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1 / 2)
花溪看着,没怎么动筷,算算时间,不知不觉养了古扉两年半,加上空间四年多?
比原来想象中的要久,本来她只是想等管家来了就走,结果管家只露了一面就不见了,也不知道怎么混进来的?
听说将士和将士之间惺惺相惜,有可能是早年和沈将军一起打仗的时候,与宫门看守的有交情吧。
通融一下进宫看看古扉,也说得通。
古扉似乎发现了她没怎么动,好奇问,“你怎么不吃?”
花溪笑了笑,“你没来之前我吃了些,你多吃点,不要剩下。”
“嗯。”古扉乖巧的点头。
“对了,”花溪想起来,“明天我要出宫一趟,你有什么要买的吗?”
“出宫?”古扉吃了一惊。
“嗯。”花溪颌首,“搞到了出宫的腰牌。”
古扉眼珠子一转,打起了别的主意,“我能跟你一起去吗?我也想出宫。”
怕花溪不答应,加了一句,“我想买剑,剑是贴身之物,要自己在场才知道适不适合,我还想买几件衣裳,好不好看,合不合身,也要自己试过才知道,花溪~”带了撒娇,“你带我去嘛,我还从来没出过宫呢。”
花溪状似很为难一样摸着下巴道,“可是……带着你不方便哎。”
“怎么会!”古扉‘啪’的一声放下筷子,“我会听话不给你惹麻烦的!”
“噗。”花溪笑了,“逗你呢,去准备准备吧,明天出宫。”
古扉大喜,“我就知道,花溪最好了。”
花溪揉了揉他的脑袋没说话,古扉能出宫,心中欢喜,也没注意她的异样,兴冲冲丢下碗筷跑进屋,去数他的私房钱,和明天要穿的衣裳。
出了宫,自然不能再穿太监服,以前那件早就穿破了,也不合身,他长高了许多,去年买了一件外穿的衣裳,今年拿出来试了试,发现也有一点点小,他长得太快了,衣裳就算买得宽松,也跟不上速度。
勉勉强强还能穿,等出宫后再买新的,这次要买更大,还要买些糖果,宫外的糖果和宫内的不一样,听说美食佳肴宫外也比宫内多,到时候都要尝尝看,还要去看皮影戏,杂耍,逛逛夜市。
京城有个很大的夜市,每个月月底开一次,小五告诉他的,热闹非凡,什么都有,古扉掐指一算,明天正好是月底。
打开荷包数了数他的小钱钱,有十多两,花溪给的,还有一些是他卖画的钱,花溪说他长大了,每个月要给他留点零花钱,两年的时间攒了十多两,他也是个小富翁。
花溪换了身份,在听风轩当差,后来听风轩的主子高飞,她也跟着得了许多赏赐,见者有份,分了一些给他,明天吃吃喝喝加买衣裳和剑的钱,足够用了。
古扉将钱袋子别在腰间,心里有些兴奋。
能出宫哎,身为皇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可能成年之前都出不了宫,他现在才十一岁,离成年还有五年呢,五年啊,实在等不了。
他那边情绪激动到难以自拔,花溪倒是平静。
其实她也是第一次出宫,但是最近的事太多,开心不起来。
她本来想过要不要拿了腰牌之后远走高飞?古扉这么一掺和,算是彻底打消了她的念头。
继续斗继续争吧,迟早有一天会自由的。
花溪闭上眼,深深嗅了下空间里的新鲜空气,带着青草和大自然的气息。
这两年她在进步,空间也在进步,接连进化了好几次,越来越大,是原来的几倍。
可以种更多的果树,养更多的鱼虾,井水效果也越发明显,草屋分出两三个房间不成问题,能一口气收进来更大的东西,但也仅此而已,没有更多的好处了。
这些已经很逆天了,如果安分守己一些,足够她平平安安过一辈子,偏偏她不是个甘愿平凡的人,总爱搞些丢命的小动作。
当然啦,好处也有很多,比如帮了娆玉之后,与她平分赏赐,皇上给的赏赐,太差可拿不出手。
花溪只要玉,只要上好的玉,其它金银之物够用就好,不强求。
有些玉空间能吸收,有些不行,不行的她会还回去,行的话就补偿娆玉,帮她更好的在宫里活着。
娆玉对金银之物没什么欲.望,她想要便给,她退回来,她也收着,是个十分神奇的女子,懒洋洋,不爱动脑筋,什么都可以拿得起来,也可以放下去的那种人。
能屈尊降贵,也能高高在上,这种人才能活得久。
花溪等了一会儿,古扉收拾好后又过来继续吃,花溪没陪着,假装很累去睡了。
她在空间里睡觉,古扉便在一边洗洗刷刷,然后写作业练字,再将画板搬到菜园子里,对着花草画画。
每天画一张,画熟为之,然后练剑,用的还是那把断掉的剑,用布绑上还能使使。
差不多一个时辰后才去睡,今天其实算很早了,因为花溪睡在空间,他很久没跟花溪一起睡了,所以早早结束日常训练,脱了鞋,小心翼翼靠近床铺,在花溪旁边睡下。
花溪没反应,正暗自得意呢,花溪说话了,“自己铺床被子睡。”
她眼睛没睁,就像睁了一样,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
古扉有些失落,像是受了打击一样,垂头丧气去角落找来席子铺在地上,然后是被子,底下一床,上面一床,空间里备了许多。
原来的已经用脏了,换的新的,花溪就像批发似的,每次都要买好多,藻豆啊,文房四宝那些,备了好几箱。
光是木桶都买了十几个,洗头一个,洗澡一个,洗脸一个,洗脚一个,洗衣裳一个,五个是她的,五个给他用。
以前穷的时候,都是一起用的,现在有条件了,分的好开,其实他还是更喜欢穷的时候,可以和花溪共用一个洗脚盆,他给花溪搓,花溪给他搓。
他是后来才知道女孩子的脚不能随便看,看了就要负责,但是花溪好像从来不在乎这些,她就跟普通的女孩子不一样,根本不关系那些需要避嫌的事。
偶尔误入,瞧见他洗澡,也是避都不避,一扫而过,面上没有半点表情。
余欢说过,花溪很淡,像一碗水,一杯茶似的,清淡如菊似竹。
至少他从来没见过花溪花容失色,那种吃惊和震惊就不可能出现在她脸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