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2 / 2)
膝盖处结痂极厚,虽抹了厚厚药膏,却总觉的痒个不停想去挠。婆子见她跃跃欲试,吓得忙伸手挡了上去:“林小娘可万万挠不得,忍耐几天罢,万一落了伤疤就不好看了。”
“实在痒的人难受,”林春卯见那婆子面善,边等她走了再挠,见那婆子打定主意不走,倒撒起娇来:“婆婆可帮我弄些果子?有些饿。?”
那婆子一听,吩咐后面丫头去弄些吃,才刚扭头回来,就见她伸着指甲小心挠搓。
“小娘子忍一忍吧,我再给你多糊些膏药就不痒了,瘙痒是在生肉,若此时挠破好的就慢了。”
“还是听话些吧,”李绍推门进来,像是在外听了来龙去脉,打趣着林春卯。见婆子识趣立马退下,悄声打趣:“怪不到小娘子摸几下就那么多水。”
林春卯听得这话,脸上一红,装作不理他侧了身子。觉察伤腿被掰了过去,以为李绍看伤,谁知那手摸着摸着顺势往上,及到大腿内侧,林春卯有些动情,可念他适才刚羞了自己,只能捏紧衣服噤声咬唇。
“小娘子真是什么都忍耐不住,不过这般就湿的一塌糊涂。”
林春卯听了这话用被子捂住了脸,准备蜷成一团不搭理他。可那手极其有力动弹不得,刚要恼他,只觉得身下一热,不禁叫了出来。
原来那李绍掀了衣裙,见那张翕之间有如露滴牡丹,自有些情不自持,又恐她擦的药膏蹭掉,便托起那粉臀吃那花蕊。见她柳腰轻摆,贪那嫩蕊娇香,只把那舌扮蜂做蝶,轻拆花心咽那露水。林春卯半推半就,惹得他又惊又爱,索性扶好了那伤腿恣意采撷。
自打开了身子,也是试过诸多花样,这般倒是头一回,花径深处虽还有些难耐,滋味却远胜于往日交媾。
“今日卯儿做东,也让我伺候你一回,”李绍见她受用至极,下腹也肿胀难忍,见她娇喘连连似有些要去了,遂加了一把力。
“王爷快些……”
听得林春卯这般说,李绍心生逗弄:“日日都说快些,你是不知我最讨厌这话。”
“王爷错怪卯儿……啊嗯……”
那被子又闷又热,早被掀开,林春卯面带薄汗喘息连连,她未见李绍已解了腰带,娇声祈求:“……卯儿是急着……嗯嗯……吃那物件……”
“吃哪个?”李绍撩开袍子,将阳具放于穴口擦拭那露水花心,一边将那两条嫩腿拉过搭在肩上,闻的软嫩馨香,抱着舔舐起来:“说啊,吃哪个?不说我就走了。”
“王爷别走,卯儿要吃下面那个……”
“再说,”他只将那沟冠塞入轻轻捣弄,见她比自己还急,缩着身子想吃进去,忙抽开身子准备拿出来。可那身子挨的太近,阳具又挺硬粗长,还未来得及闪躲就被直直夹了进去,只吃了大半就心满意足,自己摆腰抽送了起来。本就忍得难受,穴内又柔软温热,李绍顾不得逗她,又将那腿紧了紧,深深送了进去。
多日未尝,早就想她滋味,这穴纵然紧致窄滑,看着那抖颤的嫩乳却不能尝,李绍心中发狠重重用力。一连肏弄数次,见外面天色昏黄,自己也汗津津的有些不自在,才将她轻轻放了下来。
李绍想她这次受了委屈,又不借机开口索要什么,忆起她前几日所提:“卯儿不是有东西在你父亲那么,等过几日腿伤好了,你回去拿就是。至于你父亲那边,我会着人送话,想必他也不敢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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