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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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公主露出副古怪表情,“这东西确实是一对更值钱,如此一只赠与将军,一只留在本宫这边,不是更有诚意些?”

这公主实在可恨,妖妖娆娆的要勾引小叔叔不成?罗敷醋劲儿上来又有了力气折腾,总算给这沉重的木箱子弄出些动静来。

田亚为耳朵灵敏,一点儿动静就给他分辨出大致方位来。如此便分了心神,顾不得方才公主表露的暧昧之言。

那尚安公主也怕真给田亚为察觉出什么来,松口叫驸马爷稍等片刻,她换了衣服便前去相迎。

罗敷挣扎的浑身是汗,虽然知道在公主卧房里,哪怕是小叔叔这样大将军也不敢轻易着人搜查,不过就是想给他提个醒罢了。

田亚为刚一离开,这边木箱一下子从上头打了开来。

“换换气儿,可别再里头闷坏了,到时候兆睐那缠人精找上门来,本宫的好事儿都得叫他搅黄了。”尚安公主凑近了仔细端详了阵罗敷相貌,“怪事,本宫倒好像在哪里见过你这张脸。”

罗敷好容易能呼吸上几口新鲜空气,贪婪的大喘起来。她舌根依旧泛着麻,想说话也说不出来,只管死盯着尚安瞧。

公主一旁侍女提醒了句,“公主,这女子想必知道了些底细,公主打算如何处置?”

“如何处置?”公主抱胸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不已的罗敷,“不必处置,本宫也不怕告诉她,本宫就是要逃跑,后手都留好了。”

公主拍了拍双手,方才昏过去之前罗敷见到的,那与公主极为相似的人便慢吞吞走了出来。

“你瞧,是不是与本宫很是相似?”她弯腰靠近,手扶着木箱边缘,“是不是雌雄莫辩?”

雌雄莫变?这人竟然是个男子不成。

罗敷下巴都要惊得掉下来了,公主胆子这样大,打算将个男人送到世子手里,这可不是能随便玩笑的。

“这么场精彩的好戏,倒是叫你正巧撞破。”她表情玩味,一霎便是一个把戏,“原是打算叫我这替身前去演一出戏,也好叫他提前认识下,接下来几个月都要一起生活的夫君。可如今,本宫正好要变卦了。”

公主身边那男子一直没什么表情,冷冰冰像个死人,若不是眼睛不时闪动两下。罗敷几乎要以为这人睡着了。且这公主实在喜怒无常,让人心惊肉跳。

“不如你去告诉驸马爷,就说本宫不愿意嫁给他,今晚便计划着逃跑,顺便将你送与他,算是一点微薄补偿。”公主笑的肆意,罗敷拼命摇头想要拒绝,依旧无济于事。

罗敷不知被灌了什么东西,头重脚轻的给扶上了软轿,公主临时起意,将二人见面地点定在了来惠通路上见到的邻水而建一处小楼之上。众人都当是女子那点旖旎浪漫的小心思,都随之开始准备起来。

罗敷上轿之时以轻纱覆面,又打扮的同公主平日装束无异,众人倒是没什么异样。那小楼所在位置有些刁钻,须得翻过一座陡峭山崖方能到达,应当是公主故意支开众人,好留给自己逃跑的时间更多些。罗敷在轿中给颠的更是昏沉,又不知接下来自己命运如何,心里只顾着念叨着小叔叔早些发现自己已经不在营中,快些来解救自己。

正要越过最陡的那顶峰,不知自哪里响起一片口哨声,山中原本安静气氛被一下子打破,四周鸟群惊的四处逃散,一群人皆被吓了一跳。一抬轿轿夫小腿不知被什么东西击中,向一边歪了下,坐在轿中的罗敷立刻一个趔趄。

接着不知自哪个方向伸出双结实臂膀,将罗敷小腰一揽,立刻就给带了出去。

田亚为抱着罗敷快速将追赶之人甩在身后,方才本想低声说句叫罗敷别害怕,再看她嘴唇不寻常的肿了起来便知她嘴里含着东西,索性先将人放在自己事先寻到的地方,“小叔叔将人引下山去就来接你,别乱跑,害怕就先闭一会儿眼睛,等你睁开眼小叔叔一定出现。”

罗敷自然是怕的,天黑了下来,若是小叔叔寻不回这里怎么办,可她人昏沉的要命,又没办法开口,小叔叔一走她控制不住的便睡了过去。

罗敷睡梦里觉得自己浑身躁得慌,最后索性被热醒了。睁眼那会儿还在犯迷糊,此刻她正在一简陋小竹楼之中,房间里笼了盆火,小叔叔正坐在床榻边缘揽着她,见她醒来,还在她脑袋上试了试温度,“怎么热成这样,小火炉似的,这屋中温度哪里能给你烤成这样?”

罗敷嘴里的木块早就给取了出去,只是仍旧舌根发麻说不出话,她看着他眼神越发的迷蒙,内心深处难耐悸动,轻声曼吟即将冲破喉咙似得。

他见她在自己身边扭来摆去像条得道的白蛇一般,嫩生生十个圆巧可爱的脚趾自被中伸了出来,左拧右拧的不知是哪里撩拨到她痒处。

他当下心里一惊,“他们给你喂了什么东西不成!”

第四十七章

在田亚为为数不多形容女子娇态的词汇里,有个泛着一点点小矫情的词语叫“千娇百媚”。从前觉得它矫情,许是没真正见过这样的女子情态,如今见了简直是想将自己心肝脾胃都揉碎了送到她面前才好。

她呆呆的,难受却说不出话,只得从鼻子里小声的嘤咛,一会儿睁眼看着确定是小叔叔在身边,一会儿闭上眼睛没完没了的在一旁蹭。表情有些委屈,本想自己思考下究竟这是怎么回事,可脑子糊里糊涂,其他事儿全想不起来,就觉得眼前这男子极可口诱人。又觉得自己火烧火燎的,热气腾的她想要解下身上衣服,钻进凉水里洗个痛快的凉水澡才好。

田亚为哪敢让她如愿,只是看她酡红的小脸,汗湿的额头上贴着的几缕秀发,再看那轻轻咬着的小嘴都感觉难耐,画面感只维持在脖子以上或还能坚持,告诉自己可别乱来。

于是很是及时的将正欲宽衣解带的罗敷双手死死按住。小姑娘果真不开心哼唧一声,扭身便要背着他。正巧叫田亚为瞧见那细腻白皙的手腕之上,一节泛着淤青的紫痕。

“这公主实在可恨,竟将好好的姑娘伤成这样。还真当她姓了文彦,便能天不管地不管的作践人了。”田亚为以唇轻触那明显的青紫,暗想着这位公主倒是会装模作样,明明同驸马早就相识相爱,驸马爷从前不过就是个不得重视的小王,没那资本迎娶她,如今羽翼渐丰坐上了世子位置,却也将这痴心公主拖成了老姑娘,驸马爷这样位置的男子自然早就有佳人相伴,孩子都一大把了。可叹这位公主痴傻,等待十几年,倒是终于盼来了应有的赐婚。却也被驸马爷这些年声色犬马恶心了个够。都说驸马爷年轻时潇洒风流,就凭一张好皮囊才俘获公主芳心,直叫她心心念念多年,现在想来这公主与驸马一个锅配一个盖,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是口是心非,要自己给驸马爷送女人么,不是要连夜逃跑却又大喇喇的告诉驸马么,还偏偏不能叫你称心如意了。”

罗敷不知道田亚为在一旁叨咕着什么,手给他攥着越发使不上力气,他吻在自己小臂上酥酥麻麻的,索性便不想收回胳膊,伸长了胳膊将他脖子环住,田亚为一个不留神叫罗敷拉低了身子,一头栽倒在她柔软的身上。

这副小身板一如当初在临南之时的馨香,今次越发柔软,像摊面人似的,由得田亚为捏圆搓扁。

他在她怀里吐了两口热气,更叫罗敷受不住,她哆哆嗦嗦发音也不清楚,只说了两个字,“好热。”

说着便拉开上衣,扶了扶他脑袋躺在自己娇软的小山包上。

田亚为觉得自己会被这失了心神的丫头诱惑的憋死在这里,可这地方比之其他各处更美好,他心里叫着赶快起来这是做什么,罗敷还是个小姑娘。可行动却全不是那么回事,两人都是晕乎乎如坠云雾,欲是一张看不见缝隙的网,密密实实给二人一起罩了进去。

罗敷胸膛急速起伏,那上下的弧度便越发的明显,他不动弹一边面红耳赤的喘,一边小幅度的抬头看了看自己身下。

果真是经不得心爱之人的一点儿挑逗,何况如今哪里是挑逗,这情景还能坐怀不乱的只能是下面没了本事。他本事可足,自己很有自信,这么着迟早会控制不住自己亮出真本事来,那可糟了,等罗敷醒了一定恨死自己。

他一想到叫罗敷记恨着,立刻弹跳起来,手脚快的像是练习多次,将罗敷裹了个严严实实。

她不依,闹着要挣开,嘴里求饶似得,总算能咕哝几句,来来回回的叫,“小叔叔。”

她叫一声,他便应一声,乐此不疲。

“小叔叔这就带你醒醒神,你别忙挣,就一会儿,咱们一会儿就舒服了。”

田亚为虽没见识过这种药的药效能有多厉害,但也多多少少在书中见识过,那些个中了招的人无一不是要寻人求欢的模样。他对罗敷万分珍重,怎可趁人之危,哪怕出发点是为了救她,可这事实摆明了也是自己占便宜,只会叫罗敷看不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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