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忘了我(1 / 2)
天蒙蒙亮,酣战一晚,身心憔悴。
所以说啊,小做怡情,大做伤身。我趴在沈期身上,像块压扁了的棉花糖,意识不清地摸着他观赏性极佳的腹肌,一边承受着颠簸,一边还在神游。手下忽略触感,这形状可真像华夫饼啊......硬生生把自己想饿了。
黑衣劲装为人师,一丝不挂做流氓,说的就是沈期。
他见我走神,恶意顶.弄两下,掐着我腰的手死命把我往下按,这架势就跟非要给大号的螺丝套小号的螺帽一个样,逼得我欲哭无泪。
“我受不了了......阿期,可怜可怜我吧......”
这几年撩拨得太狠,我一撒娇他就脸红的毛病被治得七七八八。
自己作出来的床,哭着也要上完。
“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晚晚。”他坐起来,太深了,我忍不住夹紧他的腰,拼命不让自己再往下掉,但无济于事。
太刺激了。
“叶辞劝过你的吧,少言冷漠,难以共情,在他眼里我不是你的良配,他让你离我远一点,你怎么这么不乖,怎么这么不听话?”
开个荤他连话变多了,“我忍了那么多天,不去碰你,就怕有一日.你想回头......你是怎么回报我的?日日在我眼前晃荡,夜夜让我难以入眠!你让我想起过去百十来天的自己,恍若一个多此一举的傻子。”
“叶流光,你没有机会了,你完了,这辈子,活着你要在我身边,死,你都要死在我怀里。”
我卸了一身力,瘫在他怀中,手臂缠上他的脖子,从他猩红的眼一路吻到喘着粗气的嘴,最终三分安慰七分惩罚,咬破了他的唇。
心疼了,原来他是这样想的。
生气了,原来他一直在犹豫徘徊。
“我早就回不了头了,沈容予,我同你说过我不是原来的叶晚,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那人阴狠又懦弱,你和他完全不一样。
“从今往后,流光栖你身,我只做你一人的叶晚。”
“求之不得。”
楼相病了。
昨日有名女子拜访,待她离开,相爷就再没有踏出过书室。饭时仆人去敲门,砚台砸在门上,黑墨泼在门面,于是再也没有人敢来打扰。
时欢的话究竟几分真几分假,楼袖不知,但足够让他崩溃。
琴魂是他亲手从元泣那里要来的,如果时欢说得都是真的,那就是他亲手断了师落的活路,又一次。
他转生入世,受着神明的诅咒,不死而感应之力全失。他追着衡阳,封疆那样的大,他寻觅了近千年,元礼那么像他,他一眼就认了出来,从未怀疑。
飘摇的江山,濒死的皇子。
枯月宁氏守着两簇琴魂,威逼利诱都无用,他等不了了,于是大开杀戒,结果焦尾似鸿下落不明。
报应。
原来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醉酒的少年不经意吐露。彼时元礼喝着他的心头之血艰难活了下来,初时,他是真心想与元泣成为知己的,不人不鬼的游荡了千年,不断的换着身份,元泣是他难得遇见的知心人。
可是他找到了,他以为他找到了。
又恰巧,成王与太子斗得你死我活,而元泣是成王世子,他寻到的人,是太子世子。
元礼和元泣注定难以两全。
焦尾琴魂只续了元礼的命,还不够,他想让他长命百岁,似鸿中的琴魂就必不可少。第二次去临邑,楼袖没想到会遇见祁山的人,那个与九重霄的小殿下,与无妄界的佛主,都有牵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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