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出声(1 / 2)
对待乔少桓这种人,除了无视便是无视。“苏雪惜,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的老婆,我们一天不离婚,你就一天是我的老婆。我希望你检点些,不要让我出去难以做人。”
“既然觉得难以做人,那就跟我离婚吧,乔少桓,跟一个你不爱也不爱你的女人耗在一起,真的没意思。”雪惜讽刺的笑了,这些个男人都怎么了,她长得那么像潘金莲吗,怎么人人都觉得她讥渴难耐?
乔少桓显然被激怒了,他的手越握越紧,雪惜疼得冷汗都流下来了,却没有讨饶,“苏雪惜,你知道吗?你妈治病,我们家前前后后出了50万医药费,你若敢离婚,信不信我就敢告你骗婚?”
雪惜倏然睁大双眸,“你什么意思?”
“苏雪惜,别想摆脱我,我就是死,也要跟你耗一辈子。”乔少桓怒气冲冲地甩开她的手,转身大步离去。
雪惜双腿一软,险些跌坐在地上,她以为她终于能够从乔家解脱出来,没想到这都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
乔少桓的威胁让她不寒而栗,他怎么可以这么狠?当初她嫁来乔家,乔震威说过那是他给的钱,与任何人无关。
如今,乔少桓却拿这些钱来告她骗婚,他怎么能这么做?
雪惜撑着墙面才勉强站稳,她又气又怒,还有更多的是悲哀。乔少桓,你知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只会让我更害怕你,更不顾一切的远离你?
雪惜回到病房,池斯年背对着她躺着,不知道是醒着还是睡着了。雪惜走过去,看见保温桶里的鱼汤跟饭都不见了,她勉强笑了一下,收拾好东西,她去卫生间。
手沾到水时,她才发现自己的手刚才被跳起来的碎瓷片割了一条口子,她没有在意,继续洗碗。不知道是不是池斯年饿狠了,今天的碗格外干净,若不是碗周围还有一圈油腻腻的东西,她真怀疑他已经把碗洗了。
池斯年其实是醒着的,他听到脚步声,才慌忙躺下,他错怪她了,所以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他听见她推门进来,听见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听见她拿起保温桶往卫生间走去。他再也坐不住了,连忙跳下来,冲到卫生间旁,恶声恶气地喝问:“你在干什么?”
雪惜吓了一跳,险些将剩下的这个碗也砸烂,她转过头去,看见池斯年光着脚站在门边,她蹙了蹙眉头,“洗碗。”
“我知道你在洗碗。”池斯年没好气道,他明明已经把碗洗过了,她难道没看出来吗?
“那你还明知故问。”雪惜本不打算理他的,却被他的语气给气笑了。
池斯年动了动唇,看她洗得认真仔细,好像碗没洗干净一样,他气冲冲地冲进去,抢过碗来在水龙头下冲,“手上割了那么深的口子,不疼吗?”
雪惜看了一眼,伤口已经被水泡白了,她无所谓的笑了笑,“已经习惯了。”
从小到大,她受过的伤何止这点,那些看得见看不见的伤口,她早就痛得麻木了。
池斯年听着她这样无所谓的语气,心里揪得发疼,“以后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受伤。”
雪惜低头看着手背的伤,男人的诺言有多少可以相信?他说不会让她受伤,他是否又记得,自己手上这道伤口,就是他赐予的。
仿佛感觉到她的不以为然,他低低道:“对不起!”
雪惜笑了笑,“我没事,不疼。”最疼的是心里那道因他误解而产生的伤口,不过现在,似乎也不那么疼了。
两人都沉默了,雪惜看着池斯年捏着碗在水龙头下冲,急忙道:“喂,洗碗不是你这么洗的,要拿抹布刷……,不是这样刷,要沿着碗绕圈圈这样刷,唉,你到底会不会洗碗啊?”
池斯年在心里嘀咕,我要是会洗碗,用得着你返工吗?
不过他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听她的指挥将碗洗得干干净净。
洗好碗后,池斯年躺回床上,想起她手上的伤,他按了一下铃,没过多久,护士就赶来了,“池先生,请问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池斯年指指雪惜,和颜悦色道:“护士小姐,麻烦你带她去外科上点药。”
雪惜没想到他会将她的伤放在心上,连忙摇头,“不用了,我回去擦点碘伏就好了。”
“你这女人真麻烦,叫你去你就去。”池斯年不悦道。
“真的不用了,我又不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这点伤真的不算什么。”雪惜再度推辞,就这点小伤还跑去外科上药,不是存心给别人添乱吗?
池斯年生气了,他眉目一划,“护士,麻烦你拿酒精、创伤药跟纱布过来。”护士出去拿药了。
雪惜无奈的叹了一声,“都说小伤了,干嘛一定要兴师动众?”
“我乐意。”池斯年臭屁的样子像个孩子,雪惜无语极了,“你就不能干点成年人该干的事?”
池斯年的目光带着侵略性,在她身上有意无意的瞟,“我倒是想啊,可惜我现在干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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