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2 / 2)
白十二有些怔怔的愣在原地,一时竟觉得脑海中像是有万千只虫子一般嗡嗡的作响。
若是爱上一个人便知道,若是想要忘掉,就好比抽骨吸髓般的疼痛,这爱意是入了骨的,糅入了灵魂的,过去这爱有多深,过后便有多么的残酷。
正待两人都沉默之时,不远处传来了几声小宫女的呼唤,再抬头看这天色,怕是回去也应该挨到了天近暮色。
这一趟的赏梅以无告而终,众人的兴致本就不怎么的高,所以并没有感到特别的可惜。
自入了马车内以后,这气氛便格外的有些沉重,白十二看不见柏淳此刻面上是作何表情,只得安安静静的缩在了靠近车帘的地方默不作声的坐着。
马车的帘布遮的厚实些,所以里面坐着的人若是细声的交谈帘外的人也未必听得见。
柏淳有些烦躁的揉了揉眉间,不时的抬起了眸子看向了那老老实实缩在斗篷里的人儿,门帘的边缘处随着马车的抖动一开一合着,加之白十二的衣服上有些潮湿,所以那可怜的人儿轻吸着有些发红的鼻子,连着手脚也是冰凉的。
“过来。”柏淳的声音不大,却让白十二的身子猛的一抖。
出于逆来顺受的心理,白十二听话的朝着柏淳的方向挪动了几**子,很快便又没了动静。
“过来,来我这里。”
这次柏淳的语气变得低沉了些,小狐狸局促的单手抓着斗篷,另一只手则颤颤巍巍的伸向了那声音主人所在之处。
柏淳不耐烦,一把捉住了那只在空气中胡乱摸索的手,随即将人整个的提在了自己的怀里。
白十二惊呼了一声,身上的斗篷便应声滑落在了地上。
“狐王在怕些什么?”柏淳用手捏住了白十二的下巴,迫使小狐狸抬头面对着自己,那张清瘦的面容被大半的白布遮挡着,只余出小巧的鼻尖与两瓣微微泛着白的嘴唇。
柏淳越望越出了神,竟鬼使神差的将手伸到了那白布打结之处,随后用手指夹着一头轻轻的向下一拉,那白布便轻柔的从白十二的脸上滑落,随后堆叠在了一起落在了斗篷之上。
纤长的睫羽簌簌的颤抖着,那柔弱无助的模样看得柏淳的喉咙也是猛的一发紧,随后将人抱坐在了自己的怀中低下头用嘴唇轻轻的触碰着那白皙温热的脖颈,倒是惹得白十二浑身一阵觳觫。
“狐王自己坐上来如何?”
“什,什么……”白十二霎时慌乱不已,听着耳边传来的柏淳愈发沉重的呼吸声便知道又是起了火的。
“你说过,我想怎样都可以……”说着,柏淳的双手顺着白十二的肩膀轻轻滑落至了腰|间,旋即用手指勾住了腰带的一角拉松了些衣袍。
“在,在这里吗?”白十二慌忙的用手挡在了二人的中间,因恐惧身|子不停地颤抖着。
柏淳抬起头轻轻的咬住了那半|落的衣衫,随后向|下扯落了下去,呼出的热气喷洒在那裸|露的小片肌|肤上,让白十二不自在的扭动了几**|体。
“自己来……还是由我?”柏淳的手掌覆在白十二只隔一层亵|衣的背|上,炽热的掌心温度像是火烤了一般让白十二的额头上发了一层的细汗。
白十二的双手顺着柏淳的肩膀向上滑动着,直至捧住了他两边的面颊才停了下来,笨拙的低下头含|住了那两片唇|瓣,唇||齿||交||融,轻||吐热|||息。
柏淳微睁着眸,好笑的看着面前的人儿,待小狐狸稍有停顿之时,将人从身上放了下去,白十二茫然无措,空间狭小,只能呈半|跪的姿态倚靠在柏淳的两|||腿|||间,好在下方有斗篷垫着,所以也并不觉得不自在。
耳边传来了几声衣料摩||擦的声音,随即下巴被人轻轻的抬起,柏淳勾了勾嘴角,沉声道:“小心些,别用牙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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