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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同学,在报告厅公告栏的后面,把他的阳具塞进来我的嘴里。
青春是什么颜色?
少女心是什么味道?
如果是甜的,是什么糖做的?
麦芽糖还是果糖?
为什么我的少女心刨开,流淌的是核酸和前列腺液的味道?
他在我的口腔里,推进推出,揉着我的头发,笑着问我好吃吗?
不好吃,但是为了讨好他,我必须看着他的眼睛,为了讨好他,我必须说好吃。
为了讨好他,我让他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甚至没有做任何前戏和润滑。
干痛,被劈开来的痛。
他们说女生不要说失去了自己的第一次,而要说得到了自己的第一次。
那个男生说,如果不和他做,我就是不爱他。
既然不爱了就分手吧。
这就是我得到的第一次。
“你恨他吗?”徐柄诚熄灭了烟,躺下,把我拉到怀里,从后面抱住,说话的时候有温热的气吹到我的耳朵。
我摇了摇头。
“他打过你吗?”他问
被打过...?
“余声”他叫我的名字,每次他叫我的名字,样子都很严肃,他不严肃的时候,会叫我余小姐,或者,母狗...
没有,没有被打过。
他不会打我,他永远是那么温温柔柔的,老师同学眼中的好学生,风度翩翩。
我摇了摇头。
“你爸爸打过你吗?”他问,想了想又纠正道,“继父打过你吗?”
没有
妈妈叫我去认错。
我走过去,手背在身后,对他说:“爸爸我错了。”
“孩子贪玩,不是故意砸碎花瓶的。”妈妈在旁边附和。
他嗯了一声,“没事,以后小心点就好。”
他不打人的时候都是很好的,但是他打人的时候,就像发了疯,妈妈在夜里哭,房间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
妈妈尖叫着,辱骂着,说要和他同归于尽。
“他不打我,但是打她。”我说。
“她是谁?”徐柄诚问,把我翻了个身,正面搂在怀里,抬起我的头,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是妈妈。”
我笑了,语气很轻松“怎么了,我的继父不想妈妈带着我,想把我送走,他们总是吵架,吵得凶的时候就会打她。”
很好笑吧,我身上血淋淋的伤口,反正也长不好了,给人看看又能怎么样。
他低头吻我的脸颊,眼泪被他舔掉,
我真矫情,居然又哭了。
然后他亲了一下我的额头。
“是他太坏了。”他的声音出奇的温柔,“余声,是伤害你的人太坏了,永远不要埋怨自己。”
不要埋怨自己。
他是第一个和我这么说的人。
如果我想给自己疼痛,就让他替我来。
他是我的主宰,他惩罚我,再原谅我。
他叫我不埋怨自己。
我或许,就是,无罪的。
“离徐柄诚远点,他不是什么好人。”
他确实不是好人,对任何事物都抱有冷漠和嘲讽的态度。没有怜悯心,甚至以威胁别人和性施虐为乐。
但就是这个人,是唯一想去了解我的人。是在知道那些不堪的故事后,安慰我的人。
“徐柄诚,我可以相信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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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目前对剧情和人物关系有想法吗?下一章要放炸弹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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