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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嗡嗡作响,风划过机翼的声音。徐柄诚坐在马桶上,我跪在他面前,制服帽被他摘下,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我的头发。“乖,听话,舔舔。”他简短地吩咐。
我看着他,我可以现在就推开门告诉所有人他猥亵我,但是我没有。
我吞吐着他那根,一股奇怪又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和周年这样做过吗,在厕所里,我努力回忆。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用心,他抚摸我头发的手加大了力度,带着我的头上上下下。深喉,被顶得口腔发麻,但速度并不是很快,每一下好像都是按照他的指示,他落在我头顶的手,控制着速度。
口腔被迫张大的时候是睁不太开眼睛的,我眯着眼睛偷窥他,徐柄诚一贯式神情,没有太多表情。我知道怎么舔能让男人兴奋,故意搅动舌头,会有水声,顺着他在口腔里的进进出出拉出水丝,再糊在脸上。
“咝”他终于情动,抽了一口气。
我以为他想射了,刻意加快速度,喉咙被不小的力量撞击,干涩涩的疼,嘴巴里也多了一些腥咸的味道,他的体液。
但是他并没有射出来,而是推开了我。
“晚上来我房间。”他留下了这么句没头没脑的话。
落地的第一件事情是打开手机查看有没有周年的消息。
消息置顶栏是他的头像,没有红色圆点提示。
要不报警吧?
我把手机切回屏幕,随手丢到包里。
“叮当”手机震动了一下,微弱的白色亮光在包里闪了闪。
“402号房。”发信人是一个陌生号码。
乘务组组长在分配酒店房卡和号码,国际航班,两天自由活动时间,一切都是老样子。
“余余,coco她们晚上要去喝酒,你来吗。”同事问我。
“不了吧,我这两天没休息好,想多睡一会儿。”我婉拒,却也是实话,这些天因为周年的缘故一直没怎么睡好,又飞了个长途,困倦和疲惫在落地这一刻一股劲儿地往头上涌。
酒店离机场并不近,乘巴士过去,到达目的地已经是深夜了。302室,我倒在床上,并没有忘记白天徐柄诚那句没头没脑的话,和那条奇怪的短信,他,就住在我的楼上?
手机搭在我的胳膊上,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一声不响,它真正震动的时候,我甚至以为是我的脉搏在跳动。
“洗好澡就上来吧。”
我敲响了402的房门,敲了两下才意识到是有门铃的,刚想抬手去按门铃的那一刻,门开了。
徐柄诚穿着浴袍,半敞开着胸襟,随意系着带子。
“余小姐这是严复武装?”徐柄诚细细打亮了我一番,评论道。
我披了件大衣,在暖气开得很足的酒店里,是有点热的。
“余小姐猜猜,我请你上来,是有什么事呢?”他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徐先生是想和我打听周年的事情吧。”我问
,他这副神态,我总不会觉得,他是要和我继续白天没做完的事情。
“余小姐说对了一半,但是并不完全。”
“那徐先生是想做点别的事情咯。”我边说边在他的床边坐下,“那想必徐先生已经知道,我和周年并不是外人想的那种男女朋友的关系,我们不谈恋爱,只上床。徐先生觉得这种关系怎么样呢?”
徐柄诚笑了笑,好像忽然觉得这场谈话有意思起来,坐直了身子看我,“余小姐,你这么说话,我会误以为你在邀请我。”
“哦?我还以为徐先生对很一类事情很在行呢,我看徐先生对我们空乘组的信息轻车熟路,还以为徐先生是干这一行的老手了。”
虽然不多,但我确实听说过有老乘客和空姐内地里接触过密,说白了就是约炮。
“那余小姐,要不要试试和我上床?”徐柄诚笑着问我。
我和徐柄诚做了交换,他说要帮我恢复正常的排班和工资,换一夜情。
我被他抱到床中央,他开始脱我的大衣。扣子解到一半时他忽然笑出了声,我里面只穿了一条蕾丝睡衣。
“余小姐这个人,色厉内荏,好欺负得很。”他评价我,语气像评价他养的小狗。
我被他翻过身来,趴在床上,他的手从我的背部划到腰上,冰凉凉的,我想躲,却被他按住。摆成了一个上身趴在床上屁股撅高的姿势。我转过脸瞪他,我大概猜到我的眼神不够凶狠,不像在威胁他,反倒像受了惊的小狗,回头找安慰。于是他笑着,弯下腰亲吻了我。
是一个很绵长的吻,温柔,陌生。
直到我的呼吸开始不稳,他才缓缓放开我,低头去拿套。
我仍旧摆着那个羞耻的姿势,只是时间久了,下半身也就摊下去了。他戴好套,回过神来,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
“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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