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只要不是医院已经判死刑的病,咱们都有办法治。只要医院说有治愈的可能,我们就有能力把他治好。”
赵欢欢的话让李明太激动了。如果能够治好王老板的癌症,那他在镇子上的名声可就彻底打出去了。
赵欢欢留下了方子,“我手头上对于癌症是保守治疗的方法,和医院采用的化疗方法有所不同。如果李医生能说动王老板坚持服用咱们的药一个星期,那他的癌症就能治好了。”
一般人得癌症都去医院化疗。要说服他采用中药的保守治疗方法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李明已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这是一件巨大的考验,他一定要挑战成功。
赵欢欢对这个王老板有印象,前世是从焦三凤的八卦里听来的。
王老板的老婆出诡了,王老板恰好又得了癌症,王老板的老就希望王老板趁这个癌症的机会趁早死掉。
王老板想要通过化疗治疗,王老板的老婆不愿意,但也拗不过,最终王老板化疗不成功还是死了。王老板死后,王老板的老婆很快就和间敷结婚,这是老婆和家产都成了别人的,令人唏嘘。
赵欢欢提醒李医生:“不妨去找找王老板的老婆,把咱们的方案和他说一说。兴许比找王老板更有效果。”
李明将信将疑,送走赵欢欢就去找了王老板的老婆。
李明无论将自己的方案说的多么的天花乱坠,王老板的老婆心里是不会相信这个方案能够救她的老公。但是救不活她的老公,这正是她心中所想要的结果。
于是王老板跟前并不需要李明医生去游说,王老板的老婆亲自去游说了。
赵欢欢口袋里揣着一千多块钱并不安全,她打算先去银行开一个户头,可是自己未满十八岁还不能开户,只能买了个贴身钱包,将钱放在钱包里,再将钱包贴身绑在衣服里面随身带着。
赵欢欢还没回到家里,老远就听见焦三凤骂人的声音。
焦三凤骂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公公赵大海。
赵大海喝的稀巴烂醉正躺在床上唱大戏。
赵大海住的房子是赵家供祖宗牌位的大厅。夏天蚊子多,冬天又冷。
赵欢欢对自己说忍一忍吧!等过这个暑假自己有了自己的房子,她就搬出去。
赵欢欢正打算回家去,突然看到了谢晓雪的身影。
这还是重生以来第一次看到谢晓雪。谢晓雪今年初三毕业,成绩优异,考上了非常好的中专学校。这段时间因为父母吵架,父亲谢遇又被舅舅打伤了,她才从外婆家回来。
前世谢晓雪去中专读书的报名学费是卖猪种的男人出的。
眼下,谢遇受伤了,谢晓雪也正为自己的学费而着急。
谢大婶正打算去找卖猪种的男人商量谢晓雪报名费的事情。
谢晓雪虽然读书多却也没少干坏事儿。她自己私底下逮着一切机会欺负赵欢欢和赵飞燕。中专毕业后又吃上公家饭更是优越感爆棚,自我感觉良好,瞧不起赵飞燕。
调入市委工作后,即便是路上偶遇也不会放过赵欢欢。白眼黑脸吐口水……这些下三滥低贱的举动,她一样都没少做。
这种人有读书和没读书有什么区别吗?甚至读多了书还让她的劣根性变本加厉。
有仇不报非君子。如果不是卖猪种的男人给了报名费,谢晓雪还有读中专的机会吗?
谢大婶和谢晓雪一起离开了家,赵欢欢就悄悄去了谢家。仇人之女突然来到自家,谢遇吓了一大跳。
他因为受伤躺在躺椅上,看着大摇大摆走进来的赵欢欢,着急问道:“你……你怎么进来了?”
“我是来给谢大叔你送药的。”赵欢欢微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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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爷爷摔成脑溢血
谢遇上次被大舅子魏熊打了,去了医院,除了断了的鼻骨接上之外,其他内伤医院也看不了。
医生说回家自己吃中药,谢大婶想着丈夫是被自己哥哥打的,也没处报销医药费,医院能不呆就不呆,谢遇在医院住了两天就被谢大婶拉回家里。
吃中药就跟中彩票似的,你完全不知道药是不是能对症,谢遇吃的中药就不能对症。
谢大婶去草药店抓了几幅草药回来煎给谢遇吃,谢遇吃了并不见效,身上该疼疼,该伤伤,没有丝毫好转。
谢大婶就急了,开始抱怨:“你也就断了根鼻梁骨,不都给你接上了吗?去了医院医生也说没病,让回来自己调养,我也给你调养了,你总不见好,山上还有一大堆活等着你干,你这样一天到晚躺着,要躺到什么时候?”
谢遇肚子里憋了一股子冤屈:“我躺着我乐意吗?还不是你亲兄弟打的?我现在动也不能动,一动就到处疼,你这个恶毒的婆娘还说这样丧天良的话,你就是巴望着我早点死,你好跟赵郭山鬼混!”
谢大婶从前就不怕谢遇,现在谢遇病了躺着,她更加肆无忌惮:“狗嘴吐不出象牙,如果不是你自己听风就是雨,咱们家用得着闹这么大笑话给别人看吗?你就是自己找打,我哥哥如果真的对你下狠手,你现在还有命留着对我冷嘲热讽?”
“那你是不是打算学潘金莲毒死武大?”谢遇一口老血都要吐出来。
“你不要激我,我毒死你,你也没有个武松亲弟替你出头,你就白死!晓雪的报名费还没有着落呢!你还在这里叽叽歪歪,可怜晓雪这么好一个孩子怎么会摊上你这么个无用的爹!钱帮不了,还尽拖后腿!”
“那你就带她找她的亲爹去!”
谢遇的气话正中谢大婶下怀,她拉着谢晓雪就出门去。
谢遇一个人躺在躺椅上长吁短叹,周身的疼如蚂蚁啃啮细细碎碎又令人难熬,想到谢大婶和赵郭山的瓜葛,想到这些年左邻右舍背后的议论,想到谢晓雪那标致的脸蛋、聪明的脑袋……
这些年自己怎么就当了个龟孙子,不以为耻,还甘之如饴呢?
谢遇越想越不是滋味,悲从中来,流下两行热泪。
正哭着,赵欢欢就进来了。
“你……你怎么来了?”谢遇舌头都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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