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论(2 / 2)
程回点点头出门寻蒋妤同去了。
曹博安:“这什么情况?”
周路伟:“没看出来嘛阿回拿不住那女生,我助攻一把让那女生紧张紧张他。”
曹博安眼珠子骨碌一转,伸出大拇指说:“高!实在是高!”
程回在第一个路口就找到蒋妤同。她站在路牙石上低着头玩手机,旁人看着她高挑,等程回一走近就衬得她小小一个。
程回托着她下巴抬起她的头,手在她背上拍了一下,说:“站直。”然后在她头顶上朝着自己比了一下,程回笑着问她:“有一米七吗?”
“莫啊。”
蒋妤同闷闷出声,往他怀里偎,却被一把扯住。她抬头看着他说:“做什么?”
“醋了?”
“没有。”
“真没有?”
“……”
蒋妤同不吭声,倔强得像个做错事却不肯认错的孩子。程回将她抱进怀里,低低地笑。笑声说不出的干净脆亮,还很甜,会让人想到刚摘下的草莓。
蒋妤同承认自己抵抗不住,说:“假的。”
程回的笑声更大了,像从胸腔里直接迸发而出,不经过喉咙口腔直接灌到她耳中,和这夜色一起落在她心里。
蒋妤同不想再听,就推开了他。
“傻姑娘。”程回道:“送你回家。”就将手递给她。蒋妤同默默地握住,跟着他走。
他走,她就走,一前一后怎么也对不上步子。程回忽然转过身看着她,蒋妤同收不住脚就磕在他怀里。
他真的很高,脖颈到肩膀的衔接线条流畅又性感,骨头突起,应该很好嘬。
蒋妤同漫无边际的想,抬头紧紧的盯住他说:“我不想回家,去你家。”
程回抬手遮住她的眼,碰了一下她的唇,说:“好。”
两个人打车回了森和园。
在程回家里,蒋妤同验证了他脖颈到底好不好嘬。下巴,喉结,锁骨,留下的都是她的口红印和牙印。
程回受不了地把她压在身下,手臂抵住她肩膀,眼里像有细火苗在烧:“够了!周同!”
蒋妤同眼睛猛的一眨,终于醒了过来,她侧头看着茶几说:“对不起。”
声音很轻,可是落在程回耳里与勾引无异。脑袋逐渐混沌,内容是什么他已经分不清了,只想着让她继续说。
“程回,我……”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跟刚才一比简直是天上地下。蒋妤同现在很清明,却任由他将自己的领口扯开。吻落在肩膀锁骨上,有些疼,可更多的是痒。
蒋妤同抑制不住喘了一声,更加刺激到了他。
“啊——疼”蒋妤同痛呼出声,程回松了嘴,牙尖染血。
“对不起。”程回说了一句就匆匆去了卧室,不敢再看她一眼,怕自己控制不住。
蒋妤同散着衣襟躺在沙发上,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程回拎着医药箱回来,小心翼翼地合上她的衣服,最上面的钮扣在撕扯中崩坏了,程回抿了抿唇,没说话。拿出碘酒涂擦她脖颈的伤口。
那是他在啃吮时牙齿刮出的伤。
“对不起。”
蒋妤同疼得厉害,打掉程回的手侧过身面对沙发背,并不理睬他。
程回在原地呆站了一会,踢掉拖鞋侧躺上了沙发,胸口贴在她后背上。试探性的抱住她的腰,然后慢慢收紧。
沙发仅能容纳一个人平躺,两人侧躺却也是刚刚好。蒋妤同微动了一下,换来的是身后更紧的拥抱。
“对不起。”他说。
蒋妤同突然觉得空虚。她得到了想要的东西,过程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波折。
程回冷淡,孤傲,瞥人一眼都像奖赏。
他在女生眼里远不止是追逐目标,而是物化成一个符号。他代表权势,代表荣耀,代表同龄人的艳羡。得到他,就是变相得到这一切。
蒋妤同为此进入竞技场,甚至做好千万分准备。
台下的观众欢呼嚎叫,同台的女生斗志勃勃。
她的血烧起来,叫嚣着开场。
……
然后?
没有然后。
裁判冲进来吹哨喊停,高举起她的手,告诉所有人她不战而胜。
不战而胜!
在观众的嘘声中,同场选手忿忿难平,连她自己也是茫然。
所有的准备都成了废话,她对着聋子喋喋不休。想象中是跌宕起伏,现实却淡的像白开水,挑不起她半分波澜。
因为过程不够艰难,得到的东西自然不会被珍惜。
精神上空虚,让她对什么都倦,只能白白自我高/潮一场。
颓的像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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