敢,你瞧着吧,那什么救命恩人,怕是又一出识破惊天的好戏。回贺王爷这一回遣了亲弟妹,信林君和长宁翁主来贺寿,指不定,那商女和这两人还有什么私交了。”

“弹丸之地的封君和翁主,说到底,便是回贺王的分身在大周也不过是陛下封的属国王爷,商女的身份岂能与咱们殿下相提并论。”杨夫人瞧着园子里一下子都散去了,拉着丈夫也缓缓离开,“让一属国的商女欺辱了咱们有战功的贵女,说出去岂不笑掉了人家的大牙……”

“这里的人,倒也不笨。”信林君扬了扬眉,“这个华阳公主也真不是个简单角色。长宁,你挑了个不好啃的石头下嘴呢!”

是了,那位青衣清俏公子便是这一出“寻郎记”的始作俑者,也是寻求一结果的“恩人”是也!

长宁翁主淡笑一声,“那又如何?”

信林君无奈的看着她:“那华阳公主虽不是皇家血脉,到底是靠本事得来的封号。她为徐家生有嫡子,出身本也不俗,徐家是不会休弃她的。你堂堂翁主,难不成给姓徐的做妾不成?即便民间有平妻一说,到底也是妾。”

长宁翁主的语调悠闲,“谁说我要给人做妾了?如那些人所言,真若将她逼走了,于我也没什么好处。她不是简单角色,我也从未输过。”

待到灼华回到府中,太阳正好落山。

西边只余了一抹浅浅的红、淡淡的清凝成了疏散的长长的横条形状的霞。

府中花园里的花树随风翻涌了一浪又一浪的波纹,花瓣翻飞,簌簌当风,碎碎迷迷,竟也有着几分波澜壮阔之感。

让孩子们先用了晚膳。

庆妈妈做了梅汁淋藕和糯米虾,一个酸甜口,一个酥脆弹牙,孩子们吃的极好,只是藕不易克化,怕他们吃撑了,眼瞧着盘子里一般的量都下去时,灼华便叫了停。

让他们喝了一盏山楂水,陪着在园子里散了会儿步。

回去又陪着他们描了会儿红。

丈夫、孩子。

这样的日子一日复一日,平淡而沉静,灼华渐渐品到了前世不曾拥有的欢愉。

每日清晨徐悦总是最早起来,不上朝的时候便陪着孩子一起念一会儿书,而她便在他们温柔细腻的声音里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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