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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儿吧。”苏源邑的语气弥上了酒气。
终于醉了,不容易。
“这儿冷,我们去车里。”翁达晞说。
车后座的空间很大,苏源邑托住他的后脑勺把他顶在车门上,用力吻着他。体内的酒精不断在作祟,欲/望崩腾着在向他叫嚣,他现在只想吃了他。
翁达晞反客为主,坐他身上,不断在他耳边诱哄着,“你今天真棒,累了吧?接下来交给我。”他说到做到,热情的不行。
苏源邑觉得今天的小宝贝有些不太一样,奔放过头了。
不过,他喜欢。
静谧的山顶,只有一辆大g在微微震动。车厢里的温度迅速升高,愉悦的低喘不时从里面传出来。
“这里有东西对吗?”翁达晞舔着他唇角,动作不停。薄汗沁出鼻尖,他的呼吸开始凌乱。
苏源邑扶着他的腰,难得的享受他这么热情的服务。他的脸隐在黑暗中,眸子清醒的放着光,哪有半点醉意。刚才那微醺之态,都是装出来的。
“有宝贝。”他把他的手指放进嘴里,“就在我身上。”
翁达晞低低笑了起来,“把这里围起来,一个都别想跑。”他咬住他脖子,细细啃着,“咽喉就在眼前,阿邑,动作快一点。”
这人心思极重,连欢愉的时候脑子都不停下来。难怪今天这么主动把他骗上山,原来是套话来了。
苏源邑把他放躺在座位上,自上而下的摸黑望着他,“小坏蛋,这点工资可不够老公的劳务费,你得拿出点诚意来。”
只要对着他,苏源邑心里的贪念就永远得不到满足。他病的厉害,连治都不想治。
“可我快穷死了,再也拿不出什么了。”翁达晞搂着他脖子,期期艾艾的哭穷,身心都给了他,什么也不剩了。
“那就赶快跟我结婚,离那群野男人远一点。他们个个不怀好意,看的我心烦意乱。”苏源邑磨着牙,像只潜伏在黑夜中的猛兽。
他要尽快把他们找出来,一枪一个。
“轻点........”翁达晞被他颠的无处可躲,拽着他胳膊咬了一口,“我也好烦他们,阿邑得帮我。”
“你求我。”
“我求你。”
车子晃动的厉害,酣战越发激烈。
“不够。”
“滚下去。”翁达晞有点想捏死他。
苏源邑不管,快把身下人揉碎了,“宝宝,你总是这么诱人,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不听,你今儿撒的谎还没翻篇,我现在不想理你。”他喘的厉害,用最后一点神智抵御他。
“哦,小天才生气了。”苏源邑就是不肯好好接话,“是我伺候的还不够舒服吗?要不我们去车顶上?”
翁达晞脸都快贴上车玻璃了,今晚出师不捷,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现在有点后悔。
“保险柜里锁了什么?卷宗吗?”翁达晞手**他的头发里,直接开口问他。
书房的保险柜最近换了密码,他开了好几次都失败了。他了解苏源邑,能锁上不让他看的东西,必定跟钱财无关。
他终于从马局的搪塞中回过味儿来,什么程序没走完,都是扯淡。被枕边人骗的团团转,他可真是好极了。
苏源邑,真是好极了。
“你的配枪呢?怎么不直接把它轰开?”苏源邑起了捉弄之心,闭口不答里面锁了什么宝藏。
他要真在山水城开枪,明儿就得上新闻,国际刑警的身份跟着曝光。
这个坏家伙。
翁达晞热的慌,一把打开了车门,外面新鲜的空气让他脑子清醒了些。
“感冒了怎么办。”还没等他放松够就被拽了回去,苏源邑对着他发起了牢骚,“怎么每次做都不专心呢?”
他用毛毯把他裹了起来,身上的汗还没干,一吹冷风铁定感冒。
“两回了,你不累吗?”翁达晞腿软,腰也酸。
“你还没把我喂饱。”苏源邑不满道。
“那付点劳务费呗?”翁达晞与他十指相扣,在黑暗中狞笑起来。
苏源邑终于松了口,“夕阳度假村,够吗?”
“够........别动,我来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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