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2 / 2)
“可以是可以,不过比较脆,需要小心移动,我可以找专业的人员把他包好,运送到你家。”
花瓶瓶口太小,手伸不进去,又不能挪动更别说把花瓶倒过来了,白买了苹果味的,连试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祁斯撅着嘴,不高兴了。
“那我睡客房。”和单鹤沣睡一起,万一自己狼性大发了,硬是要来一次,第二天可能会疼死。
为了自己的健康着想,还是乖乖睡客房吧。
单鹤沣怕祁斯不高兴这么久都不知道自己的住址,才说的晚上就带他过来,以为祁斯只是参观一下,没想到他却主动要住下来,单鹤沣瞬间心跳加快,可当祁斯说出要睡客房的时候,他的心从云端又掉了下来,凉了。
在心里鄙视自己太过龌蹉的单鹤沣笑着点点头,可在祁斯眼里这个笑十分牵强,还带着一丝小可怜。
不厚道笑出了声,祁斯坐着转椅转了过去,戳了戳水仙的花茎。
夜晚,祁斯在客房洗完澡,穿着单鹤沣大一号的睡衣,靠在窗边仔细观察几个多肉,越看越喜欢。
“祁斯你睡了吗?”听到几声敲门声后,单鹤沣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怎么,是不是想和我一起睡?”祁斯拉开门不由分说跳到单鹤沣身上,长期保持健身习惯的单鹤沣哪怕祁斯出其不意,也稳稳的抱住了他。
整个人都扒在单鹤沣身上的祁斯,捏了捏单鹤沣刚吹干的发梢,看着指腹还残留一丝的湿润,眯了眯眼脑袋靠在了单鹤沣肩上。
“我要睡你身上。”说着祁斯就闭眼了,假装打起了小呼噜。
顺理成章祁斯被抱去了单鹤沣的卧室里。
两人在床上激吻了片刻,弄得各自心神不定,浑身燥热,就在祁斯被单鹤沣蹭得都快交代在这的时候,一瞬间的清明让他背脊一凉,忽然就推开了单鹤沣,裹着被子滚到了床边。
“浴室,洗澡,请。”
傻了眼的单鹤沣被赶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等他出来回到床上的时候,祁斯已经睡着了。
眼角还有刚才接吻被刺激出的水痕,脸上也泛着粉红,被亲得微肿的双唇翘着,格外诱人。单鹤沣附身吻了一下祁斯的脸颊,替他盖好被子,躺了进去闭上了眼睛。
听到身边人平稳的呼吸声,祁斯睁开了一双湿漉漉的黑眸,牙齿不自觉得咬着下唇。
单鹤沣倒是洗冷水澡了,他还难受的要死。都怪那个破古董花瓶,祁斯掀开被子被冻了一会后,体温渐渐恢复了正常,才睡了过去。
清早,单鹤沣还未彻底醒来,就觉得呼吸困难有什么压着他一样,一个气急,他睁开眼睛,看着祁斯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脑袋压在了他的胸口上,单鹤沣不禁笑了笑。
他这一笑胸腔不自觉的震动,祁斯觉得难受手臂松开了单鹤沣,往床边滚了滚。眼看着祁斯要掉下去了,单鹤沣急忙伸手捞了他一把。
这也让祁斯醒了过来。
早起的男人是最冲动的,祁斯望着单鹤沣一张俊脸在他面前,本能的上去亲了几口,等他彻底清醒了的时候,昨晚平复下来的某处又抬了头。
“下去做早饭去。”怕被单鹤沣发觉的祁斯,来不及多想就踹了对方一脚,他这一脚软绵绵毫无力气,反而是单鹤沣被柔软的脚碰了碰,当即就和祁斯一样尴尬了起来。
互相不想让对方发现的两人,极有默契。一个迅速下床做早饭,一个扯着被子蒙头。
等单鹤沣做完早饭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了,他拿着秘书送来的衣服上来时,祁斯刚洗完澡出来。
不敢再引火上身的祁斯,没有扑上去,拿了衣服就进浴室换上。
“今天有空吗,带你去河清的农场摘苹果?”单鹤沣刚才让秘书空出了两天,要是祁斯愿意就带他去玩。
“去!”祁斯肯定的答复从浴室里传来。
“早饭做好了,换好就下来吃吧。”单鹤沣把被子叠好,铺平床单,下楼了。
穿着新衣服从浴室出来,祁斯注意到了整洁干净的床铺,感叹一下单鹤沣的家务能力,下去吃饭了。
知道祁斯喜欢吃煎蛋,单鹤沣特意煎了两个,祁斯喝着粥吃着煎蛋,望着单鹤沣看他的眼神,不禁想到以前他多么想和父母一起吃顿早饭,仅仅这么简单的愿望,父母却今天一个慈善活动,明天一个慈善剪裁,陪他早饭的只有刘管家。
现在不仅有人陪他吃早饭,还给他做早饭,祁斯觉得这就是他想要的。
吃完早饭祁斯抱着盒酸奶坐着单鹤沣的车去往卫河清的农场。
单鹤沣不让祁斯喝冰的酸奶,喝着常温的酸奶在酸奶滑过喉咙的一瞬间,祁斯不自觉的咳嗽了几声,好像嗓子不太舒服。
“别喝那么急,呛着了吧。”听到咳嗽声单鹤沣叮嘱道。
好像是感冒的症状?祁斯想到昨晚自己掀被子凉了一会,难道是当时受凉了?
不至于身体这么弱吧,祁斯不敢大口喝,小口抿了抿,每喝一口嗓子就痒一下。
到了农场,祁斯刚下车被风吹了一吹,嗓子更不舒服,想咳嗽。怕单鹤沣担心,硬是忍住了。
虽然只来了一次,但对农场祁斯印象深刻,迫不及待的准备看一眼苹果树的祁斯,进去就往果园走。
走了一会,忽然听见了一声熟悉的声音。
“像不像瑜斐的声音?”
“我还听见了河清的声音。”
祁斯拉着单鹤沣,两人轻手轻脚的走到一个木屋旁,偷偷张望过去。
菜园边,何瑜斐正蹲在那,身边放着一个小竹篮,袖子卷着,双手拽着菜叶子,好像在拔什么。
“卫总,这个好难拔呀!”何瑜斐咬着牙,用力的往外拔,最后叶子被他拔断了,整个人因为惯性往后一仰,还好卫河清站在他身后挡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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