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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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队兵分两路,江洵带着一组人去了理工大,调查夏宝拉生前接触过的辅导员和任课老师。苏源邑带着一组人,去了另一个地方——

华城电视台。

每个省市都有自己的电视台,华城地处最繁华的一线城市,素有不夜城的美称。华城电视台的收视率排在全国前三名的位置,气派当然是没的说。

苏源邑今天要找的,就是夏宝拉的男朋友,安易。

安易也是学新闻系的,他家有个一表三千里的富亲戚在华城电视台有点门路。正直要毕业的安易就被介绍到了电视台旗下的一个小部门里,当个打杂实习生。

虽算不上平步青云,但好歹一脚跨进了上层阶级。当然这个“跨”,离真正的上层阶级还隔着太平洋的距离。

但人总归是要有梦想的,万一哪天就实现了呢?

华城电视台矗立在江边,整栋写字楼都是他们家的地盘。台里分属好几个部门,有新闻、经济、文艺、广告、技术、卫星等等部门。每个台下属还有很多分公司,业务能力包含:电视剧、电影、综艺、音乐等。

安易就被分配到了综艺部门,当个闲散的娱记。娱记和狗仔队有着狮虎兽的血亲关系,明星对狗仔队的偷拍简直厌恶到了杀之而后快的地步,有些娱记不甘于现状,冒着被爆狗头的风险,偶尔也会客串一下狗仔的戏码。

今日,综艺部门有一档新出的偶像练习生节目,是华城电视台重点打造的男团竞演养成类的网综。安易临危受命,被派到了现场,负责男团pk赛后的现场采访环节。

这事儿他以前就做过,比初出茅庐的时候心态稳了不少。

不过,他还没等到男团pk完,就被突然降临的警察,带出去问话了。

徐里是跟着苏源邑一起来的,他就转个身的功夫,苏主任就不见了踪影,也不知他上哪儿去了。

他只好先忙着手头的工作,把安易的证词都归纳进笔录里。

苏源邑借着跑现场的功夫,用来摸鱼了。他从vip通道堂而皇之的进入了男团pk现场,顶着现场观众、评委、台上比赛的候选人,怡然自得的坐到了翁达晞身边。

台上准备比赛的练习生翁旭:“.......”

这人怎么阴魂不散,他怎么跑来了,要不要脸?

他坐底下影响自己发挥。

妈的,他不跳了。

翁达晞给身边人递了瓶矿泉水,凑过头说:“看到他的眼神没有,现在,他肯定想掐死你的心都有了。”他是没想让苏源邑来的,怕两人见面又天雷勾地火。万一吵起来就难看了,这毕竟还录着节目呢。

翁旭是前一天给他的票,通知他务必要来,自己第一轮pk赛,总得有个家属在场加油打气不是。

翁格是不会来的,嫌他丢脸,那就只能翁达晞来了。

苏源邑拿着桌上的票嗤笑一声,“我又不是去看他的,我就想多陪陪你。万一你被哪个小鲜肉拐跑了怎么办?那我不得伤心死。”

呵——

你是来现场监督我的吧,翁达晞想。

苏源邑眼神从翁旭的身上移了回来,喝着水说:“他这一打扮还挺像个人样,以前都什么玩意儿,辣眼睛。”

辣眼睛的不是翁旭的形象,而是他奢靡的腐败纨绔样,让人看了就来气。

经过专业老师的教导,还有化妆师的妙手回春,翁旭站在一干小鲜肉里隐隐有拔尖的势头。虽然他的年纪在里面算比较大了的,但那张娃娃脸长的讨巧,让他看起来只有23、4岁的样子。

身后的观众席上有不少粉丝举着他的应援牌,嘴里还大声呼喊着他的名字。苏源邑调侃道:“他哪来这么多粉丝?不会是花钱买来的水军吧?”

翁达晞克制的弯了弯嘴角,说:“以前上头版头条攒下的,有没有黑粉就不知道了。”

翁旭人还没红,粉丝量已经攒了一波了。这还要归功于他这些年的游戏人生,富二代频繁换女伴给足了吃瓜群众茶余饭后的谈资。

真爱粉也好,黑粉也罢,好歹都是粉。现在他想红,这些流量造势必不可少,况且他身后还有专业的公关团队,还怕以后洗不白?

说话的功夫,舞台上已经轮到翁旭那一组了。和他搭档的也是个帅哥,他们两人一组,以唱跳的方式pk上一组两位选手。

翁达晞目不斜视的盯在翁旭身上,脸上少有的欣慰之色。这段时间翁旭的改变他都看在眼里,除了有翁格的恩威并施,还有他在一旁的尊尊教诲,总算把这朵长残了的花骨朵拉回了正途。

不管怎么样,有自己喜欢的事做,就是好的。

舞蹈老师可能知道翁旭的短板在哪儿,所以给他组队的帅哥是舞蹈学校毕业的尖子生。扬长避短,他的歌喉非常有穿透力,能带动现场的节奏和底下人的情绪。

这令底下两位“家属”也吃了一惊。

“这小子唱歌还行,以后可以培养培养成为歌星。”苏源邑不吝啬的夸赞他。

翁达晞拿出手机,给他录了段视频,发送给了翁格。

“你已经成为他的粉丝了吗?”翁达晞问,“要不要我帮你弄张他的亲笔签名来?以后翁天王身价翻倍,一字值千金了。”

苏源邑转头望着他,深情的说:“在我这,我的翁皇后才是价值连城,千金不换的。”他执起他的手,十指相扣,在他手背落下一吻,“我的珍宝,配得起这世上最好的东西。”

他不分场合的撩拨,饶是翁达晞也招架不住。

他侧头看着他,脸上浸满温柔的笑意:“你就是最好的.....那个东西....”

“......”

“我是东西吗?”苏源邑在他手心里挠了挠。

翁达晞摇了摇头,耿直道:“当然不是。”他努力掩下笑意,哄着他:“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唯你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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