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多怕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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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空气都是燥热的,方才在外面有点发冷的慕迟发丝间都生了热汗,祁炀也一样,他环着他的脖子,感受到他的皮肤火热,可还是不停下,和他唇齿纠缠。

慕迟有点缺氧,偏头过去,祁炀就吻他脖子,慕迟轻喘着气,他觉得自己现在连声音都是热的,“不要了……”

祁炀那么重,压在他身上难受死了,慕迟发丝里的热汗都在昭告他现在有多累,祁炀的手在他后脖颈,触碰到了他湿热的头发,低沉着嗓音,极其暧昧:“怎么办,我忍不住了。”

慕迟转头看他,半晌起来把他推开,“我管你怎么办,起开,我要洗澡,好热。”

“我们一起。”祁炀拉着他的手,暧昧的看他。

慕迟被拽着,回头不耐烦道:“亲也亲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只要没上你,我就不会满意。”祁炀恬不知耻的站起来,说着搂着慕迟往墙边靠,贴着墙道:“你真没感觉吗?”

慕迟一怔,嘴硬,偏头过去,“没有。”

“没有?”祁炀的手顺着他的腰线向下……

慕迟一把抓住他的手,不满道:“你干嘛?”

“证明一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慕迟无语:“你是真无聊。”

“我当然无聊了。”祁炀凑近他耳朵,“我和你在一起脑子里就一个念头,你想听听吗?”

“不想听。”慕迟果断拒绝,说起正事:“我没拿衣服怎么办?”

祁炀问:“什么衣服?”

“换洗衣服。”慕迟靠在墙上,“比赛热死了,要不也不用了。”

“你想怎么办?”祁炀问。

慕迟作势思考,在祁炀的眼下,他脑子转的飞快,半晌后抬起头,意思明显的请求,“你帮我买呗。”

“我?”祁炀指着自己,想着长这么大他哪去给别人跑过腿?

“就你,行不行啊?”慕迟眼巴巴的看着祁炀,伸手攥住他的衣角,软软的叫了声:“哥。”

祁炀这不争气的当时就怔住了,低头瞧他,那眼神简直刷新别人对他的印象,祁炀不得不承认慕迟是真的聪明,他当场软了态度,“等着。”

慕迟对他笑笑,可尽的乖巧。

祁少爷是当真了,千算万算没算到这茬,祁炀刚走出门,一声重重的关门声传来,猛回头才发觉自己上套了,祁炀眉头一拧,拿手指敲了敲房门,“你干嘛?”

慕迟在房门后道:“就你看到的这样。”

还不够明显吗?他的驱人之意。

祁炀不死心的敲了两下门:“你他妈算计我?”

“诶,少爷,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不他妈是你先算计我的吗?”慕迟不以为意。

祁炀靠在房门上,外面响起了打火机的声音,他抽了根烟,闲聊似的隔门道:“那你倒说说,我算计你什么了?”

慕迟轻笑一声,也靠在房门上,两手插在球裤口袋里,一腿支在门上,道:“你开一间房,想干嘛?”

外面许久没应声,安静了会,祁炀半晌应道:“一张身份证只能开一间。”

“你可以带身份证再去别家开。”慕迟时刻清醒。

“那多麻烦啊。”祁炀在外面道:“我都是你男人了,睡一间怎么了?”

可不就因为是,慕迟才不让他进?别以为他不知道,祁炀满脑子恶俗的事,开一间房想干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了,就算慕迟不失身,凭祁炀的手段,也得在他身上揩够了油,一晚上呢,慕迟可不敢大意,而且他今天忙了一天,是真的累了,哪有时间跟祁炀对抗?

他想好好休息一晚上,不想被打扰。

“别那么早下定义,还早着呢。”他成年其实也不早了,现在十月多了,至多还有四个月。

祁炀不由得笑了,“你就看着吧,迟早的事。”上你也是迟早的。

“把我身份证给我。”祁炀算计着,只要慕迟哪怕开一点点门,他都让他关不上。

说到底,少爷还是没打算罢休,任何能占慕迟便宜的时机,都没有放过的道理。

“在哪?”慕迟问。

“衣服口袋里。”祁炀回道,两个人的声音被门隔着,他们不得不拔高音量。

慕迟走到沙发边,找到祁炀脱下的外套,是在刚才两人越演越烈的情况下脱掉的,慕迟捡起滑落在地的祁炀的衣服,从他口袋里翻出来那张身份证,低头看了眼,身份证也是拍了没几年的,和祁炀现在的形象没什么变化,帅逼一个,一张身份证都能拍出大片的感觉,果然人是可以貌相的。

他盯着上面的一串数字看了看,走到门前,把身份证从门底下的逢里塞了出去。

祁少爷正等着呢,烟都掐了,准备大干一场,谁知道身份证从脚底下出来了,祁炀的眉头拧在了一起,盯着那张身份证觉得智商受到了侮辱。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嘛,拿着身份证赶紧走人。”慕迟无情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

祁炀拧眉一会,后来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捡起身份证敲了两下门,回应道:“宝贝,你到底是多怕我啊?”

闻声,里面响起了不以为然的声音:“我怕你?”

祁炀道:“嗯,你防我这么紧,怕什么呀?”他对慕迟的两个身份都没有被防的道理。

慕迟干脆道:“怕你知法犯法,怕被你波及,你想坐牢拉我垫背干嘛?”

里面窸窣的声响,慕迟在收拾东西,准备洗澡。

祁炀道:“不是你勾我犯罪吗?要不是你,哥哥还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祁炀,你说这话害不害臊?”慕迟在门边脱着衣服,时不时应他一声:“你那些破事哪个不能让你进局子?”

祁炀就是混蛋,都不用证明了,整个人就是一块黑料,随便挖一挖都不忍直视。

“哦?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破事?”祁炀乐此不彼的和他进行他认为的“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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