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原来是这样啊。认识王兄这么久还不晓得您有头疼的老毛病。要不要我请我庄内的大夫来给您瞧瞧?」知道并不是头疼毛病犯了,应该是遇到了什么人,才会显得如此惊慌。
「不了不了……没的事儿,无大碍的!」说完强装微笑看着白子爵。
想想在这天下山庄中会让王翰如此惊慌的人也只有关筑云而已,说不定在他找到他之前,两人就已经"照过面"。而关筑云也一定没有给王翰好脸色看!
「要是王兄这样说的话,咱们就先别站在这长廊下说话,来到厅堂吧!热茶都以位您沏好,就等您来品尝品嚐!呵呵~」说完让客人先走前头,而他垫后。
就在王翰走在他前头时,他不时回头张望关筑云在哪儿。
在厅堂中,王翰暂时放下关筑云带给他的压迫感,与白子爵话家常着,但不晓得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居然说……
「想必大哥一定还未见过我内人,就让我差人去让她过来,好跟大哥请个安!」说完就立即差人去找关筑云人在哪儿。
原本已卸下的心防,却又再度的筑起高墙。就怕关筑云又再度让他"难做人"。
当关筑云一踏入厅堂,白子爵就故意提高音调说:「娘子,快来见过鸣镇鑣局的总鑣头,王翰。也是我的好兄弟!」名之道关筑云不可能不晓得这个人,但还是故意替她介绍。
「呵呵~我说相公。你的记性也有待改进。你忘了之前我已经”见过”王总鑣头了吗?」关筑云之道白子爵是故意的,但是陪她演一齣戏也不是不行。
白子爵还故意装作想起来的样子回她说:「阿~对对对,瞧我这不灵光的记性!呵呵~还是娘子好记性呢。哈哈哈~」
这笑声听再王翰耳里着实刺耳。「呵呵~白老弟这记性也真是的,呵呵~」跟着附和着。
白子爵故意偷瞄着王翰的表情与动作,看的出来他是相当的彆扭。
「王总鑣头,真是抱歉。您瞧我这记性~哈哈~还真是着实不灵光啊!哈哈~」
「或许是因为白老弟因为娶到的莫馨姑娘,一时间太兴奋。才会导致忘记我已见过莫馨姑娘。」表面上是替白子爵找台阶下,但私底下他真的很想结束这令他尷尬的话题。
白子爵见王翰坐立难安,要是在这样整下去,恐怕会令”客人”不大高兴。「对了,王大哥,之前我娘子还待在风翠楼时所冒出来的”未婚夫”不晓得与他的妻子如何呢?见那天他的太座好像不大高兴”他”出现在馨儿的面前啊?」
王翰听见白子爵提起这话题,背后冷汗又不知冒出多少。又有多少汗珠流落脸颊。正当王翰才想开口掩饰着他”不清楚状况”时,关筑云话抢在前头说:「相公,您怎么知道这件事?」
在那天的场合里,她是没见过白子爵出现在现场,怎么这件事他会知道?
白子爵淡淡的微笑说:「娘子,这你有所不知了!这风翠楼向来是只有达官显贵能出入,况且各个都谨守分寸,怎么可能会闹事。要是真有人闹事,隔天便会传遍个京城,要是我不想知道,还会有人天天上门说给我听呢!」
的确,风翠楼再长安城里可是属一属二的大青楼。姑娘们虽然只卖艺不卖身,而能够付的出这些姑娘银两的人,也只有那些达官显贵,又或者是大商贾之类的,才付的出钱来。而这些人不难免与白子爵有交集,就算他不想知道也还是会传入他耳中。
「也对,但……相公,您真的如此介意韦公子太座的”情绪”吗?」看似吃醋,但却想要弄清楚白子爵到底想知道什么。
「莫馨姑娘……不,我应该称呼白夫人才对!」不小心脱口而出的习惯,听在白子爵的耳里有点不悦,但又能怎么办,毕竟之前每个人都是这样称呼着关筑云,就算他不高兴也无可奈何。
「慢慢改吧,不急的。王总鑣头!」关筑云看着王翰,真不知道他是笨蛋还是愚蠢。明明之前就要他改过称呼了,怎么还称他为”莫馨姑娘”,她现在可是嫁作人妇耶!
王翰看的出白子爵的不悦也知道莫馨心中有点无奈,但他一时间还是无法习惯这称呼。
「呵呵~真是抱歉。至于白老弟说到那韦公子的太座,依我看是没什么事……」说的心虚。
白子爵见王翰眼神并无像之前的锐利,就觉得事有蹊蹺而且并不单纯。
「要是没事就行了。」表面上虽然不想插手管间事,但他却觉得或许会有什么”好玩”的事情要发生。
在送走王翰离去后,关筑云看着白子爵陷入沉思的样子,她感到好奇。
「有心事啊,在想些什么?」
白子爵的头一下偏左,一下偏右。看在关筑云的眼里,他真不晓得他在想什么。
「喂……喂……子爵……子爵……?」叫了几声还是没反应。这下关筑云深呼吸一口气之后大喊:「白…子…爵…」
白子爵听见这声”大吼”,立即从自己的思绪中回到现实。有点惊吓到的他,感到慌张的看着关筑云。
「有事没事吼这么大声作啥?以为我耳朵没用处了是唄?」
关筑云有点不悦,双手环胸看着他说:「是阿,你耳朵是没用处了行吧!叫了你几声都没有回,是怎样?」
白子爵尷尬的对着关筑云说:「喔~是这样啊……」想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别给我装傻!我说白子爵,你到底在想什么?」转回正题的关筑云,对于白子爵在王翰前脚刚走后立即陷入沉思这件事,很”好奇”。
「是这样的……」将自己的想法透露给关筑云知道,说不定会有什么好对策產生。「你想想,要是当初韦夫人在前往风翠楼找她丈夫那件事真的是无大碍的话,那么怎么都会没有她的消息呢?也没见到她的人啊!」
在那之后,虽然常听人家说韦司仲妻子虽然也跟进长安,但是在那之后却没有人见过她在鸣镇鑣局进出。这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怎么可能都没有踏出鸣镇鑣局一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