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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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结界吧?

这么说来,除非有元婴修为,能够幻化出“小结界”,不然的话,就不可能在那种恶劣环境存活下来。

小结界?云妮心中一动,我的空间,也不比小结界差呀?大不了,走一段,就进空间歇一段,等缓过气来的时候,我再往前走不就行了?

心里有了决断,云妮吃起东西就香了不少,她给小曼舀了一碗羊蝎子汤,让她慢慢地喝。

小二们一走,狗蛋摸出储物袋里的一些干菇子、笋子什么的干货,让李红梅弄一点水出来简单地洗了一洗,就扔进了锅里跟着汤一起炖。

这种东西不需要放在云妮的木屋子保鲜,他买了之后,随手就放进了中自己的储物袋。

自从上次断过一次粮之后,他就像仓鼠一样喜欢囤积食物,他经常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人还是多一点危机意识比较好。

李红梅却一直在注意云妮,看到她唇畔露出的笑容,不由得也笑了起来,“小妮呀,你是不是想这种时候闯一闯苍原冰域?”

云妮点点头,“大家都说不能去,我就偏偏要试一试!”

狗蛋把一块切得极薄的羊肉烫熟,然后涮上酱,递给小蔓之后才说道,“对!不就是冷一点吗?小姑姑,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咱们偏要闯一闯给他们看!”

杨云霄也不墨迹,“明天就多买一些吃的喝的和日用品。”

“宋良驹,那里很危险,要不你就留在这里等我们?”云妮斟酌了一下,“这个地方的灵气也不少,租一间民居让你住着,你就在这里修炼等我们回来?”

宋良驹断然拒绝,“不,我也要去!一个人的人生能够有几次这么神奇的经历?我不希望到老的时候再后悔没有把握时机!”

“啪啪……”狗蛋给杨云霄鼓起了掌,“好样的!你说得不错,缩头缩脑地哪怕让我活一千年,我也不乐意。”

李红梅嘿嘿一笑,“话可不是怎么说,如果畏畏缩缩可以活一千年,我怎么着也要把你们拉住,不让你们去呀。”

“红梅姑,你这个拉后腿的家伙!”狗蛋白了她一眼,“好好的一个动员大会,就让你搅和了,你别说话了。”

杨云霄给何絮儿挟了一个香菇,方才说道,“好吧,大家都去,我看那些小娃在冰上跑得飞快,咱们大家也学会滑冰,到里面可以省一些脚力。”

狗蛋兴奋地说,“冬天没有人去,说不定那里面会有更加多的好东西,我听说什么玄冰参、黑雪莲都需要在这种极寒的环境中才能生长。”

第一千一百八十八章 银装素裹

第一千一百八十八章 银装素裹

吃完了饭,夜色已经黑得如同化不开的浓墨,呼呼北风吹得更加起劲了,那种凄厉的声音,简直要刺破他们耳膜。

云妮给小曼施了一个清洁术,再给她换上一身卡通小熊睡衣。

屋子里开启了暖气阵,并不算很冷,小曼穿着一身小熊睡衣,在火炕上走来走去,

“我爸爸最喜欢小熊睡衣了,我每次穿这一套,他都要亲亲我的脸蛋叫我可爱的小熊宝宝。”

李红梅盘腿坐在暖暖的炕上,懒洋洋地说,“拉倒吧,熊哪里可爱了?你难道没有看到我家的大熊?你觉得它哪里可爱了?”

“红梅姨,大熊总归要比你可爱一点。”小曼给李红梅做了一个鬼脸,“不肯跟我玩钓鱼扑克的,通通不可爱。”

小白狐终于有点欣慰了,它朝小曼吱吱叫了两声。

“我知道了,小白,你最可爱,比伍嘉曼还可爱一点,而且还会打牌。”小曼不动声色地给它挖坑,“小白,咱们来打‘钓鱼’吧?”

小白狐仰脸直直跌倒在炕上装死。

小曼拉着它的一只脚,把它吊了起来,还用眼睛严肃地盯着它看。

二分钟之后小白狐妥协了。

一人一狐打了好一会儿牌,云妮一把将小曼拎了起来,将她塞到被窝里,“该睡觉了。”

云妮怀里抱着小曼这个小火炉,两母女卷在一个被窝筒,美美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早,天刚朦朦亮,李红梅就醒了过来,她侧耳一听,“奇怪了,这么大的风雪,说停就停。”

她这里刚说完话,隔壁的狗蛋就大声喊了起来,“红梅姑,赶紧起来跑步了!”

李红梅从床上一跃而下。

这些日子一直呆在空间里赶路,几乎没有时间跑步,她感觉自己身上的零件都快僵硬了。

小曼也急急忙忙地开始换上自己的运动服,何絮儿打了个哈欠,“我们起那么早去跑步,不知道人家会不会当我们是傻子一样看?”

云妮说,“你放心吧,会把你当傻子看待的人,现在不可能爬得起床。”

这话说得倒是不错,一个会笑话别人晨练的人,自己肯定是爬不起来的,起不来又怎么可能会嘲笑别人呢?

一群人沿着如同银装素裹一般的冰天雪地跑动了起来,路太滑,小曼已经连摔几个跟头了,却还是精神奕奕。

云妮也不理她,跌倒了就叫她自己爬起来。

宋良驹犹豫了一下问,“小曼,要不宋叔叔背你跑怎么样?”

“不要,我爸爸说小孩儿要勤快锻炼身体才不容易生病。”小曼一边呼呼地喷着白气,一边说道,

“小璋生病的时候不愿意打针,你知道他妈妈是怎么说的吗?他妈妈笑眯眯地说,乖仔,好好让医生给你打针,不然,待会我揍你比这还痛。”

这段时间,小曼总是跟宋良驹嘀嘀咕咕说起自己的小朋友,宋良驹自然知道这个小璋是梁雨红的儿子,只是不知道,小璋的父亲为什么会是香江傅氏集团的傅天川。

对于香江的这些人和事,他父亲没少跟他们说,他是听说过傅天川此人的。

那一年,父亲出事前,还暗暗叹气没有当机立断跑出去,不然的话,也不至于像那时候栖栖遑遑地了。

宋良驹脚下轻松地跑动,记忆却如同潮水一般将他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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