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战前夕(1 / 2)
全校盟的盟主刘辩年纪尚小,外戚当权,宦官当道,所谓盟主不过是个毫无实权毫无力量的傀儡,在两方势力下挣扎求生,一不小心可能连命都没了,但他还是以盟主的身份活得好好的。
这是因为谁都想坐上那个位置,但又谁都想名正言顺,各方势力间彼此忌惮,因此谁都不敢率先出手,因此即便盟主权利被架空,整个全校盟却一直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名义上以盟主为尊。这就是政治上的恐怖平衡,而小盟主很聪明的从中寻到了一个落脚点,稳稳站着,所以他依旧活着,也依然是明面上所有人的主子。
但是这个平衡却在怀有狼子野心的董卓升入内阁后被破坏了。
假派遣令的事情被揭发后董卓本该受到全校盟的打压,但是十常侍打着拉拢董卓的心思不但把这件事压了下去,而且还把董卓提上了内阁,进入了全校盟的权利中心,却不想是引狼入室。
董卓一下子就嗅到了机会,利用手中职权,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自己的凉州军调入了盟主所在的熹阳宫,一场屠杀开始了,控制盟主却又互相制衡的两股最强大的势力,十常侍和何进大将军都死在董卓粗暴的屠杀中,熹阳宫和盟主被董卓牢牢掌控在手中,他自封为丞相,开始挟天子以令诸侯。
董卓这般迅疾的动作虽然抢占了先机,却也挑破了各方势力间小心翼翼维持的平衡,给了各方势力名正言顺起兵的理由,董卓像是一下子犯了众怒,被各方诸侯群起而攻之,这便是左慈口中所说的大势已成,一个必要除掉董卓的大势。
整个天下风起云涌,修躲在曹家这几天却是十分悠闲,确定了关羽的安危,不用费心思去解决幻眼,董卓也等时机一到便可动手,最近这些天修还真是没什么好做的,所以修一直老老实实呆在曹家等待着铁时空的东西,而今天他终于等到了。
接过影手中的乐谱,修仔仔细细的看着,将每一个音符每一处的节拍都记在心中,同时还不忘询问影铁时空的情况。
“听说盟主遇刺了,伤得如何?”
“伤得很重,非常重,听说现在天天在盟主府哀嚎。”
修觉得有些奇怪,示弱是他和盟主一开始就商量好的办法,就是要引诱那些躲在暗处不怀好意的人出手,从而让他们有机会将敌人一网打尽,盟主应该早有准备,或许会受伤但绝对不会伤得太重才对。
但随即又想到盟主心性坚韧,绝不会因为伤痛而哀嚎,想必是为了迷惑敌人才故意演戏,盟主既然有力气天天这么闹想来应该伤得不重。
这么想着,修心中稍安,又问道:“铁时空现在怎么样,盟主要养伤是谁在主持大局?”
“盟主府现在被王文官长派人保护起来了,而现在你不在,自然是由王文官长来主持大局。”影露出一个带着些许嘲讽意味的笑,“现在盟主呆在盟主府养伤,文官长大人的人把盟主府围得严严实实,任何进出的人都必须得到文官长大人的允许,说什么保护盟主,其实根本就是软禁。”
修皱了皱眉,如果说修是除了盟主以外的军中第一人的话,那文官长就是政界第一人了,可以说他的地位与修相同。
老盟主在世认为异能族应当一致对外,团结一切力量抵抗魔族,厌恶铁克族内部的倾轧,觉得那些只知道维护自己利益的政客没有存在的必要,所以重武轻文,又碍于老祖宗的规矩没有彻底废了文职,于是连番削权,文官的作用似乎只剩下外交了,文官长自然就是文官之首。
外交的内容除了在铁时空内部和麻瓜界的高层政府长期建交,处理因异能行者在麻瓜界引起的各种事件,保证隐藏好异能界的存在外还包括跨时空与其他时空的时空盟打好关系。只是因为跨时空执行任务的都是铁克禁卫军,而禁卫军们太能干,与异时空相处得一向很好,渐渐的文官们的任务似乎就只剩下与麻瓜打交道了,在异能界的权利已几乎被架空,而文官长也几乎变成了摆设。
按他和盟主的计划,现在谁跳出来谁就是联盟内部的叛徒,如今的王文官长也是老一辈的人物,是最初就跟随老盟主的那一批人,因为老盟主的改革渐渐从手握重权变成了现在的闲职,不甘心是正常的,所以从某些方面来说确实有动机,而文官长把盟主软禁起来这件事看起来他也确实像是谋反了。
一切看起来很合理,他和盟主的计划很成功,可修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之前他和盟主查了许久都没有叛徒丝毫的线索,可见那个叛徒必然是十分谨慎小心且聪明的人。
而如今他虽表面上被削职囚禁在呼延觉罗本家,盟主深受重伤,看似势弱,但其实不管是他还是盟主都没有真正的死去,要“东山再起”并不难,而且他们还有一个“大杀器”,人世间最强的异能行者终极铁克人,无论何种情况,夏天无疑都是忠于灸舞盟主的,在这种情况下,文官长突然就这样大咧咧的跳了出来,似乎完全不符合那幕后之人的性情。
如今他身在银时空行事多有不便,不管是要查清楚具体情况,又或者那叛徒真是文官长,他要和盟主联手把他镇压下去,总要先把这里的事情解决了,断了叛徒的外援,赶回铁时空才行。
想到这儿,修终于问了他最关心的问题,“孙家的事情如何?”
影瘪着嘴,幽幽地看着修。许久没听见影的回答,修疑惑看了他一眼。
“你这是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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