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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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徐其遇只有晚上的时候才会找余初柠聊天,交流会的行程太过紧密,白天的时候根本抽不出时间。

余初柠没去过津城,对于徐其遇给她发的照片也很感兴趣,一直询问着这些地方在哪里,徐其遇也耐心地解答。两人一来一往,倒是互相消磨着时间。

离徐其遇回来只剩一天,他已经提前将自己的准确到达时间告诉了余初柠。

余初柠看了眼时间,心里也定了不少。她这两天帮老师在论坛发了一个人体模特的招聘,别说,因为兼职工资给的不错,来面试的确实有不少人。

因为她被老师安排了这个任务,面试的工作自然也就交给了她。

面试完最后一个,余初柠也有点累,索性就在画室里画起画来。

徐其遇比预期早了一天回来,他甚至连身上的西装都没有换就直接回了晋城,与其他人在晋大的校门口分开,他拎着行李便一路快步回了宿舍。

宿舍里,孙神和方强正在打游戏,而宋建明早就去图书馆复习去了,他是宿舍里唯一一个选择考研的人。

见徐其遇西装革履的回来也很惊讶,方强立马停了游戏问道:“徐哥,你不是说明天才能回来的吗?”

“交流会提前结束了,所以就立马赶回来了。”徐其遇将行李放下便准备收拾起来。

孙神看了眼正在收拾行李的徐其遇有些欲言又止:“徐哥,有件事想跟你说一下,你知道小学妹最近在学校论坛发布招聘人体模特的事吗?”

徐其遇收拾行李的动作猛地一停,然后便抬起头询问:“什么时候的事?”

“就昨天吧,工资给的不错,听说好多人都去面试了呢。”孙神挠了挠头,这事也是他从陶雯雯那里知道。

徐其遇也顾不得收拾行李了,脸色和声音都沉了下去:“现在还在面试吗?”

他可是记得余初柠当初见他第一面就缠着他要他做人体模特的,本来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她怎么又在网上招起人来了。

“雯雯说这两天都有面试,小学妹应该在画室吧。听说面试也许要脱衣服的哦~”孙神刚将这话说完,就见眼前的人不见了。

方强瞪大了眼睛,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徐哥会瞬间移动呢。

“不是小学妹的老师让她招聘的嘛,而且男生女生都有啊,我记得论坛上的帖子是这么写的。”方强一脸疑惑地看向孙神。

孙神嘿嘿笑道:“这叫说话的艺术,你学着点吧。我不这么说,徐哥怎么会上当呢。他追人追得这么慢,我都替他急,是兄弟的当然要帮他加把火啊。”

方强竖了竖大拇指,赞叹了一句:“高,实在是高。”

***

徐其遇出了宿舍,一路未歇,便直奔艺术学院而去。

他不知道余初柠具体在哪个画室,只好一间一间找起来,在到达左手边第三间画室的时候,他终于从门缝里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背影。

徐其遇眉头未展,直接推开半掩的门进去,哐当的声音,吓得正在画画的余初柠猛地一抖。

她回过头,见是徐其遇也睁大了眼睛,“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徐其遇穿着黑色西装,他本就身材颀长,即使是成熟的西装在徐其遇身上也十分适合,甚至还透着一丝与少年以往不同的沉稳。

徐其遇的目光在画室转了一圈,见没人,这眉头才稍稍舒展开来。

被这氛围吓到,余初柠结结巴巴地问:“干、干什么?”

明明几天没见,余初柠也不知道怎么的,觉得此时的徐其遇好凶。

徐其遇眯起眸子,反手就将画室的门关了起来,他二话没说开始解衬衫纽扣:“听说你在找人体模特,我来应聘的。”

余初柠被这猝不及防的话和动作吓到了,看着徐其遇修长的手指解开领口的那颗纽扣,露出里面白皙的锁骨时,她直接脸红了,忙道:“你来应聘就应聘,脱什么衣服啊!”

徐其遇手上动作未停,紧接着就解开第二颗纽扣,这是到达胸口的部分,那是一道浅浅的胸沟。

余初柠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了了,就连眼神也紧盯着徐其遇接下来的动作。

她突然觉得,这哪是凶啊,明明是撩爆了!

他轻笑一声:“不脱衣服怎么验身,如果你不满意怎么办?”

余初柠此时哪里还能想到其他的,只得连连点头:“满意满意!”

说着这话时,眼神都没从徐其遇身上离开半分,心里更是暗暗希望徐其遇动作快一点,再解开一颗纽扣给她看看。

可徐其遇却在这时停下了动作,他微微勾唇:“不过我价格很贵,不知道你付不付得起。”

余初柠有些懊恼地看着徐其遇的手指,她抬眸问:“什么价位?”记得以前她出了400多都被拒绝了,也不知道现在得需要多少才够,老师给她的资金可不算太多。

“你。”徐其遇上前一步,目光沉沉地盯着余初柠,“我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正式在一起啦!

第40章 在一起了

窗外的樱花香味飘了进来, 粉色的樱花随着春风摇晃生姿, 此时的画室里好像也被樱花浸染, 充满了粉色的香味。

画室里不算空, 画架画笔各种雕塑都在桌边随意摆放着, 可余初柠仿佛听到了回音。

那句我要你在她脑子里无数遍播放着, 让她一时之间竟然分不清这是不是她在做梦。

徐其遇的纽扣只解到第二颗,刚好露出胸沟的程度, 可却让人产生无限遐想。

余初柠只觉得自己眼前是一片粉红色的花海, 她似乎在做着一个不得了的梦。如果再细致概括一下, 这是不是应该叫做春.梦?

她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 感觉到微微的刺痛以后,才真的确定这不是在做梦。

余初柠口干舌燥地重新问了一句,“徐其遇,你刚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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