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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诚把温火带到了他郊区的别墅,那里有个监狱一样的房间,温火印象深刻。

下车前,温火看了沉诚一眼,她想知道沉诚的心情,这样她在等下被他摆弄的时候知道用什么样的态度。如果沉诚要发泄,那她会很乖顺的。

沉诚没有表情,温火就看不出他的情绪,怀着一颗略显忐忑的心随他进了门。

这幢别墅有叁百个平米左右,前庭后院,亭台阁楼,是中式的建筑,西式的设计,倒也没显得不伦不类。B1是他工作和调养生息的地方,B2是他施展他变态兽欲的地方。

沉诚玩儿的花,有多花呢?

他有一间现代牢房,铁栏杆,每根之间约莫十一二公分,他最喜欢把温火扒光,关进去,然后隔着铁栏杆把着她,就像把小孩子撒尿那样,只不过她要面对着他,方便他插进去。

他东西很大,很粗,很长,硬起来的时候就像一枚火炮,不管他走动时动作多大,东西只会直挺挺地左右摆动,从不会往下垂。

温火不喜欢在那件牢房里,也不喜欢被手铐铐住双手双脚,因为那时候的沉诚总是不太理智。

沉诚大多数时候都是冷静自持的,可只要做爱,他就显得很疯狂,动作说不上粗鲁,但他要求的点都太奇怪了,比如他喜欢看温火小解,喜欢看她自慰。

他会坐在单人沙发上,手端着一杯红酒,看温火方便,然后让她自己摸自己。

温火会熟识那么多自慰姿势和工具,都拜沉诚所赐。

进了门,温火准备先去洗个澡,沉诚没让,把她压在了门上,整个身子抵着她,粗重的呼吸打在她眉间,眼角。

温火痒:“沉老师……”

沉诚第一次想纠正她:“我什么都没教过你。”

“嗯?”

“我叫沉诚。”

温火不敢:“沉老师,我先去洗个澡……”

沉诚问她:“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因为出汗了,有点脏。”

“哪里出汗了?”

温火抬头,让他看耳朵后边,汗浸湿了头发:“这里。”

沉诚凑过去,舔了一口。

温火惊了。

沉诚又问:“还有哪里?”

温火看着沉诚的嘴唇,他嘴唇真好看,以前都没仔细看过。这个唇形精准点操她的性感带,她在混乱的思绪中指了指自己嘴唇:“这里。”

沉诚东西硬了,戳在温火小肚子,他问:“这出汗了?”

温火摇头:“这里脏了。”

沉诚没动作:“哦。”

温火急了,拉着他的衬衫:“脏了,沉老师。”

沉诚松开她:“脏了去洗吧。”

温火看着沉诚硬着东西走到了西厨,从置物架上拿下来一瓶神户水,心里挺不是滋味儿的。什么人?撩一半带着他的东西走了?

沉诚倒了半杯,拇指和中指捏着水晶杯的边缘,食指微微支起,喝了口。

温火收回眼来,去洗澡了。

沉诚看她有点生气,轻轻阖了下眼,眼睑抬起落下像水波一样温柔。

温火走到浴室门口,折返,走回到沉诚跟前。

沉诚的表情有些诧异,只有一些,并不明显。

温火扶住他的腰,垫脚亲了他一口,说亲好像也不对,她蹭了蹭他嘴唇,像是蹭灰。

沉诚看着她。

温火大眼睛也看着他:“脏了,给我擦一下。”

沉诚后腰靠在桌沿:“你把我蹭脏了。”

温火扑上去,勾着他脖子,又在他嘴唇上蹭了蹭:“好了吗?”

沉诚握住她的腰:“那不是又蹭回去了?”

温火再蹭,这次蹭完还舔了舔:“现在呢?”

沉诚双手覆在她屁股上,把她托起来:“你还洗澡吗?”

“洗。”

“别洗了。”

温火笑:“沉老师不嫌我脏吗?”

“哪里脏,我给你弄干净。”

“你要怎么弄干净?”

“你说。”

温火说了又不算:“我今天可以说了算吗?”

沉诚犹豫了。

温火看出来了,沉诚永远不会把在做爱这件事上的主动权交给她。

沉诚接下来就说:“可以。”

温火突然脑袋混乱,什么反应都来不及做。

沉诚把她打横抱起来,抱到B2的水床上,拿来牢房的钥匙,交到她手上。

温火受宠若惊:“沉老师,你是认真的吗?”

沉诚没说话。

这么痛快的沉诚,温火怀疑了,没敢动弹。

沉诚看她不敢,从她手里把钥匙拿走,解下领带,把她双手绑住:“给过你机会了,你不要。”

温火被他绑住手,再看他时,他的眼神变了,是她不喜欢的那种。她之所以跟沉诚总也感觉不到快乐,就是因为沉诚这种奴役感浓烈的眼神。

这段时间温火不太安分,又是要跟他断了关系,又是跟杨引楼,粟和……她有发现,沉诚在她身上花的心思多了一些。当然,这是一种征服欲,他决不允许臣服于他的女人心里装上别人。他并不知道,这样一改常态的他很诱人,他那些气急败坏又极力克制自己的细小情绪像羽毛,搔着温火的心。

怎么能有一个男人,克制起来那么香呢?

他好香,男人所有勾人的位置他都是可以拔得头筹的,腹肌,胸肌,公狗腰,圣涡,微笑线,脱了衣服的沉诚就是行走的春药,就这样,温火近来湿得越来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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