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的副官好像是穿越者_1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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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能。

陈虞渊笑笑:没关系,最多以后你再也看不见我。我要看你,可以去看佟女士的著作,有一些插图,何况我还收藏有你的结婚照片。

我怒道:你怎么不说还可以去坟头给祖宗烧钱烧纸烧高香?记得带猪头。

陈虞渊道:你这种恶人混蛋还能有坟?早被愤怒的人民群众给扒了。

我:……

这三天陈教授除却偶尔与我交谈,大部分时间,都忙到飞起,正所谓肉眼可见的屁股冒烟,连吃饭都是扒两口就算完,走路都是半小跑,跟急行军也似。

说是要与我惜别,其实连体己话都很少说。有一顿中饭,送到办公室已经凉了,他照样痛嚼大啖,我吃了一口就觉得冷了的肉和蛋奶腥味重得很,完全无法下咽。

我问他:你这么多年,难道都过这样的生活?

他抬头看我,一脸茫然,已是无声反驳,大致是“不过这样生活,要过哪样生活?”我是无话可说。

两天之间,我有见到张文笙两面。

陈虞渊回来之后,因要抓紧实验准备,人手不够,解了张文笙的禁,嘱他帮忙。他便每日一次,来递文件,都是做好报告之类。看到我坐在老师旁边,他也不搭理,就当之前勾肩搭背的密谋全部没有过。

我心有不甘,总在旁边弄些声响出来,想要他注意到我,能发现面罩下面的我是我,是给他存储器,带他进机房的人。

但他老张,并不在意,尽在教授面前做好弟子。他是几乎不转脸看我的,仿佛我不存在,就是衣服架子一个空壳在座。

第二日他走以后,陈虞渊特地与我说道:做实验的当天,文笙会做我的助手。

我说:那你之前罚他,不给他进实验室,这件事就算了?

陈虞渊道:本来也没想真的惩罚他,我做老师的,感到学生钻牛角尖,不能不给他一点警告。

我问:你仍然信他?

陈虞渊道:既然信一个人就要尽信,人言即信,这才叫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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