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暴躁男妃_8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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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魏殊根本无需这些证据,即便没有证据,也能伪造出证据来。

所以当魏殊把临摹笔迹的书信,摊到容王府正厅桌上时,姜震即便心中质疑,面上也只能认栽。可还是坚决否认与这件事有瓜葛,只称是祁霁母家所做,与他并没有半分关系。

甚至还意有所指的把锅扣到了燕国皇帝百里烜头上。

被莫名安上一口大锅的百里烜:“阿嚏!阿嚏!”

魏殊也没有辩驳他这个想法,只道:知道他的关心,但他和太子妃相处得甚好,后宫之事也无须他操心了。

姜震连连点头称是。

那张略显肥硕的脸上堆满了笑,直到目送魏殊的队伍离开,面上的笑才冷了下来。

虽然心中不爽,但还有一丝欣喜,不怕对手太强大,就怕对手铜墙铁壁,没有软肋。

可眼下却不一样了。

魏殊方才的言辞,表面听起来毫无破绽,可字里行间都带着一丝警告之意。显然昨天的事情他清楚的明明白白,即使如何颠倒黑白,那也不能更改昨日状况的事实,换而言之他今日所言便是对沈愿的维护。

姜震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太子殿下,咱们走着瞧。”

祁霁醒来时,发现浑身酸痛至极,特别是腰部往下那处,好像都无知觉了一般。

他强撑起身子,坐直身体,看清面前完全陌生的环境,脑中思绪回笼。

昨日的种种,在这一刻他都记起来了。

昨日他缠着身旁的人,要了一次又一次,这药比上次姜哲给沈愿用的厉害数倍,平常人闻一闻,都会性趣大发,不能自已,何况是入嘴了那么大一口。

他昨儿个也不过片晌的功夫便失了理智。

药物的控制使他对痛感毫无所觉,仅能体会到身后的空虚,所以才会不断缠着身旁的人。

他左右望了望,并未找到昨日的那个人。又掀开窗,发现已日上三竿,日头已稳稳地升上高空,倾泻出金芒万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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