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广宗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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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大兄的睿智,岂能看不出黄巾的结局?大兄看明白了这局棋,还是没有把教主的信物蟠龙戒指传给自己,那就意味着大兄也看到了自己――人公将军张梁的结局,那就是死!至于是战死,还是被朝廷砍头,那就看自己的选择了!

宁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人公将军张梁绝不是贪生怕死之徒!“小民发如韭,剪复生;头如鸡,割复鸣。吏不必可畏,从来必可轻。奈何望欲平。”张梁的耳边突然响起了这首被颍川黄巾当作军歌的歌谣。

轰!吕布和张梁交手了,方天画戟轻轻划过,人公将军张梁的头颅飞上天空。二马错蹬,张梁的脖子中冒出一股青色的血液,尸首轰然倒下。吕布画戟一翻,将张梁的头颅挑起。“终于结束了!这场战争根本没有赢家,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悲剧!”

吕布喃喃自语道,微风拂过他的面庞,两行热泪滚滚而下、

宛城,八月十一日,中军大帐。

荆州刺史徐璆、南阳太守秦颉,别部司马张超,右中郎将朱儁团团围坐在一起,看着一份皱皱巴巴的文书。“宛城黄巾乞降,我认为可以接受。”南阳太守秦颉首先表明了态度。“惩处首恶,胁从不问,也是大司马吕布剿平黄巾的原则。”“此言大善!”荆州刺史徐璆、别部司马张超也一齐点头同意。

“非也非也!”朱儁却大摇其头:“兵固有形同而势异者。昔秦、项之际,民无定主,故赏附以劝来耳。今海内一统,唯黄巾造逆。纳降无以劝善,讨之足以惩恶。今若受之,更开逆意,贼利则进战,钝则乞降,纵敌长寇,非良计也!”看他说得如此义正辞严,三个人都闭上了嘴巴,毕竟,右中郎将朱儁才是主将。

次日,右中郎将朱儁公开拒绝了宛城黄巾的投降,和荆州刺史徐璆、南阳太守秦颉,别部司马张超督率军马,大举攻城。可是一连攻了十几日,黄巾抵抗甚烈,数十战也无法攻克宛城,朱儁登上土山观望黄巾军,纵声大笑。

朱儁回头对司马张超说:“吾知之矣。贼今外围周固,内营逼急,乞降不受,欲出不得,所以死战也。万人一心,犹不可当,况十万乎!不如撤围,并兵入城,忠见围解,势必自出,自出则意散,破之道也。”

于是朱俊解除包围,韩忠果然出战,被朱儁大破,朱儁向北追击韩忠数十里,斩杀万多人,韩忠投降,秦颉一向与韩忠不和,便将他杀死。这举动反令黄巾军不安,又推孙夏为帅屯兵宛城。朱俊发起猛攻,司马孙坚率领部下首先登上城墙。

二十二日,攻下宛城。孙夏逃走,朱俊追至西鄂县的精山,再次击溃黄巾军,斩杀一万余人。其他州、郡诛杀的黄巾余众,每郡数千人。至此,黄巾彻底平定。

九月二十六日,洛阳城,尚书台。

一匹快马疾驰而来,如同一阵风一般,来到尚书台大门前,马上的鸿翎急使滚鞍下马,张了半天嘴却说不出话来。守门的军兵都是老人,一看就知道了,长途驱驰,无暇饮水以至于失声了,连忙拿过水囊,双手递过去。

咕咚咚,鸿翎急使一饮而尽,终于能够开口了。他解下背上的木匣,从里面拿出一个用油纸包好的文书,递了上去。“大捷!冀州黄巾已平!”正在这时,又一匹快马急驰而来,马上的鸿翎急使滚鞍下马,同样掏出一份文书递了上去。“大捷!南阳黄巾已平!”后面的鸿翎急使就整洁从容多了,毕竟从宛县到洛阳城,比从广宗到洛阳城近多了。

“哎吆!今儿个可遇上好日子了,竟然接连接到两份儿大捷文书!陛下见了还不知到有多高兴呢!”中常侍张让拉长了声音说道,脸上笑出了一朵花儿。如今的张让早以今非昔比了,曹节死后,张让继任大长秋,与赵忠、夏恽、郭胜、孙璋、毕岚、栗嵩、段珪、高望、张恭、韩悝、宋典十二人担任中常侍,贵盛无比,权势熏天。

张让与赵忠尤其受皇帝宠信,皇帝经常说:“张常侍是我公,赵常侍是我母。”

“走吧,赶紧把这个好消息报给陛下,陛下等待这个消息已经很久了!”张让的眼角有些湿润了,他擦了擦眼泪,小跑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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