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难临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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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进来,屋子里的所有人就齐刷刷望向了我,这让我有些紧张,身后的两个马仔用力推了我一把,刚好把我推到了人群的中央,也就是那张茶几的旁边,离戴面纱的女人不过两米远,稍微用点力,就能嗅到她身上的一种莫名幽香。

我左右看了看,发现了一个问题:堂弟站在西装男的身后,一副贱兮兮的狗腿模样,西装男则居高临下地盯着我看,那种目光很不屑,也很戏虐,仿佛在看一条狗。

房间里的马仔一共分为两个阵容,西装男一半,肥猪马也一半,两边互相看不顺眼,气势十分拔剑弩张。

这时候我已经清醒点了,只是脑袋还很痛,摸了摸满手的血,也不知道脑震荡了没有。

戴面纱的女人瞥了我一眼,用很冷淡的语气问:“你就是陈歌?”

我没说话,肥猪马就上来踹了我一脚,用很愤怒的声音说:“我妈问你话呢,你特码哑巴了?”

我妈?

这女人是马五的母亲?

我整个人都惊了,他娘的不对啊,肥猪马都快四十岁的人了,这面纱女三十岁不到,难道是在虚空里生的他?

面纱女瞪了肥猪马一眼,冷冷说:“马五,我警告你很多次了,不要喊我妈,你跟小雪没结婚,你现在还没这个资格。”

肥猪马打了个哈哈,也没敢反驳,默默退了回去。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面纱女是德叔的老婆,有钱人果然任性,加上那个穿旗袍的小太妹,老东西都快六十岁了,还娶二房,身体吃得消吗?

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我是弱势方,当然硬气不起来,只能老老实实点头,说对,我就是陈歌。

面纱女嗯了一声,从桌子上拿起一把刀扔到我面前,说既然你是本人,那你就自尽吧,我们会帮你处理好所有后事的。

我脑子一炸,自尽?草你吗的,凭什么?

堂弟见我迟迟不动手,就吼了一嗓子:“还愣着干什么,敢把德叔打成重伤,你不死谁死?赶紧自裁别废话,等会让别人动手,可就没这么客气了。”

“滚你吗!”我站了起来,大声说我没把德叔打成重伤,这几天我一直在家里,连见都没见过他,别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

肥猪马上来一脚把我踹翻,恶狠狠说草你娘的,你少在我……璐姐面前呜呜渣渣,陈东说亲眼所见是你下的手,他们兄妹都可以作证。

肥猪马说完,堂妹陈烟也进来了,跟堂弟站在一起,不敢抬头看我,只是别人问她什么,她就答什么,连问她德叔是不是我打的,她也点头,将我打人的过程描述得惟妙惟俏,仿佛我真的做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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