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潮_6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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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头的事真的是温繁做的?”

瞌睡就有人送枕头,生性多疑的许琴怎么都不肯相信。

“应该是的。温繁心胸不太广阔,有个快到手的项目被温总截了胡,很可能是做来报复。”他想了一想,补充道,“温先生下个月说是去美国谈生意实际上是去治病,这事温繁肯定也知道。温先生迟迟没有决定继承人,他等得快不耐烦了。”

“哼。”许琴冷哼一声,“瞧瞧,这就是他的好‘儿子’。”

过去的枕边人、亲手抚养从未亏待的养子,他们都成了这个世上最想要温正霆死的人,可见温正霆做人有多么失败。

“温先生事事做绝,现在不过是被反噬了而已。”聂郗成盯着桌子上插着的那束鲜红花朵,“如果要扶温总上位,那么温繁这个人也留不得。”

新鲜柔美的花瓣上还沾着水珠,他的眼神柔和了一瞬,“您喜欢月季吗?”

许琴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突然说起这个,“对的,月季,不是玫瑰,我讨厌玫瑰。怎么,你对这个有研究?”

“有一点,以前住的地方种了很多这样的花。”

许琴不疑有他,“喜欢的话我晚点让园丁给你分两支送过去。说正事,两份遗嘱的具体内容我没看过,听说每一份都有苛刻的附加条件……”

“条款是死的,人是活的,总会有办法的,您就不需要操心了。”

午饭聂郗成是在内室和许琴一起吃的,等他们谈完正事外面的天早就黑了。

“我带温总回去了。”

她比温正霆还要大几岁,心脏又不好,一天下来早就累得不行需要歇息。

“走吧走吧,别让他在我面前碍眼。”

聂郗成问佣人问温志诚在哪里,得到的回答是在一楼客房。

屋子里烟雾浓密,聂郗成进去就踢到了一只滚落到脚边的空酒瓶。

“温总,您在里面吗?”他耐着性子问了一遍,“温总?……我进来了。”

他走进去看,发现屋子里只有温志诚一个人,他喝高了,瘫在沙发上睡得鼾声大作,身边没有往常那些莺莺燕燕——这倒是令他吃了一惊,许家的产业涵盖赌场和**业,方方面面都做得很大,和已经洗白上岸大半的温家如同光明和黑暗的两面,温正霆没有彻底蹬掉他们母子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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