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站住(1 / 2)
雪惜哭得更伤心了,这回是给气的。乔少桓误打了雪惜,心里本来挺内疚的,可是看着两人打情骂俏,他又开始疯狂地嫉妒。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把池斯年当成朋友,甚至是准妹夫。他从来没想到他会惦记上他的老婆。而之前,他居然那么放心的给了他们创造了机会独处。他越想就越觉得自己愚蠢,往家里引进一头狼,他却以为他是小白兔。
他越想越不甘心,大叫一声,又冲了过去,这次却被赶过来的顾远兮给拦住了,他指着他们俩,愤怒地咆哮,“池斯年,你这个王八蛋,枉我那么信任你,枉梦洁那么喜欢你,你这样做对得起我跟梦洁吗?还有你,苏雪惜,我乔家待你不薄,你怎么能忘恩负义,勾引小姑子的男朋友?”
雪惜缩在池斯年怀里,乔少桓每一句指责都鞭策着她的良心。是啊,她怎么能忘恩负义?若不是乔震威,说不定她已经沦落风尘,说不定妈妈已经……
“对不起……”雪惜哽咽,心脏像被几十双无形的手拉扯着,疼得快要背过气去。是她没管住自己的心,是她对不起乔家对她的恩情,是她对不起乔梦洁。
看她眼泪哗哗直流,池斯年的心揪在了一起,他扶着她站起来,冷眼看着乔少桓,“不薄?你确定你这话不会昧着良心?”
乔少桓被他的气势一压,显然矮了一截,他想起自己曾经对苏雪惜的冷嘲热讽,想起妈妈骂她羞辱她的情形,他居然不能理直气壮的说他们对她不薄。“我…我……,我们家管她吃管她住管她妈妈的医药费,难道对她还不够好?,就算对她不好,她也不能这样忘恩负义!”
“呵!”池斯年冷笑一声,“乔少桓,你还真敢说,你要不要问问令尊,他为什么要你娶她?”
“你什么意思?”
池斯年逼近他,颇有些同情地看着他,说:“乔少桓,有这样一个爹,我替你感到可悲。你一定不知道你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乔震威设下的圈套,他不让你碰苏雪惜,是要将苏雪惜送上我的床。”
乔少桓惊得连退两步,连雪惜都吃惊地抬起头来望着池斯年,他说乔震威让乔少桓娶她,就是为了将她送上他的床,不可能啊,那晚……
雪惜心底一震,她想起那晚的事来。
那晚她与同事们在聚龙聚餐,中途去洗手间时,碰到乔震威,乔震威说要介绍几个长辈给她认识。于是她被迫喝了几杯酒,后来酒意上来,她就靠在沙发上睡着了,后来醒来就在池斯年的床上。
当时她只当自己喝多了酒,被同事送错了地方,没有深想,现在经池斯年这样一说,莫非真的是乔震威将她送到池斯年的床上去的?
如此一来,她没有想通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了,为什么乔震威让她嫁给乔少桓,却又不准乔少桓碰她,这下似乎都有了一个合理解释。原来乔震威一直把她当棋子,从未想过要让她成为真正的乔家人。
雪惜心里难过极了,她一直努力想成为乔家的好儿媳、乔少桓的好老婆,如今才明白,她从未真正走进乔家人的心里去。
所以她嫁进乔家,才会受到那些非人的待遇。所以当刘言心怀了乔少桓的孩子,他们才会立即将她接回家安置。原来从头到尾,不管她多么努力,她都不曾被乔家人认可过。
“不可能,我爸不会这么做!”乔少桓惊怒交加,压根不相信池斯年的话。
“那你倒是说说,你跟苏雪惜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他为什么不让你碰她?咳咳咳……”池斯年说话太急,牵动了伤口,难受地咳嗽起来,每咳一声都震得整个心肺都痛了起来。
雪惜连忙扶着他,见他脸色更加苍白,痛得额上冷汗都流下来了,顾不得难过,急得直跺脚:“池斯年,你别说了,你闹也闹够了,快回医院去吧。”
“你跟我一起走。”池斯年虚弱地靠在她身上,他强撑到现在,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雪惜看着满室的宾客,看着妈妈跟苏家的亲戚们,她终于明白乔震威为什么让他们来参加婚礼。她摇了摇头,强笑道:“不行,我要留下来。”
“苏雪惜!”池斯年皱紧了好看的眉头,“都闹成这样了,你还想留下,你脸皮是铁打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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