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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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实在不是记忆太好,是喻海桥这个狗/逼做出的事情实在让我觉得他就是应该去死,但凡一想起来他就应该去死。

那段时间我提前挺长时间定好了两张演唱会的票,演唱会在隔壁市,本来一切都挺好,结果喻海桥这个**事到临头一脸沉重地告诉我说:“公司要加班,公司系统需要升级维护。”他还一脸十分抱歉的表情地跟我道了个情真意切的歉,说我演唱会买的票、车票以及出门在外的一切花销都记在他的账上,他精神上会跟我在一起。

他不来就不来我倒还挺无所谓的,本来是看他最近工作量好像挺多,工作还要带到家里书房来做,我有一次凌晨一点起来上厕所这人才洗完澡慢腾腾地打开卧室的房门,跟我四目相对上后,我瞥了他一眼:“你们公司最近在干什么,要你加班到这么晚?”

喻海桥当时愣了下,随后叹了口气。

事后我发现狗/逼之所以为狗/逼就是他永远能给根杆子就往上爬,杆子有多高他就能爬多高,阿基米德是给根杆子能撬动地球,他是给根杆子就能爬出宇宙。

他叹完气说:“是啊,烦死了。”

我但是见状还拍了拍他的肩膀,十分真诚地:“辛苦了。”

我买演唱会门票首先是因为我想要看,给他买是想着他工作压力挺大,可以出去放松一下,结果这人无比的热爱工作,那我还能强求吗,当然不能,我立马把票以高于购入价的价格给卖了出去。

坐了个高铁到隔壁市看了场演唱会,因为这个我没怎来过,听说最近出了十分多的网红打卡景点,我想着来都来了,而且工作上那段时间也算不上招聘的热季,我向老板讨了两天假。

结果就是这呆的两天,晚上去逛著名景点,拿着手机拍了好几张灯光的照片,拍完低头欣赏自己拍照技术的时候,不小心在手机照片里发现了一个十分眼熟的人。

嗯,就是喻海桥这个狗/逼,他头上戴了个兜帽脸上戴个口罩,全副武装的别人能以为他是什么大明星。

我把自己手机图片放大,仔仔细细盯着那张图看了好一会儿,随后在人群中找这个狗/逼,我倒是想知道他加班怎么加到这个地方来了。

最后在一棵挂满了小灯泡的树旁找到了这个人,我从他背后绕到他前面去,盯着他眼睛看了好半晌:“喻狗。”

只隐隐露出一双眼睛的他对着我眨了眨眼睛,就在我觉得这个狗/逼都准备我叫错人的时候,他眼睛微微一弯,笑得十分天真可爱:“唉被你发现了,我想你一个人挺孤单的过来陪下你。”

喻海桥说的这种狗话我想连狗也不会信,更何况他做出这样一幅“我绝对不是在说真话”的表情,我当时脑子里隐隐出现“出轨”两个大字,正准备严肃以待,想着应该用什么样的姿势打断他的腿然后离婚让他赔偿我精神损失费等等事情。

身后不远处传来一个男声:“喻哥。”

我看喻海桥的眼神都变了,这个狗/逼竟然以为要上班为借口结果跟男的出来约会,我认识他快三十年竟然不知道他男女通吃!

那个喊喻海桥的男人走到我身边:“嫂子你也来了啊,喻哥还说你不爱玩游戏所以没叫你。”

“……”走近了才发现这人是喻海桥公司一个同事,刚大学毕业,是个二次元男孩,酷爱玩游戏,来我们家吃过一次饭,在吃饭的过程中还唾沫横飞的跟喻海桥在聊什么我完全听不懂的游戏。

“你俩来干什么?”我看了他一眼。

喻海桥这种24k纯种的傻/逼因为要来看一场什么游戏的职业联赛而欺骗我说他要加班。

这个狗/逼还每天晚上在书房玩游戏玩到十二点,跟我美名其妙说是在书房加班。

我自问我跟这个狗东西结婚以后,真的是做到了当初我俩打证时候他跟我说的“你没资格管我”这回事的,他骗我的理由我事到如今还是没有想明白。

结婚之前他还在我家客厅打游戏打到昏天黑地,我除了辱骂他是个疯/逼外并没有做任何事情好吗。

我是真的费解、难以理解了两年时间,而且秉持着“你没资格管我”这一原则并没有试图去理解过他抽象至此的大脑。

我事后还开开心心跟他说了再见,他去看他的游戏职业联赛我去继续打卡我的网红景点,大家回家再见。

结果一声“再见”才说出口喻海桥这个狗/逼不看游戏了,他抛下了他的同事,跟在我身后逛了两天,又跟我坐的同一班车回的家,不过一路上我都没理他,毕竟我俩是计划外在这个城市碰的面,做个陌生人也挺新鲜的。

就是回家后我让喻海桥给我买瓶酸奶回家,他把酸奶跟零食递给我的时候十分莫名其妙地松了口气。

不过那之后他在书房“加班”的时候就少了,还会时不时地跟我最近谁谁在看演唱会我有没有兴趣。

每当他这样问我的时候我偶尔会在某个0.01秒的刹那感叹喻海桥偶尔是个可爱的人。

当然大多数时候他都是个狗/逼,尤其是在这样一个夜里十一点的晚上,他侧回头看我一眼,脸带嫌弃地吐槽我:“你怎么这么能抱怨啊,几百年前的事情现在还在说。”

我朝这个狗/逼露出了个微笑的表情,突然想起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忘记说了:“说起几百年前的事情我还有件今天发生的事情被你一打岔给弄忘记了。”

喻海桥十分谨慎地看了我一眼:“干嘛这样笑?像个变态。”

我继续保持微笑:“今天下午上班时候有一初中同学加我微信,我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是谁。”

喻海桥半耷拉着眼睛相声捧哏似的应声:“哦?”

我当时在忙着工作,所以回信息回的断断续续,时间跨度比较长,我询问喻海桥:“问我今年过年弄不弄什么初中同学聚会,没人加你吗?”

喻海桥从鼻腔里应出一声:“我微信调了不能通过群聊加我好友。”

我啧了声,觉得他这个逼装到位了。

“然后加我微信的那人问我还记不记得他,他说他初中的时候还暗恋过我。”我说。

喻海桥半耷拉眼睛,眼皮都没撩动一下,十分具有人文关怀地关心起了他曾经的那个同学:“所以你有问他现在眼睛治好了吗?”

我丝毫不被这个狗/逼的狗言狗语给动摇,继续道:“我有问他是谁。”

喻海桥低声闷笑。

“然后我问他还记不记得喻海桥这个人。”我丝毫不为所动。

喻海桥眼皮微动瞥了我一眼,从鼻子里应出了一声。

“他说他当然认识,如果不是你的话他肯定要跟我表白的。”我微笑地看着喻海桥。

喻海桥抬起眼皮十分疑惑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在说什么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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