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子汤药(1 / 2)
苏巴鲁一直等到额托里抱着顾轻舟骑马远走,才提着那只被他射杀的野鹿从树林里出来。
在回去的路上,他脑子里全是刚刚那场隐秘又放浪的情事。顾轻舟雌伏的姿势,倔强的脾性,娇媚的脸庞和妖娆的身子,就像是从四面八方点燃的燎原火势,直烧得他浑身燥热煎熬。
苏巴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营帐的,只知道半日里,他都有些浑浑噩噩,连布固都察觉了。
“你怎么跟被谁抽了魂似的?”布固从来没有看到自己的哥哥这样过,出言询问道。
“无事。”苏巴鲁总不好跟布固解释说自己是因为看到了父王跟妾室的情事,引得自己这般。
好在布固并没有太在意,很快就被别的事吸引过去。
可苏巴鲁却不是很好受,一直到夜间休息,他做了一个和午后在树林里见到的那一幕情事相同的梦,甚至连顾轻舟背上那些斑驳的血迹都丝毫不差,唯独不同的,是插着顾轻舟叫她欲仙欲死的,不是他的父王,而是他自己。
而顾轻舟也如魔魅一般,不停地唤他:苏巴鲁……苏巴鲁……苏巴鲁……
苏巴鲁就在顾轻舟这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喘啼哭中,感到了从未有过的舒畅快意。
睁开眼时,太阳刚刚升起,苏巴鲁把手探进裤子里,摸出了一手粘腻。
“他娘的!”苏巴鲁粗声骂道。“骚货!”
因着后背擦伤,顾轻舟连躺着睡都不得。额托里或许是出于那么一丁点儿的内疚,所以晚上都是侧身睡着好给顾轻舟腾出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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