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办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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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辉后脖上的伤口跟我有些差别,虽然一样是一个指头大小的血洞,但是却有些许肿大,像长了一颗红色的眼睛一样。而且严辉的伤口却没怎么流血,上面有一层绿色的黏液,黏黏的,说不上是什么。

有了这层绿色的黏液形成的薄膜覆盖在伤口上,血液好像正在迅速凝结,看样子过不了多久就要结痂了。

我看着这里就很疑惑,帕奇想了想觉得这或许是那只寄生虫为了帮严辉止血而留下的“止血药”。

“为什么你会这样觉得?”我有些不解,这寄生虫难道还会怕严辉大出血吗?

“话不是这样说,但严辉是寄生的宿主啊,他死了那些虫卵怎么办?”杨明率先想到了这一点。帕奇赞同地点点头说:“我想就是这样的,它在注射完虫卵之后,形成的伤口太大了,要是在生物的要害部位,就会容易把宿主给致死,所以它必须进化出帮宿主愈合伤口的黏液,这样也是为了给自己的孩子一个继续生存的良好环境,要是宿主在这期间死了,那些虫卵也无法支持到形成幼虫,更别说破体而出了不是吗?”

虽然帕奇说的不能说一定就是对的,但是说法很有信服力,从我和严辉两人的伤口比较上就觉得这的确是对的说法,但是我想到这里,忽然觉得,那我的伤口正在大出血了,是不是说明了它还没给我注射虫卵呢?

我当时猝不及防地给它蛰了一下,然后醒来后直接将它给拔了下来,如果按帕奇说的,那么它注射完后应该也得给我处理伤口啊,但是却没有这样做,所以我才这样怀疑。

帕奇摇摇头,表示不敢确定,我有些落寞,说实话我可能很想欺骗自己,因为我对于这件事情上毫无办法,没有任何头绪该怎么去处理这件事。难道对付这种体内的寄生虫虫卵也要用天外陨石粉末吗?它除了能让我的伤口加快愈合,让这些虫卵吸收营养之外,根本就做不到消除体内的寄生体吧?

“杨明,你帮覃珂处理伤口,我来帮严辉处理。”帕奇打算分开弄,这样子两头都不耽误,既然是有可能被注射了虫卵,就要快一点把事情解决了,不然等到真的无法挽救了,那可真的是命由天定了。

杨明帮我清理血迹,消毒涂抹药膏,然后摁了摁我伤口的附近,没有检查到什么颗粒状的东西,我想它有可能注射在肉里头而不是皮肤表层,因为那里容易破坏虫卵的形成,这些寄生虫会找更隐秘安全的地方安放它的孩子。

我一直安慰自己肯定没事的,但是却又没法让自己信服,这种事情最烦人了,搞得我心里忐忑不安的。

帕奇那边也说着并没有发现什么虫卵,即使是在伤口的里面,也没有发现一堆的虫卵,只能看到血液,其余什么都没有。但是我们可以知道那昆虫肯定是注射进去了的,起码也有一两颗,只是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去找这些细小的虫卵,更别说怎么把它们一颗颗地弄出来了。

因为要检查伤口内部,帕奇把那层愈合伤口的昆虫黏液给弄掉了,顿时严辉后脖上就开始流血了,不过流得不多,但是这明显的反差也说明了帕奇的猜测可能是对的。现在只能先包扎伤口再说了,让血液别再流下去,至于办法还是处理好伤口再决定。

帕奇刚把严辉的脖子给绑好绷带,这时一直昏迷的严辉却又突然醒来了。他眼神迷离,神智还不太清晰,但是已经在慢慢恢复了,他看向我们迷迷糊糊地说道:“覃珂?你们......我们现在在哪里?”

“是我,我在呢。现在我们离开了之前的地方,来到这里休息了,就等你醒来了。”我欣喜道,严辉能醒来就好,还担心他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呢。我想着现在就没有必要跟他说大鼻猴的事情了,事情太长太复杂,最重要的是要跟他说说脖子上伤口的事情。

这件事比较严重,必须跟严辉说清楚,不能有所隐瞒。

帕奇手搭在严辉肩上,轻声问道:“你还好吧?有没有觉得身体哪里不适?”

严辉愣了下,摇摇头说:“就是有些无力......”说着严辉忽然好像感觉到了些什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顺着绷带摸到后脖的伤口处,突然发了一声“嘶——”

“我的脖子,怎么了?”严辉皱着眉头,感觉自己浑身都没有什么多痛的地方,就后脖这个地方好像新弄了一个伤口一样,他记得自己在那个长满条状植物的洞穴里,并没有被那些条状物给勒住脖子啊,怎么就缠上绷带了呢?

帕奇和杨明都看向我,好像希望我来跟严辉说这件事一样,不过这件事毕竟是我先发现的,自然是我说比较好,因此我在心底酝酿了该怎么跟严辉开口,接着才开口跟严辉说了在这里刚刚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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