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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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海桥只有在这个时候才勉强是个老公,其他情况下都是狗,尤其是他在说出下一句话的时候就更狗了。

他会用他死鱼一样的眼睛看着我,然后反问我:“你恶心么?”

为了充分让他恶心到我会冲他比起三个款式的心,分别是两根手指、两只手、以及两个胳膊的心,并且配以十分偶像剧般浮夸的音效——“爱你哟,老公。”

第3章

(三)

今天晚上到目前喻海桥进家门为止,最重要的我应该杀了这个狗东西的理由我还没有说出来。

他是个撒谎成性的狗/逼。

从读书的时候分明是自己出去玩偏偏要跟家里人说——“施冉上周随堂测试成绩太差了我去给她补补课。”然后背着书包一副三好学生的样子出现在我家门口,偏得了我妈的信任,以给我讲题为借口把我骗出家门,把我骗出家门后就自己去打篮球玩游戏该干嘛干嘛,让我抱着厚重的练习本在一切不适合学习的场所里去自行领悟学习进步的真谛。

当时年幼无知的、还会为学习成绩担忧的我着了他好几次的道,最后以我愤而把事情的真相告知他妈才让这件事情得到了它所应有的结果。

到这个狗成年之后更是谎话张嘴就来,把我爸妈骗到觉得我嫁给他是我几世修来的福,就连上个周末他大晚上起来偷吃了冰箱里唯一仅存的一根冰棍这种事情也能一脸无辜地看着我否认道:“我没有。”

这个狗/逼嘴里没有一句真话,我们家除了我就是他难道我的冰棍长了腿会跑吗?他连这种低级的谎言都撒,我对他的认知在对话完成之后立刻又跨越上了一个崭新的台阶,以至于哑然无语了十秒钟后给他比了个中指,回到卧室之后默默躺在床上用他的支付宝亲密付清空了我的购物车。

鉴于金钱确实是可以买到快乐这一原则,我快乐了好几天,相较之的见喻海桥也觉得比往日清秀了那么一两分,微信上也不喊他喻狗了,甚至今天下午在公司收到好几个快递后十分愉快地给他跟他部门的八个同事都定了下午茶。

本来是作为惊喜地让外卖员送到他公司前台,然后被告知这个逼不在公司。

我立马温和礼貌地对喻海桥发起问候,他回了我三个字——在外面。

我刚打字说明自己给他整个部门的人定了下午茶,喻海桥说:“陈榭从法国回来请我喝咖啡。”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一个药企公司的it部门经理竟然可以闲到工作时间能翘班出去喝咖啡外加见前女友。

是的,陈榭就是喻海桥高中时候那个校花,他跟喻海桥断断续续一直都有联系,我大学时候跟学校一个搞音乐的正处在十分美好的暧昧期时为了嘲讽喻海桥这个孤家寡人兴致高昂地要给喻海桥介绍对象。

结果这人坐在奶茶店里优哉游哉掏出手机,找出自己跟陈榭的聊天记录,又优哉游哉地把手机推在我面前告诉我:“哥还用得着你担心?”

喻海桥这个狗人反将我一军,把我打得一个措不及防,随后这个逼收回手机摆出一脸明显就是不怀好意地微笑说道:“你还是担心一下你那个搞音乐的四眼仔吧,他是眼睛近视到戴上眼镜也没用了才能看上你?”他语气不急不缓对我施招,“他身高一米七有吗,你穿上高跟鞋跟他走在一起是低着头看他的吧?还有他欣赏音乐的水平,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考上他们学校音乐系的。”他继续不急不缓,“哦,对上次是你告诉我说他高考数学考四十分。”他微笑看我,“难怪你们蠢到一起去了。”

喻海桥这个狗/逼的嘴总有一天会被人灌下热油用针线给一针针缝起来才好,当时的我闻言气得差点直接掀了奶茶店里的桌子,因为桌子是固定在地上的所以抬桌子这个动作做了几次并没有成功,我只得狠狠握拳忍住一拳把他揍回老家的冲动。

而且喻海桥这个狗永远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差不多就得了”,我严重怀疑当他吐槽吐得正爽的时候我拿把刀把他从中间劈开了,这人的分成四瓣的嘴还能继续絮叨。

他在我愤怒的神情中还能维持淡定地继续道:“说起来我上次不小心在学校附近的小宾馆见到他搂着一个一米五五的女生开开心心走。”

我内心卧槽了一声,惊叹自己看男人的眼光还不如看狗的眼光。

喻海桥跟我说完这话后十分沉重地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节哀。”

这个幸灾乐祸的狗屎让我当即愤怒到转身就走了,并且暗暗再次在心中发誓,直到喻海桥这个狗/逼死的那一天我才会再跟他见面。

事后是喻海桥给我道了一个长达一个星期的歉并且包了我一个月的伙食费,还在我因种种原因不想上选修课的时候帮我去上课点到,这件事情才勉强揭了过去。

现在这人上班时间约会这个联系从来没断过的前女友,我觉得问题很大。

遂在微信里十分严肃地给他下达了数条指令:“喻海桥同志,请不要忘记你现在是已婚的状态。”

“如果你非要重拾旧爱,那么请在跟我签完离婚协议之后,婚内出轨你的良心将会受到很大的谴责。”

结果这个狗/逼竟然一条消息都不回我,最近的一次联系的电话是他在车里说自己下班在回家的路上,让我先在锅里熬萝卜排骨汤,并且十分详细地吩咐了我排骨跟萝卜以及水所使用的比例。

我觉得我有充分的理由要在这汤里下毒,毒死他妈的得了。

思及此处我情绪上来,新仇旧恨纷纷涌上心头已经等不及下毒再等他毒发,扔下电视遥控器后走到厨房门口就要找他对峙:“喻狗。”

他正心情愉快地哼起了小调子,十分难听,闻言十分嫌弃地回头瞥了我一眼:“粗俗。”他高雅而又冷静地从口腔内吐出两个字。

“上个周末我冰箱里的冰棍是不是你连夜偷吃的?”我严肃发问。

喻海桥十分认真地思索了片刻,无辜的回答我:“不是我。”

我:“我放在架子上的护肤品你是不是给我打碎了一瓶。”

“……不是我,你自己不小心打碎的。何况我不是给你买过了瓶新的吗?”

“我前段时间工作忙周末加班的时候你是不是每天在家偷用我的面膜?”

“上次我妈跟你妈来家,你妈说你买东西跟有病似的,东西能屯到过期,说是帮你解决一下库存,就跟我妈一人拿走了一些。”

“真假的?我怎么都不知道她俩来过,你怎么不告诉我?”这样提起来我好像确实没回家看我妈了。

他回头看我一眼,十分嫌弃:“你能从厨房走出去吗,影响我厨艺的发挥。”

我严肃认真地对喻海桥发射了好几道仇视的眼神,希望他能通过眼神立刻把从前种种撒的谎做出的恶果都给我交代清楚。

喻海桥这个狗/逼并没有理解到我眼神的内在含义,他让我滚出厨房或者实在饿了可以先喝点汤垫垫肚子。

妈的,我顿时只觉得我俩的婚姻已经走到了尽头,迅速地做出如下决定,我说:“离婚。”

“……”正开开心心烹饪晚餐的喻海桥头也没回地嗯了声,“离。”

我说:“就这周周末去民政局办离婚。”

喻海桥这个狗/逼语气轻快地说:“行嘞。”隔了会儿又迟疑起来询问我,“周末民政局上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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