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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轻轻挑开了帘子,露出半边脸颊。
刘易安骑在马上,又惊又喜,语无伦次,忍不住将手摸上车窗,却触到了那枚铜簪。
刘易安面上血色渐去,松开手,怅然道:“大妹妹是神仙般人,必能嫁得高门,一生荣华顺遂,愚兄……告辞了。”
他转身双腿夹马,狂奔起来,以袖拭面,似有无尽委屈。
蕙卿探出头去,想解释一二,但终究也无话可说。
年幼时听了太多乱世中不幸女子的命运,一心只想守着眼前方寸的平静安宁,不教家人蒙羞。
如今她终于知道,什么世族荣耀,功名繁华,到了裸裎相对的一刻,再没有半点意义。
她今日所受的摧折和失望,已然深深地铭刻在她心底深处,对幸福全部的憧憬,都已经离她而去,凋零成灰。
此时此刻,刚刚破身的蕙卿心中无限憾恨,脑子里胡思乱想。
刘易安手臂甚是有力,若他愿意,大可将那铜簪夺下,再轻舒猿臂,将她搂出车来,横放在鞍上,纵骑而去。
他只需双腿夹马肚,便能在鞍上撕破她的裙裾,在她的尖叫哀求声中,揉玩她的肉丘,片刻后便插弄进来——
想到这里,她刚刚尽兴过的花径,又颤颤地抽搐起来。
不不,他敬慕自己若仙人,怎么舍得这么粗暴地待她?
他必定会将自己劫到一处布置精美的密室中,剥得赤条条不着寸缕。
自己初时必定会哭泣哀求,不肯就范。
而他会将她搂在怀中,满怀怜惜地舔去她脸上的泪,在自己耳边甜言蜜语,说尽令人耳热心跳的情话。
她那时双乳还远不如眼下这般丰硕、却也玲珑滑嫩。
他会满怀爱慕地舔吮把玩,双手抚弄她周身敏感滑嫩的肌肤,直到她再也忍不住,呻吟哀求,欲念焚身之际,方怒挺肉茎,一插而入。
他那般雄健的身姿,一定能凶猛地撞刺着,令自己尖叫求饶。
如果她当初嫁的是表兄,也许她这一生倒还能做个贞静贤淑的女子,就如同家里一直以来对她的教养。
而不是像现在这般,躺在丈夫身下,满心不甘和鄙夷,心心念念地意淫着一个擦肩而过的陌生和尚。
蕙卿好一会方能从这些不着边际、无济于事的幻想中回过神来,集中目力,将二伯谢琛写的最新战情看下去。
这次魏军入侵,太子挂帅,亲往淮北迎敌,起得稍有小胜,此后连战皆败,溃不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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