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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聂倾扶着余生坐到沙发上,然后自己也在他身边坐下,静静地看着他。

“怎么了?”余生的表情有些好笑,打趣道:“放心,我没怀上,别紧张。”

“……阿生。”聂倾牵过他的手握在手心里,神色颇为认真,“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最近身体总是出状况?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你一口气问三个问题,想让我先回答哪一个?”余生玩笑似的眨了眨眼,然后身体慢慢向聂倾倾斜,用自己的鼻尖跟他的轻轻撞了下,又笑道:“我最近可能是进入生理期了吧,你懂的,每个月的那几天。”

聂倾的神色无奈至极,眉心微蹙看着他,“我没跟你开玩笑,你以前没这样过。虽然这一连几天确实很累,但如果身体本身没有生病或者其他问题的话,凭你的身体素质,应该不至于——”

“阿倾,我没病。”余生抽出一只手放在自己额头上摸了摸,说:“你看,一点都不烫,其他地方也都好好的。这两天我怀疑是兴奋综合症,好不容易又跟你在一起我太高兴了,精神极度亢奋,连续几天撑下来可能稍有些超负荷,但回头好好睡一觉肯定就没事了。”

“这套理论你自己信么?”聂倾一脸“我就静静看着你编故事”的表情,很明显压根不信他这一套说辞。

而余生却没接着他的问题再解释下去,屁股一抬站了起来,扒在聂倾肩上笑道:“好了阿倾,这都多晚了,我们快去睡吧,明天不是还得一大早赶过去吗?”

“嗯……”聂倾应得迟疑,接着不等他再多说两句人已被余生拉起来牵进卧室,又被推到了床边坐下。

“我来伺候你宽衣解带。”余生说着已主动跨坐在他膝盖上,替他脱了外套,然后勾下腰用嘴帮他慢条斯理地解起纽扣来。

余生从下颌到颈部、再到锁骨那一段的线条极为精致,聂倾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脖颈,余光能看到从他敞开的领口中透出的一片深色阴影,喉咙就忍不住一阵阵发紧。

还有胸前不时传来的温热……聂倾的呼吸声渐渐变得粗重起来。

当余生解到第四颗扣子时,因为位置太低,他弯腰的动作变得十分困难,于是他便从聂倾身上滑了下来,撑开他的膝盖跪在他两腿之间,又贴上去继续解扣子的动作。

聂倾感觉到自己皮肤的温度正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升高,双手掌心里仿佛各捏着一小团火苗,灼人的热度从那里辐射进肢端血脉,一路流窜蔓延,直至将他的心肺都烧得滚烫起来。

“阿生……”聂倾忽然发出一声叹息,他觉得自己已经要压抑不住了。

“别动。”余生却用双手压住他,继续咬开最后一颗扣子后,他仰头看向聂倾,嘴角勾起一笑,压低嗓音道:“阿倾,今天你累了,让我来帮你吧。”

“喂……”聂倾已经猜到他要做什么,试图阻止:“别弄了,还没洗澡。”

“有关系么?”余生抬眼看了看他,又低下头用嘴依次解开他的皮带、裤扣和拉链,速度明显快了起来。

聂倾觉得自己应该让他停下,可却又无法忽视心底那份蠢蠢欲动的期待。

他现在浑身上下,除了脑海中那一点点仅存的理智之外,其他没有一个地方是不想继续的。

而他的这份心情,余生自然无比清楚。

“阿倾,你放松些,全当在做按摩,只不过按的部位和方式比较特殊而已。”

……

“阿倾,你想怎么样都好……”余生附在聂倾耳畔,轻轻舔咬着他的耳垂说道。

“……你这几年到底都学了些什么……”

大约是情之所至,今天两个人之间进行得无比顺畅,无论是节奏还是强度都配合得刚刚好。

等到最后结束之时,余生忍不住伏在聂倾肩头闷声低笑,“阿倾,我觉得现在这种日子真好。能天天跟心爱的人在一起,白天做事,晚上做|爱,夫复何求。”

聂倾用手在他被汗水沾湿的脊背上轻轻抚摸,听见这句话似乎是有些无奈地笑了下,“我们这样你真的觉得好吗?”

“你觉得不好吗?”余生反问。

聂倾想了一小会儿,随即微微摇头。

“阿生,其实你心里应该明白,我们两个都有让各自感到有压力的事,也都有让彼此感到有压力的事。倘若这些事得不到解决,我们就不可能真正放松下来。做|爱,只不过是你我之间都默许的一种减压和逃避的方式。我说错了么?”聂倾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抬头将目光很轻地落在余生眼中。

余生定定看着他,沉默了大约半分钟后,忽然轻轻叹了口气。

“阿倾,压力这种东西,任何人、任何时期都会有,我们肯定需要一些能够帮助自己释放压力的途径。而对于我来说,只要跟你在一起,就是在减压。”

“实话?”聂倾的神情有些犹疑,像在纠结有些话要不要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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