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心辟邪传_2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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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被吓得屎/尿流了一裤子,回到家持续发高烧烧了一个月,浑浑噩噩躺了半年才逐渐好转。虽然之后重操旧业继续招摇撞骗,不过很长一段时间只敢在街头巷尾骗骗老幼妇孺,不敢招惹有钱有势的大老板了,但万万没想到会遇上知他底细的人。

“你你你你你你是那个时候的”钟再馗哆哆嗦嗦地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滕落秋:“你们认识?”

我:“嗯,在龙微雨那见过。”

其他人都看糊涂了,包爱玲:“你们到底谁是钟天师?”

“我想他才是你们要等的钟天师”滕落秋不慌不忙地说:“我们只是受人所托,听说包老先生回国了,前来拜访的。”

“什么啊,不早说”几人松了口气,包爱美和包爱华连忙请钟再馗上座。

钟再馗浑身不自在一直警惕地看着我;我装作浑然不觉,移开眼睛;见我似乎没有拆穿他的意思,钟再馗才谢过主人坐到沙发上。

宾主在各自的位置上坐好,一个身材微胖剪齐耳短发、帮工模样的妇女端着一托盘茶壶茶杯进来,给每人倒了一杯红茶,之后又端来了四碟茶点。

包爱华:“天师没事吧?流了好多汗啊。”

包爱玲:“天师的脸色不太好,果然是这房子……”

屋主电话里约过来是看房子的,钟再馗一听使馆街近百年的老建筑就知道大生意上门了,能拥有这样的独栋老房子,不是家里有钱就是归国华侨嘛。

地理位置、占地面积,今时今日寸土寸金的地价,加上使馆街二期改造的风声越演越烈,哪是什么老房子,整一幢金库啊!不狠敲一笔真对不起良心!

只要他(指我哩)不捣乱的话,跟他一起来的男人不知是什么来头,看上去很精明的样子,钟再馗颇有顾忌地打量着我们,掂量着要怎么开口。

“我们是外行”滕落秋露出礼貌一笑:“天师不介意我们旁听吧?”

“不介意不介意”钟再馗有点尴尬,但还是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人越多越好嘛。咳咳,言归正传,请问谁是屋主呢?”

包爱美:“屋主是老父亲。”

钟再馗脸色一沉:“恕我直言,这房子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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