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床单(1 / 2)
他向来以大胃王著称,运动一下,很快就饿了。雪惜拍开他的手,“不要,他晚上有应酬,我一直打电话过去,会打扰他的,更何况他说半个小时就结束了,一定已经在路上了,催他只会让他着急,你不知道开车的人最忌讳别人一直催催催么?”
苏东宁被她训了一顿,瘪着嘴盯着她,看了一阵后,他突然感叹道:“女大不中留啊。”
雪惜:“……”
说话间,院子里传来车子驶进来的引擎声,雪惜放下手中的电脑,苏东宁已经蹿出去了,边跑还边欣喜道:“姐夫回来了。”
雪惜笑吟吟跟在后面,打开门时,正好看见池斯年从车里下来,他的神情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苏东宁蹿过去,“姐夫,宵夜呢?”
池斯年弯腰取出来递给他,“特意打包了些你爱吃的,拿去吧。”
“谢谢姐夫。”苏东宁那模样,就险些扑上去啃池斯年一口了,他抱着东西乐颠乐颠的跑进别墅去。
雪惜走到他身边,很远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酒气,她皱了皱眉头:“喝了很多酒?”
“嗯,应酬,少不了要喝些酒,就算自己不喜欢,也不能避免,熏到你了?”月光下,池斯年低头温柔地看着她,黑眸掠过几许忐忑。
雪惜笑着摇头,定定地看着他,眼底的爱慕怎么藏都藏不住。
“怎么了,这么看着我?”池斯年被她看得一阵心猿意马,他弯下腰去,将下巴搁在她削瘦的肩膀上,暧昧道:“你知道吗,每次你这样看着我,我就特别想……”他的声音渐次低下来,贴在她耳廓轻声说:“特别想上你……”
雪惜脸红地推开他,轻嗔了一眼,“别胡说,我弟还在,老王也在。”
“害羞了?”池斯年伸出舌尖,在她耳廓里舔弄了一下,她浑身像过电一般,心悸动不已,她推了推他,他摇晃了一下,她连忙伸手去扶住他。
池斯年顺势将全身的重量都交到她身上,也不怕把她压垮,“刚才在看什么?”
雪惜认真回想了一下,笑道:“我今晚看了一篇杂志,都说男人喝完酒最没品,要不就是发酒疯,要不就是倒头就睡。”
“嗯,我属于前者还是后者?”池斯年倚在她身上,偶尔放下一切,将自己将给别人的感觉也不赖,至少此刻,他心里觉得很舒服。
“都不是。”雪惜又看了他一眼,越看越欢喜,眼神中就透着一种脉脉温情,想了想,又觉得说这话太过于羞涩,笑着转移话题,“我离开翠微居时,好像看到乔梦洁了,坐在一个中年男人车里,那人好生面熟,好像曾在哪里见过。”
池斯年皱了皱眉头,并没有瞒她,“晚上的饭局是邀请税务局局长,她也来了。”
短短几句话,雪惜立即意识到里面大有文章,她动了动嘴唇,见他似乎不想说的样子,便没再追问下去。
乔梦洁跟陈森搅和在一起了,肯定是想针对池斯年,都说民不与官斗,她真怕池斯年会吃亏。随即她又笑自己,池斯年这样的人物,跺跺脚,海城就要抖三抖的,谁能让他吃亏?
她还是不要庸人自扰。
此时两人已经走到大门外,池斯年看了一眼客厅里正在埋头苦吃的苏东宁,知道这吃货一时半会儿不会出来打扰他们,他扣着她的腰将她抵在了柱子上,“别顾左右而言他,刚才你想说什么?”
“刚才?我有说什么吗?”雪惜装傻,她可不能让他知道他在她心里的形象那么美好,要不然他会骄傲的。书上说,女人谈恋爱时,要保留三分矜持,才不会被男人厌烦。
“小坏蛋,再不说小心我把你‘就地阵法’。”池斯年贴了过来,与她额头对着额头,鼻子对着鼻子,嘴对着嘴。
那股属于他身上独特的气息混杂着酒香扑鼻而来,她也像喝了酒般,整个人都微醺了,“都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哈哈哈,好痒,呵呵,痒啊。”
“那你说不说?”池斯年伸手挠她最腰间的软肉,她最怕别人碰她那地方了。他本来不知道她怕痒,有一天他们正浓情蜜意时,他的手忽然就碰到那个地方,她止不住的笑起来,后来他才知道,她原来怕痒。
“不说。”雪惜拼死抵抗,坚决不投降。她在他身下扭动着,却不知道自己这行为根本就是在玩火自焚。
“快说。”池斯年心猿意马起来,本来只是想惩罚她,逼她说出她刚才想说的话的,此时却被她扭得浑身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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