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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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叹说要找我算账,果然不是空口白话。

烈日当空,外面热得发指,我们两个有志青年却在长亭促膝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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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服了,为了这个破任务,老子连床都跟他上了,这孙子竟然还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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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不得了。

“说好我偷他的法器,你找哥哥就好好找哥哥,你他吗捅他干嘛?你这手就管不住是吧......哦,没有要怪你的意思,我是说原书叶晚真的是个弟弟。”

虽然知道你说的不是我,但总归心里不太舒坦,呵呵。

江叹仰头喝了口酒,祁山禁酒,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搞来的,反正他的金手指是真的,大概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就继续优雅微笑吧。

他继续发牢骚,“你要不捅他我就不会去替他挡剑,小爷也不会疯掉,殷渐这孙子也不会醒悟过来,发现小爷是他的真爱,那我拍拍屁股走的时候,他也不会自杀。害,这他吗......你知道当时我断开连接器时,系统告诉我任务失败了,我啥心情......不行,不能提,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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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痛饮一口。

“你说小爷容易么,就这渣攻,一次不行还要来第二次。我算是看明白了,所以我去临邑找琴魂,我也不和他谈什么恋爱了,就他快死的时候把他救回来就行。谁知道突然冒出来这么多弟弟,我真的是日了汪了......”

狗狗那么可爱,你这么可以日它。

不好意思,关注错了。

当初一行人里根本没有沈期和韩隐,姬殷抱着濒死的叶辞回了祁山,叶晚也撤了回来,踏进元泣屋子的只有韩故。

原本他都做好了打算,他先韩故一步找到元泣,取走琴魂,神不知鬼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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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遇到傻.逼不说,同行还带着三位爷给他来了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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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瞒你说,连接器什么的我已经切断了。”我好心提醒他,鄙人其实已经很好的融入这里的大家庭了。

“?!”

江叹惊得连手里的酒壶都没拿稳,脱手摔碎在地上,他为这几口浪费掉的酒水心痛了几秒。

然后发现酒不是重点。

“我靠,兄弟?我靠靠靠???”

他说话都不利索了,但他是学医的药修,我不太有资格说他有病,所以我忍住了。

江叹在我脸上摸了两把,虽然不是揩油,但我还是白了他一眼,“不是,兄弟,你还好吧?有没有什么不对的症状,你知道的,干我们这行,没人会选择永远待在异世界。”

我不知道,牵线人没有告诉我。

“特例诶,活的!震惊我的妈......”

倒也不至于。

江叹还在感慨万千,我已经懒得搭理他了,小口抿着杯子里的酒,突然想起来自己芳龄十三,不太适合,又把杯子放下了。

韩隐过来的时候,我都快礼貌不下去了,原因无他,江叹这厮还在东摸摸我的脸,西捏捏我的胳膊。

他看我的眼神,特别像是在观察已经官方宣布灭绝,但又突然出现的旧物种。

“我服了,我是真的服了韩时汀。”我们还没招待他,他已经掀袍一屁股坐下了。

小三害于长亭首次会晤。

有激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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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要搞颜色的意思,大家放轻松,别误会。

我也不知道剧情走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从江叹眼里看到了他的惊讶,也看到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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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叹随意放肆就算了,我能理解,毕竟他换了个芯子,马哲毛概社会主义下的产物,到了这文言文来文言文去的地方,不习惯是应该的。

可是韩隐我就奇了怪了,名门贵公子,这怎么的说变样他就变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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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光靠想通而解锁第二人格,开始放飞自我的韩时今,也不多说什么了,我就佩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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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很好奇,叶晚,你说说你师父是怎么教你领悟剑意的?”

自来熟本熟。

我正打算开口,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表情扭曲的打断我,“你知道韩故这厮怎么教我的吗?”

出于并不是很想搅合你们俩兄弟的心态,我摇头了,江叹也理智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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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摇头是不想听的意思,情绪上来的韩隐,对我们的拒绝视而不见。

“他挑了几张符,让我同它们待在一间屋子,他说有益于我和它们共情,共情?我和几张纸?我要贴着它们睡觉吗?”他愤愤道,“感受不到符力还不让我出来,简直不可理喻,你们说是不是!”

是不是不好说,但这操作我很熟悉。

同一座祁山,同一类师父,同一种配方,沈期就差让我抱着流光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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