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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吗?楚昱担心地问。

阮骄咽下蛋糕沉默点头,委屈的泪花闪闪。

楚昱都惊呆了,好吃?好吃你哭什么?

【主人你别哭啊,你哭我也想哭了!~~~~(_)~~~~ 】

你说啊,楚昱这种心和脑子都坚如磐石的有毒霸总,老子为什么非要嫁给他!

阮骄说完蹭掉呼之欲出的眼泪,指着剩下的蛋糕,都端给我。

楚昱茫然无措连着包装递给他。

阮骄二话不说,拿起小勺吃得是风卷残云、一叶飘零,一粒蛋糕渣子都没给楚昱剩下,也彻底死心,别说五十克拉大钻戒,里面连根能塞牙的钢丝儿都没有!

蹭完嘴、蹭眼泪,都擦干净后,阮骄拍拍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楚霸总,哥哥,我最近拍戏很忙,晚上睡觉前记得自己把睫毛数一遍。

楚昱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把门摔得震天响,跑了。

楚霸总郁闷,沉默地坐在沙发里,仿佛思考十亿美金的投资。

准备好蛋糕,蛋糕味道不错,我还喂他吃了没毛病啊?!到底哪里不对?

来不及思索,他拿起手机,打给唯一的狐朋狗友。

喂,谁啊?我是塞巴斯蒂安宝宝季。

楚昱:

幽暗避光的房间里,空中浮动着两只巨大的泡泡。

一只映出楚昱公司处理文件,一只映出阮骄在片场抠脚。

贺冉扬手啪一声打碎阮骄的气泡,从咕噜咕噜闷响的墨绿色水池里抱出一只浑身无鳞,黏糊糊的单眼怪鱼。

橘色暗光照在阴沉的脸上,一种诡异不明的表情,他双手紧捏鱼腹,咕唧怪鱼吐出气泡,不一会楚昱接电话的样子出现。

咕唧咕唧怪鱼被捏得直抖,大小不一的气泡充满半空,里面像监控一样,播出不同地点楚昱的一举一动。

贺冉随手一丢,怪鱼掉回浑水中,单眼翻白,半死不活地抽动几下,沉底儿了。

他双眼不离气泡,伸出舌尖舔去手指上粘黏的液体,是时候让小东西出来陪楚昱玩一玩了。

小白灏蹲在楚昱的手机上,一下一下点头打瞌睡,桃粉色的喙逐渐变成鲜艳的深红色,它猛地炸起全身灰毛,小巧文静的样子荡然无存,喳喳怪叫两声。

楚昱最近很郁闷,阮骄不接电话,不回信息,还夜不归宿,只在每天睡觉前例行检查一般发段话:哥哥,记得睡前数好睫毛哦。

莫名其妙到无语!楚霸总气得要晕厥,到底哪里得罪到小混蛋?再不回来他要行使家长的权利了!

乖巧从不乱飞的小白灏突然绕着吊顶不下来,楚昱又是拍手又是叫名字,哄了好久才给它骗下来。

楚昱弹弹它的小脑袋,你也不听话是不是?都想造反?好啊!等我明天把你爹也抓回来,你俩一块儿办!

嗯?你的嘴怎么了这是?楚昱光顾着生气,才发现白灏粉嫩嫩的小嘴儿变得血红,用手摸摸没有浮色,不是蹭上去的。

白灏眨着带眼线的小眼睛,啾一声跳到他肩膀上。

不甚精通鸟语的楚霸总拿起手机,登陆宠物医院app约好时间,准备下午罢工带鸟去看看,真奇怪,嘴怎么能变色?早上明明好好的。

手机还没放下,楚昱突觉耳根微疼,反射性用手一扑,小白灏迅疾地飞走。

他用拇指碰了碰耳后,一条鲜艳的血线,性格乖巧的文鸟居然啄破了他的耳背。

楚昱有些意外,白灏平时乖得不像一只扁毛小畜生,简直就是个小鸟人,性格有些像不发神经时的阮骄,粘人爱撒娇,傻乎乎的毫无戒心,投喂几次就可以抱在手心肆意揉搓,人见人爱一点不夸张。

糟糕,这是生病了,还是精神疾病。反常的小白灏让楚昱心里咯噔一下,顾不上耳背伤口,捉住它扣上鸟链防止乱飞,大步流星翘班去宠物医院。

折腾到下午,宠物医院也毫无结论,白灏身体非常健康,鸟喙变色这种事闻所未闻,但可以断定对身体没有丝毫影响。

文鸟发情期特别爱咬东西,什么都啄,但小白灏才四、五个月大还是个宝宝啊!说它想交/配简直禽兽不如!

最后医生也只能建议最近不要放出来跟人玩,观察一段时间再看。

楚昱隔着笼子点点小白灏的头,你爹跟我闹,你也跟我闹,你们爷俩到底要干嘛?

啾小白灏委屈巴巴叫一声,开始咔咔嚓嚓啃笼子。

楚昱靠在车座里,想了想,掏出手机贴着笼子边,白灏,给你爹叫几声。

小白灏歪头看看,相当听话,啾啾啾叫了一长串。

楚昱满意地冲它竖拇指,嗖一声语音发给阮骄,还附上宠物医院问诊照片。

想要吗?就不给!:你儿子发情,今天啄我了。

一边逗鸟一边等回信的楚霸总,看着车窗外车水马龙、行人如织,突然觉得自己特别可怜,简直像退休后老婆去跳广场舞,只能跟鸟玩的糟老头。

骚话小天使:它哪天把你啄发情了,给我发定位,我马上赶到!拍戏勿扰jpg

楚昱扶额趴倒在方向盘上。

寂寞寒窗空守寡,本王今晚不回家。楚霸总空叹口气,发动汽车,听说塞巴斯蒂安宝宝季已经九岁了,买点东西去看看。

楚先生,请进。江宓脸色不太好,客气地请进楚昱。

楚昱仔细看看他,换上拖鞋,季宝宝呢?

江宓把他买的乐高玩具放好,罚站呢。

啊?楚昱其实不意外,又怎么了?

江宓打开小区微信群,递给他手机,玩电推子,就把隔壁单元阿姨养的英短剃成这模样了!

楚昱接过手机,里面连绵一片季宝宝的罪证,一只胖乎乎、双目含泪委屈不已的蓝白英短,双耳之间秃了大片,露出真皮,已经从名校小甜甜变成一只平头社会哥。

也太坏了点儿吧?楚昱愕然,活这么大不容易啊,都没被人为民除害了?

江宓递给他矿泉水,无言以对,满脸写着绝望。

客厅里边,季宝宝正面对墙上巨大的非洲地图罚站思过。

楚昱拉过吧台的高脚凳,坐在他身边,塞巴斯蒂安宝宝季,你能消停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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