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英轰出]草莓与俄雨_4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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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掸了掸绿谷出久的肩,不等他回答,接着道:“明天你们就能进去探望他了,放心吧,他现在除了有些轻微脑震荡之外,其他的问题暂时没有了。”

说罢摆摆手,擦身走了。

“说清楚啊!”

切岛锐儿郎想要追上去,绿谷出久阻止了他,切岛锐儿郎看回来愤懑不平:“难道就这样让他走了?!”

男孩的愤恨在绿谷出久若有所思的眼神里熄灭,他问:“怎么了?”

绿谷出久捏着下唇,喃喃:“我在想他说的‘价值’是什么……”

当晚,绿谷出久和切岛锐儿郎在病房外陪伴着轰焦冻直至宵禁。轰焦冻侧过身来艰难地朝着绿谷出久和切岛锐儿郎,两人在屋外手舞足蹈地给他在玻璃上写字,切岛锐儿郎不擅长写镜面笔画,总是哈了气一不小心写错,又重新再写。绿谷出久倒是还算擅长,一口气哈得不长,一个字两个字地写,笔画歪扭,没有了惯有的圆润。他总是写完了停下来,和轰焦冻确认好眼神才继续写下去,一句话掰成了碎片,倒不嫌麻烦。轰焦冻却似乎精神不济,好几次强撑着眼皮子不肯阖上,常常猛然睁眼,自己将自己从昏睡的边缘撕扯出来。前几次绿谷出久还没发现,最后还是露了马脚,绿谷出久便把“累了就睡”一笔一划写出来,在最后一笔即将散去时,严肃地点了点玻璃面。

只不过轰焦冻其实是个有些倔的人,他没点头,眼神也没移开,他就这么盯着绿谷出久看,一秒也不肯落。没办法了,绿谷出久只好威胁他,他写:再不睡觉我和切岛同学就回去了。轰焦冻眼神果然小小的委屈了,却又怕窗外的人真的离开,只好不甘心地闭上眼,闭上了又睁开眼看看,确定绿谷出久的确没走了,才真的闭上眼,放缓了呼吸,不出三分钟,便沉沉地睡去。

切岛锐儿郎在一旁看得脸上有些臊。

剩下的时间在无声中度过,绿谷出久不知切岛锐儿郎是否会感到无聊,然而这么多天了,终于看见那朝夕相处的人活生生的模样,他的内心终于安宁下来。

翌日,双休假期,今天便可以进到病房里看望轰焦冻,绿谷出久的心情少有的雀跃,他没敢彻底放松,却又比之前无休止的抑郁多了些希冀。看看四周,也没什么慰问品可带,倒是一身轻松,门上有面穿衣镜,一转头,绿谷出久便望见自己克制不住的笑容,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笑容垮了下来,眼神间有些惆怅,最后还是打打气,预备好一抹明亮的笑,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是切岛锐儿郎,他插着兜靠在墙上,绿谷出久发现他神情严峻,问:“怎么了,切岛同学?”

他摇头:“这里不方便说,我们边走边说。”

路上,切岛锐儿郎插兜的手拿了出来,掌心里躺着两颗小小的药丸,是纯粹的湛蓝色。

“今天早上分发的。绿谷有吗?”

绿谷出久捏起两粒药丸,细细地观察后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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