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琴俱亡(1 / 2)
甄宝程对林七九的离家出走,心中十分的悲伤,林七九是他的心,而现在,他的心在外面,此时,宇文护和高湛的奸细又落井下石,潜伏在函谷关,企图刺激甄宝程,破坏甄宝程的康复。
“庞超,嫂子临走时对我们叮嘱过,这种毒在三个月内才能康复,而且这三月里,万万不能让大哥受到刺激,或是被干扰被辱骂,现在竟然有北周的斥候潜入函谷关,到处传播谣言,一派胡言说嫂子去了雪亭居士的桃花源隐居了,我想,大哥一定是知道这个流言了,所以这几日,你必定要捉拿这些北周斥候,保卫龙虎将军府,千万不能让这些奸贼趁火打劫!”贺拔荣听说甄宝程病情又重,不由得忧心忡忡,对庞超焦急地说道。
“贺拔哥,宇文护和高湛那两个鲜廉寡耻的小人妄想用一些卑鄙的阴谋,干扰破坏大哥病情,我庞超要砍了他们!”庞超怒发冲冠,咬牙切齿道。
“庞超别激动,现在这宇文护和高湛还在安阳盗掘魏武大墓,做这种鸡鸣狗盗的鬼事,却企图继续装神弄鬼,贼喊捉贼,嫂子这次暗中离开函谷关,去安阳,我想极有可能就是为了保护魏武大墓!”贺拔荣凝视着庞超,清秀一笑道。
“贺拔哥,林小主就是去了魏武大墓!”这时,笑容可掬的萧玉,带着侍卫,眉开眼笑地来到两人的面前。
“萧太子,嫂子去了魏武大墓,而宇文护派的斥候却趁机骚扰府邸,暗害主公,我们现在应该如何抓到这些斥候?”贺拔荣拱手询问道。
“贺拔哥,宇文护这厮妄想传播谣言,挑拨林小主与主公的深情,真是螳臂当车,你们安心吧,大哥绝对不会相信那些谣言,因为那位雪亭居士,其实是我们当年的一位老友,再说,她是位还魂的女子!”萧玉乐不可支道。
再说安阳山,高湛和宇文护挖了好几日,也发现不了曹操大墓的地宫在哪里,一个个恼羞成怒。
“曹操这厮真是奸雄,他生前修了多少座疑冢?我们挖了七十座,一座都不是!”一肚子气的高湛,暴跳如雷地坐在地上。
“高湛,听说通往安阳的这条地道是你的爱妃陆萱告诉你的,你不如再去问问她?”宇文护脑袋一低,对高湛说道。
“善!”高湛顿时欣喜若狂。
“陆萱,你说实话,阿漫山的那个地道,是谁告诉你的?”高湛怒火万丈地回到大营,大声质问乐滋滋的陆萱道。
“皇上,是一个江湖中人告诉我的!”陆萱乐不可支道。
“江湖中人?她是什么人?”高湛不禁十分诧异地问道。
“这个人,臣妾也不知道她是谁。”陆萱突然一脸黯然道。
“这个人就是林七九吧?”高湛怒火万丈地瞪着陆萱。
“是,就是她,但是她告诉臣妾,就是想让皇上逃出阿漫山,与那宇文护反目成仇!臣妾不过是因势利导。”陆萱灿灿地说道。
“混蛋,你这个狐媚子,竟然与敌人暗中勾结,你说,当年朕要接回冬雪公主,是不是那林七九煽动你胡说八道,劝朕不要接冬雪公主立为皇后?”高湛顿时暴跳如雷。
“高湛,臣妾只是利用那林七九,再说不只是甄宝程是我们的敌人,那宇文护也是呀,皇上用林七九,不是借刀杀人吗?”陆萱狡狯一笑道。
“贱人,你要是再无法无天,和林七九暗中联系,朕就废了你!”高湛勃然大怒,注视着陆萱,怒火万丈地进了寝宫。
再说函谷关,这几日府邸外谣言满城风雨,甄宝程重病寝室,贺拔荣和庞超葛湘等人都十分焦急,就在这时,北齐大将,驸马秦业,趁机率三万骑兵,袭击函谷关,日夜在关外了,擂鼓大骂,要甄宝程出来交战。
“甄宝程小儿,你们龙虎军已经崩溃了,你的夫人林七九,离家出走,去了桃花源与那雪亭居士隐居,你手下的将领已经鸡犬不宁,你要是个英雄,就出来与本驸马大战,我秦业知道你文武双全,现在连你的女人都离开你了,你若是个男人,就出来和我决战,抢回你那夫人!”秦业仰面狂笑,装牙舞爪地又叫又闹。
再说龙虎将军府,甄宝程一脸憔悴,突然听到窗外,骂声震耳欲聋,而且都是在一派胡言,故意侮辱他和林七九,顿时满腔怒火,怒火万丈!
“贺拔荣,庞超,是什么小儿在外丧心病狂地大骂?竟然侮辱馨儿,我要亲手把此贼凌迟处死!”甄宝程目光如炬,大声叫来贺拔荣和庞超葛湘等人怒气填膺地大声喝道。
“主公万万不要被激,如此动怒!”贺拔荣拱手劝说甄宝程道。
“狗贼秦业,竟敢传播谣言,侮辱馨儿,我已经五内俱焚,传令,拿我的盔甲,我甄宝程要取着狗贼的狗头!”甄宝程愤慨道。
“主公,秦业小儿,趁火打劫,趁主公生病,如此鲜廉寡耻地骚扰我们函谷关,甚至企图干扰主公病愈,主公若是信我这个兄弟的话,贺拔荣请带一万骑兵,出关斩杀秦业这个狗贼!”贺拔荣义愤填膺地拱手求战道。
“贺拔荣,你打不过那秦业,传我将令,九门关闭,大军不准出关迎战!”甄宝程冷静后,断然命令道。
“启禀将军,那甄宝程虽然被我们骂了几天,但是关上却没有人出来迎战,听说这甄宝程已经下令,防守全城,不准出战!”再说秦业大营,副将许明,拱手禀报秦业道。
“甄宝程小儿,知道我是名将,竟然不准部下迎战,现在这函谷关固若金汤,我们趁机攻城,必猛攻不下,我想,不若派兵日夜在城下擂鼓骚扰,大声臭骂,激那甄宝程遗毒发作,气死那甄宝程!”秦业歇斯底里地奸笑道。
“大将军所言甚善!”许明也得意忘形地诡笑道。
“甄宝程小儿,鸡鸣狗盗,甄宝程小儿,鼻青脸肿!一大丈夫竟然不能保妻子,真是无能小儿!”函谷关的日日夜夜,城池之外,敌人趾高气昂的骂声,震耳欲聋,鲜廉寡耻,而城上防守的龙虎军,虽然义愤填膺,但是一个也不敢出城迎战。
却说将军府,贺拔荣和庞超等人,耳边又听到敌人的骚扰和讥笑,顿时群情激奋,大家一起来到书房,慷慨激昂地请求甄宝程出战。
甄宝程威风赫赫地穿上了金甲,英姿飒爽地来到大厅,命令众将,在城楼上吹响觱篥,与敌人同乐。
再说那秦业,派人在函谷关下,歇斯底里骂了十几日,城上却没有一人出战,正在恼羞成怒,突然城楼上觱篥声,绕梁不绝,古风调子,天籁之声,城下刚刚还手舞足蹈,气焰嚣张嘲笑臭骂,乐不可支的兕甲军,顿时一个个张口结舌。
“秦业小儿,你不是很会一派胡言吗?我们主公感谢你疲于奔命,派在下吹几曲古风,给你们配乐,小的们,继续骂呀!”喜上眉梢的贺拔荣站在城楼上,眉开眼笑地对脸气得像温元帅的秦业大声喊道。
“甄宝程小儿!”秦业气急败坏,差点昏厥下马,部下许明等人,都十分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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