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这特么就是一个疯子啊(2 / 2)
穆建勋一看那动作,就知道是烟瘾犯了,不由好心提醒了一句,“越煌,没有烟,我真戒了!”
“擦!”
越煌闻言,有些粗鲁的回了一个字,然后干脆用手指,扑棱了一下他额前,已经不算服帖的头发,冲着苏云裳就道,“我听建勋说,你准备留下肚子里的孩子?”
这话一出,穆建勋大惊,顿时就从沙发上弹跳了出来,恨不得扑过去掐死这厮。
MD,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弄到穆建勋都不敢回头看苏云裳的表情了,“越煌,你给我闭嘴!这事和你没关系!”
“怎么就和我没关系了?这孩子,也不是你的种,你跳出来做什么?穆建勋,我说你小子,能不能有种一点?
你以为你这样,就是爱苏云裳的表现了是不是?不提,就能让发生的事情,不存在了吗?不提就能让那个孽-种,消失吗?”
“越煌,这不关你的事,我说了让你闭嘴,闭嘴!你再说下去,别怪我翻脸!”
“建勋,你让他说!”
苏云裳要是没在房内,就听到了他们的争吵的话,此刻乍然听到越煌说出这样的话,有可能是会发火,是会忍耐不住。
但是因为之前,已经有听过了一遍这样的话,现在再听到,反而没那么激动了。
“裳裳!”
“你让他说!”
“让我说是不是,让我说,就是苏云裳,你立即给我把这孽-种做掉,你放心,我越煌发誓,此生决计不会负你,不管你要什么,但凡我越煌有的,都不会吝啬,不给你苏云裳!”
“哪怕要你的命,你也给我?”苏云裳不无讽刺地反问。
越煌却神情冷酷的,猛地就一个探手,把之前放在了茶几上的红酒杯,给拿到了手里,只听‘乒——’一声。
就在茶几上,敲碎了半边杯壁,然后就在穆建勋和苏云裳都没有想到,更加来不及阻止的情况下,直愣愣地就反割向了自己的颈项喉管处——
顿时,再度崩裂的玻璃杯杯壁,伴随着鲜红的血,就这么飚了出来!
这场景,把两人都吓到了,整整两秒钟,穆建勋才飞快地,扑了过去,用手紧紧地按住那颈动脉,出血的地方,然后又开始疯狂的大叫,“叫医生!”
苏云裳本来就,没什么血色的脸庞,被这突如其来的自残事故,骇的更加面无血色。
此刻听到穆建勋的大喊,也忘记了自身的头晕,和虚弱,跌跌撞撞就跑向了门口,拉开套房大门就叫,“医生——”
接下来的情景,简直可以用兵荒马乱,一场灾难来形容那跑进跑出的人群,和混乱。
好在总算抢救的及时,加上那红酒杯的玻璃杯壁,薄而清脆,被越煌那用力的反握的过程中,已经碎了最尖锐的一个角。
因此虽然也割破了血管,但总算没割到大动脉,以至于酿出人命大事来,可饶是如此,看着被缝合,和包扎好了伤口的越煌,穆建勋和苏云裳,还是觉得一肚子后怕!
这家伙哪里是个人?
简直是,TM一个疯子啊!
竟然说割喉就割喉!
他以为他那喉管,是自来水管啊,断了可以随便接?
穆建勋现在都觉得,腿肚子直打颤,麻痹的,这次玩的有点大了,操,脑袋里的神经,都跟着绷不住了啊!
而苏云裳也觉得心头,一直被紧起来的那根弦到此刻,也没能松下来,虽然医生已经说了,越煌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而且那一下划得非常的幸运,离大动脉,也就不到5毫米的距离了。
也就是说,哪怕那伤口再深上5毫米,越煌的大动脉,肯定会被割断无疑,真要是那样了,可真算是神仙来了也救不回了!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越煌还算是福大命大的!
作为已经在死亡线上,溜达了一圈的侥幸分子,此刻的越煌,并非昏迷,而是十分清醒着,除了脖子里厚厚的一圈又一圈的纱布,包裹着他,像个伤患和病人之外。
光看他脸上,无动于衷的冷酷表情,谁又想得到就是这么一个人,在半个多钟头之前,会疯狂的拿红酒杯,敲碎了割自己的脖子?
结果,他这个自己不要命的人,面不改色,苏云裳和穆建勋这两个旁观者,却已经面无人色了。
他们得承认,越煌真是把他们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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