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2 / 2)
洋妞把信威送上车,来一个离别热吻,楚尘装好小本本,咬着铅笔骑车追赶,娘的,这次是个日本女人,小意逢迎信威,两人进了房间,啥也看不见。
楚尘无聊坐在石阶上凭着记忆把前两天信威接触过的人画下来,配上一些阿q文字,自娱自乐。
一个男人也进去,看着身姿,像是军队里面的人,楚尘重新整理了一下记忆,信泽离开后没几天,林老爷子寿辰上,林家被灭门,信泽那个油头粉面的人,搞不出这么大的动静,信家和林家是世交……
楚尘倒在地上,有些发懵,一个日本人说着乱七八糟的鸟语,“你说啥呢!”楚尘起来,拍拍身上的灰,“i听不懂,nou~”
住在法租界的人偷笑,“兄弟,你说的是哪国语言。”
“英格丽洗。”楚尘自豪的说道,咱也是有学识的人。
这个小伙子真是……“他让你离开这里,不要坐在他家围墙礅上。”
楚尘嘟囔着走开,“还有没有人权了,就想找个地方练习素描都不可以。”楚尘撕下一张画着大王八的纸给人日本人,骑着自行车快速往前走,边骑边回头冲着日本人嘚瑟,哐当,一下子撞在前面的汽车上。
楚尘飞上空中,娘啊!他怎么往回飞了,跌落在花园里。发出一声巨响,正好落到日本女子家的花园里。
屋里出来一群人,警惕的察看四周,看到一个穿着格子衫,背带裤,四眼田鸡,一顶帽子从空中降落。
车里面的俩个人吓坏了,第一次开车,没想到就撞到人,人被撞的老高,碰一声,两人下车看人还有没有救,死人了,他们也要掉一层皮。
院子外边日本人走到里面叽里呱啦说一些话,拿着一张纸给另一个日本人看。
无关紧要的人,日本人使眼色准备让人把楚尘秘密处理掉。
“爸,等等,”霖雨知道老爹又起疑心了,明显要把人做了,“这都是我和弟弟的错,偷开你的车,结果撞人了,就这样落在这里。”霖雨画了一个半圆。
张军阀恨铁不成钢看着自家两个孩子,和日本人解释一番,“这件事绝对不是预谋。”
日本人也不想弄出大动静,现在正是紧要时候,低调一点好。示意把人弄出去。
楚尘被霖雨姐弟送到医院,躺在病床上,看着两个倒霉孩子,他怎么就这么倒霉呢!蒙上被子,不想看他们,今天医院的人特别多,都是一些游街示众的学生被军阀伤到了,自己只能排在后面治疗。
“我们也不是故意的,明明踩的是刹车,没想到是加油门。”霖雨把她弟弟推上前,弟弟要是帮她踩刹车,也不会弄出这种事。
“嘿嘿,那个,你命挺大的,被撞飞了都没事!”榆林羡慕道,他要是有一身铜墙铁骨就好了。
“要不要再撞一次,直接见阎王。”熊孩子真不会说话,楚尘一激动,忘了脖子被扭到了,他还是去找中医,扭一下就好了,西医还要打石膏。
霖雨踹了弟弟一脚,这孩子真不会说话,“你别下来,这小子开玩笑的,哪能再撞你?”
“就是,再撞一次,你不一定有这么幸运了。”榆林按着楚尘,不让他站起来,都是他嘴贱,不会说话。
“我……”
“我们以后一定会再人少的地方练车,绝对不会再撞到你。”霖雨保证道,“你就别折腾了,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喘不过气,我去叫医生。”
“我……”这两个小鬼,忍够了,“老子要到中医那里掰脖子。”
“你怎么不早说,我以为你还要被我们撞一次,担心你脑子被我们撞傻了。”
“中医哪有西医好,你就别折腾了。”
在楚尘的坚持下,被送到中医馆,遇到老熟人了,楚尘歪着脖子想逃,上次把老大夫气的不轻,没想过自己也会有找他帮忙的时候。
姐弟两个拦住楚尘,“你就别折腾了,哪家中医馆都一样,坐下来,让大夫给你掰掰脖子。”
楚尘嘴巴嘟囔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别以为他歪脖子看不见老大夫阴翳的眼神,他这是送上门被虐,“祖宗,你们是我祖宗,撞人的事,老子不就追究了,你们开车再去撞人玩啊!别老跟着我行吗?”楚尘都快给两位祖宗跪下了,“你们放开手,咱们到外边谈。”
“小娃娃,把人按住了,就是左右扭扭脖子,不疼,如果耽误最佳时间,这人一辈子就这样歪脖子了。”混小子也有今天,被混小子带到,老顾客来这里看病都要和自己说几句荤话,没病也爱来,理由是想和自己唠唠嗑,觉得自己好玩。
姐弟两人觉得老大夫挺和蔼的,死命的按住楚尘,人是他们害的,人一辈子歪脖子,他们良心过不去。
第130章 民国混混6(三更)
……一声惨叫声从医馆传出, 街道上的人静止, 鸟儿从树枝上落下来。
“大夫, 你真神了, 这位大哥脖子好了!”姐弟两松开楚尘, 围着大夫转,都不用打石灰,脸上扎满针, 怎么有点像刺猬。
楚尘痛不欲生瘫倒在椅子上, 姐弟两就是一个大坑。
思柔坐在树底下裁布,为还没有出世的孩子做小衣服, 也不知道阿尘在外面做什么, 昨天给了自己一百大洋。
小肥猪看见花布就瑟瑟发抖,赶紧躲起来, 女主人千万不要想起他, 奋力爬进小篮子里, 拱到蓝布底下。
小东西太好玩了,她就是多给小东西做几条裙子, 用得着这么激动。
响起敲门声,烫着名媛卷发,一身月牙白旗袍, 手中挂在零钱包,精致的妆容。
思柔看着都心动,不要说是男人,她不明白这位小姐来这里有什么事, 昨天不是把话说明白了吗?
四处打量一下,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曼语有些失落,今日她特意打扮一下,“嫂子,没想到命运挺会开玩笑,”曼语自己找地方坐下,“我和你前未婚夫好上了,你和我……阿尘好上了。”
思柔不知道还有这事,她就是信泽不顾一切悔婚的女子,果真是一朵娇花,她热烈含蓄惹人怜,自己内敛古板索然无味。
“你们有钱小姐和我们底层放弃尊严讨生活的人不一样,轻而易举、不用努力就能得到一切;我们为了今天的一切,从很早很早以前就要努力。”曼语眼中含着泪光,嘲讽的笑,就像一朵被风雨打湿摧残的娇花,惹人怜爱。她解开脖子上的丝巾、放下披肩,脖子上出现很明显的咬痕,裸露在外的晶莹皓洁手臂上一道道勒痕和青紫。
以前觉得阿尘在房事上有些蛮恨和凶狠,一点也不顾及自己感受,老是在身上留下红印。和曼语对比,阿尘对自己太好了,没想到信泽那人这么变态。“你今天来是想让阿尘看到你这副模样!路是自己选的,别人没有义务替你承担后果。记得你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爱的难舍难分,此生非对方不可,我们林家才退亲。”她当初被逼上绝境,差点被土匪抢去,是谁推动的,她心里清楚,不恨不是代表谅解,自己造成的苦果,没有必要拿出来让人垂怜。
“男人嘴上说一生只对一个人好,那是还没有遇见更好的,昨日晚上信泽和我说,他爸让他娶你,让我做小的,养在外边,不缺吃、不缺喝,天天有人疼爱,你和阿尘地位差别挺大的,你家老爷子也不喜欢阿尘,谁让咱们地位低下呢!”曼语重新披上披肩,系好纱巾,懒散的坐姿,挑着媚眼,“只要信威上你家提亲,你说你爹会不给你重找一门更好的亲事吗?”扭着腰肢走到门外,无骨靠在门框上,“听说你爸至今不让阿尘进林家,还要说一句,女人青春有限,把自己裹的严严的,谁愿意慢慢解开衣服看里面到底是什么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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