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2 / 2)
呃……
蒋璃瞪着双眼,一时间像是灵魂出窍似的,没应他的话。就见他眼里的笑愈发暧昧,手里的刀子转了方向,在她领口处微微一挑,那些个勉强藏住的痕迹就无所遁形了。
“荒山野岭的,随你叫。”他微微侧脸,盯着她的脖颈,低低的嗓音里染了情欲。
蒋璃这才元神归位,一把将刀子拨开,冲着他嚷嚷,“陆东深!你就是披了张优雅外皮的流氓!哪有你这样的啊?不能说点正事吗?”
陆东深将刀子往地上一插,眉梢染笑十分潇洒,“你不是也离不开我这个流氓吗?今早上谁双腿泛软都走不动路了?”
不要脸。蒋璃在这种事上说不过他,也知道对抗的下场无非自取其辱,剜了他一眼,干脆不搭理了,一心扑在兔肉上。节省体力,才是对抗强势的最好方法,说不准什么时候能做到反扑及全方面碾压。
三下五除二,大半只兔子就进肚了,夜色正浓,胃口甚好。
陆东深吃的倒是不多,坐在火堆旁,一条胳膊搭在支起的膝盖上,三分痞气七分邪气的,问她,“吃饱了?”
蒋璃直哼哼,“是吃饱了,怎么着?别怪我没提醒你,现在动起手来我可有力气了。”
“有力气就好。”陆东深起了身,伸了个懒腰。
蒋璃刚要问他怎么个意思,就见他弯身下来,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径直朝着帐篷里去了。
“陆东深!”
“你吃饱了,该我吃了。”
“我还给你留着兔子腿呢。”
“别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两晚你不是挺乐在其中的吗?”
帐篷里,两人身影重叠,传出蒋璃细软之语,像是被烫化开来的绵糖,“你让我歇一晚……”
“我控制一下,今晚就一次。”
“我不信……”
暗影中,男人压向女人,影子缠绵。
“陆东深,你不是有洁癖吗,筐、还有原料……”
“乖,叫老公。”
**
两盏香炉、一只香盛和一只竹枕,这三天多的时间里,饶尊和阮琦可谓是通力合作,终于不负“重”望。香炉烧制的过程并不顺当,饶尊和阮琦两人最开始分别捏了一只,想着哪只更好就烧哪只,结果两只捏出来都半斤八两的惨不忍睹,双双失败。幸得村中有人会制陶器,
两人请教一番,也算是有心灵手巧的慧根一点就通,最后成型的香炉还算不错。
只是两人在香炉画定型之前有了分歧。阮琦认为炉壁上的葫芦娃不妥,看着太儿戏,饶尊觉得白胖的小家伙喜庆,再说了,画都画上了怎么改?阮琦给出提议,用多余的陶泥把葫芦娃头上葫芦填平,修改成用头绳扎起来的小辫子,生生改成了人参娃娃。等饶尊无奈地遵从阮琦的要求修改完毕后,左看右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思量说,“我虽然没看过那个动画片吧,但总是依稀记得见过人参娃娃的形象,好像是穿着红肚兜吧?”阮琦也僵在原地想了好半天,说,“创新一下……也不是不行吧?”
第523章 犹若嫡仙
等香炉开始烧制定型时,饶尊十分不解地说,“为什么要弄个人参娃娃在上头?秦天宝又不需要求子。”
阮琦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回怼,“还不是你最开始画了个葫芦娃上去?”香盛好做,左右不过就是个盒子,竹枕难在编制,这活打死饶尊都做不出来的,阮琦就发挥了她的手艺。她是原料商,有时候走到穷乡僻壤的地方收原料就不可能有太像样的包装盒,她会简单编些筐子篮子之类,原理大抵相同,所以阮琦也算得心应手。
依着蒋璃的要求,枕旁留暗孔。对于这点饶尊不理解,但阮琦明白,她知道蒋璃是打算往竹枕里塞东西,所以在编制的时候格外留意了些。
而这几天,在秦川发生了一件事。
是从村民间传出来的,说这两天但凡从秦族长家门口经过的人都会感觉异样。
什么异样?
就像是那两扇紧闭的大门里有什么东西似的,他们会滋生一股子敬畏,可与此同时心情也异常愉悦得很。
秦族长家的位置讨巧,但凡下田干活的人都要经过他家,所以不少人都有这种感觉。
又有人说,每每从族长家路过总能闻到异香,可说是香气吧,又没那么浓郁,不是香气吧,在鼻腔里又萦绕不绝,甚至还会沾了衣衫,等到家里,这气味会久久不散。
便有人断言,这跟那位蒋姑娘留下的请愿符有关。
请愿符是与上天神灵对话的途径,定是上苍应允,这才会有这般奇境发生。一时间秦川都在传,秦天宝看来是有救了,那位蒋姑娘真的能上达天听。
一时间沸沸扬扬。
唯独秦二娘,这两天依旧不苟言笑、雷打不动地到了固定时间就站在秦族长家门口,一站就是站到天亮。有时候阮琦会从门缝里往外瞅,冷不丁对上秦二娘的眼睛时都会吓得后脊梁一层冷汗,回来便跟饶尊念叨:太吓人了,他们秦川人眼珠子的颜色本来就比普通人要浅,大半夜的看秦二娘的眼睛就是灰白色,跟鬼似的。
饶尊淡定自若,“她瞪你,你也瞪她,别输了气势。”
说话间正值夏夜,秦川热闹。
秦天宝一身雪白长袍站在书房里的桌前习毛笔字,挥毫间尽是与之年龄不符的沉稳潇洒,粗纸上的字笔锋遒劲,反复四个字:君子好逑。
一张又一张。
写完便窝成一团扔在脚旁,紧跟着再写。
这晚秦族长有事外出,天宝父母依旧忙农活。秦天宝虽说是得了怪病,但好在不乱走,所以天宝父母也多少放心些。
饶尊和阮琦成了秦天宝的“监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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