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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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公主讨厌臣吗?”

步长悠本不想回应,可想了想,还是回应他。她摇摇头,谁能讨厌这样一个漂亮无辜的小宠物呢。

他握着她的肩膀,将她从自己怀里推出去一点,低眼看着她。

她洗干净了脸,换了女装,在烛光下,美的惊人。

他不喜欢她穿破破烂烂的衣裳,不喜欢她在自己脸上点一堆麻子,不喜欢她会做饭,不喜欢她会生火。他喜欢她干干净净,美丽的样子。他觉得长得这样好看的公主,不应该下凡,就应该高高在上,俯瞰众生,接受朝拜。

他低头亲了下去。

步长悠睁着眼,他也睁着眼,大眼瞪小眼。他想窥探她,她也在窥探他。

他像哺水一样在她唇上辗转,她觉得没问题,可当他把舌头探进来时,她还是偏走了自己的嘴唇,擦着他的侧脸,将下颌搁在了他肩上。

可这样一来,她雪白的颈就在他口下了,相城很想再咬一下,可这次他没咬,这颈子不该用来咬,他低头吮上了。

第41章 良夜

相城这一口滚烫的吸吮, 直接吮出了步长悠心底的一把火。

步长悠膝盖一弯,下意识的握住他的手臂, 说:“别......”

他的唇顺着颈线到她耳边, 含住她的耳垂,半吞半咽道:“别什么,公主......”

“别这样......”步长悠死死抠着他的手臂, 觉得自己全身发软, 倘若没他抱着,说不定会摔下去。

“别哪样?”他的嘴毫不留情。

他正在形成一个旋涡,要把她拉进去, 步长悠不知道自己是想置身事外,还是被拉进去。

她有些慌。

她面对恒渊没慌, 这会却有些慌。现在想想,恒渊说得对, 她当时做的所有事, 说的所有话,都是为了达到最终的目的。那时她对命运的恐惧超过了对这事的恐惧,她便不觉得这事可怕, 而现在命运已经顺从了她,她对这事的恐惧就涌了出来。但不只是恐惧,还有紧张和好奇,所以她的拒绝,有欲拒还迎的况味。她在不知所措的慌乱中,叫了他的名字, 带了点他不听话的气恼:“相城......”

她头次叫他的名字,两个字,咬得又软又轻,像咬在他心尖上,咬得他心神荡漾,差点化成一滩水,立地飞升。

他现在想亲她的嘴唇,狠狠同她纠缠,可他记得她的拒绝,那他就不亲了。他抱着她跌到干草上,干草柔软,他抵着她,压着声儿问:“公主跟恒渊做过么,嗯?”

步长悠别着脑袋没说话,他俯身下去,继续在她耳边蛊惑:“臣一向认为人与人之间的差异比男女之间的差异要大,公主不想试一试臣么?臣会比恒渊更让公主快活。”

关于快活,到底是怎么样的快活法,她一直对这个好奇,步长悠忽然镇定了下来。

她的名声毁成那样,大约不会嫁人。要么青灯古佛一生;要么过几年,若有时机,就出去云游,实在不用担心什么贞洁不贞洁。而且他长得好看,又不是正经人,用不着她负责。人生得意须尽欢,不是么?倘若这事真快活,那就多做,不快活就不做,怕什么?

人一旦想开了,不纠结了,就特别无敌,心头的纷乱渐渐落下去,她看着他,道:“这可是你说的。”

刚才那个柔弱的公主走了,她变得冷静彪悍起来。

相城爱看她彪悍的劲儿,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要,像个亡命徒,也像个佛陀。他晨钟要来拜,暮鼓也要来拜。

相城伸手摸她的腰带:“是臣说的,臣一定让公主快活。”

步长悠扭头看了看环境,她不满意,推了推他:“那你先起开,在这里算什么样子。”

相城来亲她的嘴唇,她不让亲,他便道:“公主这会儿不让碰,待会别求臣。”

步长悠都有点嫌弃他了:“你能别那么多话?”

他被斥责的一愣,随着笑开,道:“臣抱公主回去。”说着真将她抱了起来。

山里起雾了,外头湿漉漉的,他抬头看天,月亮被盖在乌云里,没什么星星,天公不作美,他道:“真不应景,本来还想念首诗来着,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步长悠索性闭上眼,假装没听到。

这人典型蹬鼻子上脸,步长悠不搭理他,他就继续:“公主还没吃上,就翻脸不认人,要是吃上了,指不定怎么始乱终弃,公主高鼻薄唇的,标准的薄情的脸,臣早看穿了。”

步长悠诚恳点头:“我是只负责吃饭,不负责洗碗。”

他走得闲庭信步:“臣不让公主负责,但臣喜欢公主,公主能喜欢臣吗?臣觉得这事倘若有一点喜欢在里头,做起来会更快活。”

步长悠听了这话疑惑起来:“这话不对吧,世上所有的夫妻,都相互喜欢吗?”

相城觉得这是两个问题,他道:“他们是先成了夫妻,既然是夫妻了,更重要的是传宗接代,快不快活就无所谓了,咱们跟他们不一样,咱们又不为传宗接代。”

说到传宗接代,步长悠想起重要的事情来:“真的会生孩子吗?”

他点点头:“有时候会,有时候不会。怎么,公主深山寂寞,想生个崽,逗着玩,臣倒不介意,咱们两个都长得这么好看,崽一定很漂亮。”

这人简直没脸没皮,步长悠狠狠瞪了他一眼:“不想。”

他就道:“那就不生,臣不让公主生。”

步长悠狐疑道:“真的?”

说话间到正房门口,他道:“公主,臣没手了,你掀开帘子,咱们进去。”

步长悠从他颈上撤了一只手去拉扯帘子,两人万分艰难的进到房间里去。

东间没掌灯,他摸黑将她搁在床上,给她脱翘头履,边脱边道:“公主连这都不懂,我猜恒渊什么都没挨到,对不对?”

步长悠不跟他插科打诨,只认真问自己想知道的事:“问你呢,会生孩子么?”

他扶着床沿压过去,低声道:“这里头的学问大着呢,公主既然不想生,有的是法子不生。”

冬天的衣裳层层叠叠,他的手却灵活,脱起来毫不费力,像对这事极有研究。

他脱她,她就有模有样的去脱他。她可对男人的衣裳不了解,全是乱拽,一会儿就拽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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