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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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霁屿蓦地盯上她的脸,却什么也看不清,他点开手电筒放到雍雨相手中,趁她还没注意就翻出窗外,落地后才朝她道,“踩着桌子慢慢下来,我拉着你。”

雍雨相怕他溜,伸长了手去扯他的袖子,好不容易蹲到窗沿,又不敢往下跳,怯怯缩缩的身腿试探着,一不留神就踩了空,猛地往严霁屿身上扑。

男生躲闪不及,更何况袖子还被她捏得死紧,没做足准备就被她撞得退了两步,连带着她一块倒地。

地板冰凉,没储藏住中午的滚滚热气,严霁屿闷哼了声,扶在她发顶的手揉了几下,咬牙切齿道,“你还要亲多久?”

第35章 这题

“你还要亲多久?”

雍雨相摔得晕乎乎的,随着他的话音茫然抬头,嘴唇微张,稍不注意又磕上了某处,力度不大,严霁屿又是一声的闷沉的轻哼。

“嘶~雍雨相,你故意的吧!”

手机摔到了墙角处,四周黑暗,她没能看清现状,只是手下温热硬沉的触感让她不禁吓了一跳,头发被人揉得凌乱,一阵凉风袭来,划过她发烫的脸颊,雍雨相才猛地回过神,意识到她躺在了谁的身上,耳根灼热得像是要烧起来。

她手忙脚乱的要起身,搭在脑袋上的手却不见松开之意,脸似乎是埋在他的脖颈处,紧张的舔了舔唇,舌尖忽地扫到凸起的一小块,她脊柱僵直,差点咬上自己的舌根,结结巴巴道,“你,你的手不放开,我起不来。”

女生的鼻尖的热气喷薄在肌肤上,轻轻细细的,脖间喉结刚被人无意用齿轻咬磕碰过,忍不住隐隐滚动了两下,严霁屿紧抿着薄唇,女生的声音在下方低低响起,含糊得像是在撒娇。

他轻咳了声,松开了扶在她发顶的手,雍雨相迫不及待的站起,没敢离他太远,只迈了小小一步伸手去够亮着微弱光芒的手电,男生不知何时曲腿坐起,雍雨相光亮照射过去时,他便即使抬了手挡在眼前。

严霁屿校服的第二颗扣子也被蹭开,有致的锁骨也露出一星点,像是陈映买来的杂志封面男星,慵懒性感。雍雨相忍不住咽了抹口水,讪讪移开的视线忽地落在他的喉结上。

不常晒太阳,严霁屿肤色是病态的冷白,明亮的灯光下,脖间那处红印更是明显,雍雨相皱眉凑近了些,才清楚的看见那上面是浅浅的牙印……

她刚刚做了什么?

雍雨相眨了眨眼,紧紧闭着唇,心虚的后退两步才轻声道,“你,你快起来吧,该回宿舍了。”

严霁屿靠着墙,一条长腿笔直,占了走廊宽度的三分之二,他不急不缓的朝她的方向伸了手,“过来扶我一把,脚麻了。”

要不是怕黑,雍雨相老早就要跑了,他脖间的牙印清晰,暧昧又让人羞耻,她哪里还好意思过去,只不断的在原地摇头。

严霁屿眯了眯眼,明明被占便宜的是他,也不知道雍雨相在别扭什么。他目光在她面色转了一圈,不冷不淡的开口。

“被你压麻的,你不负责?”

“我才没有那么重”她嘟囔着。

天色越晚就越是让人害怕,雍雨相总觉得身后冒着一股凉意,她颤了颤,想要快点回去又不敢一个人走。那侧的严霁屿似乎不着急,颇有一种她不拉他起来他就一晚上不走的趋势。

雍雨相无奈,只得上前,男生看到她走动,唇角微勾,摊开了掌心。雍雨相没敢握全,只轻轻牵了几根长指,还没用上几分力,严霁屿就悠然站起。

她匆匆松开手,手心被他的指尖轻轻划了一下,微微的痒,雍雨相虚握着,咬唇跟在他的身侧,不似来时那般搭话,气氛有些尴尬。

女生宿舍要远些,严霁屿送她到楼下,快到熄灯的时间,舍管阿姨正等在门边。

“还不上去?”

雍雨相磨蹭了好一会,欲言又止,“那个……问你个问题啊。”

“嗯?”

“你平时会照镜子吗?”

严霁屿:“……”

“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什么都没有,很干净。”她一个劲的摇头否认,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雍雨相也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些莫名其妙,怕他再追问,赶紧道了声“再见”就跑进了宿舍楼中。

阿姨准时锁了宿舍门,严霁屿抬头看着楼中某间寝室亮了灯才离开。

走廊是声控灯,严霁屿住的那间寝室也只有他一个人留宿,正好,更清净些。

他出门前洗了澡,不过衣服在地上沾了灰,又干脆再冲了一遍,躺在床上时突然想到雍雨相问的话,觉得总有些不太对劲。热水流过脖间总有一丝火辣的疼。

男生寝室很难找到镜子这样东西,严霁屿开了前置摄像,对着灯才发现异样,长指碰了碰那个淡粉的牙印,女生尖锐的齿与软绵的唇碰到喉结的触感又再次浮上心口。

舌尖抵着后槽牙,严霁屿压下脑中翻腾的情感叫嚣,琢磨着她应该还没睡,在置顶的对话框中给她发了条消息……

雍雨相从浴室出来时,手机屏幕亮着,没两秒又暗了下去,以为是夏黎良心还未完全泯灭,麻将局结束后终于想起她这么个女儿还在学校,发来的关心以及顺便补上下周的伙食费,她湿着手就迫不及待的划开屏幕……

“碰——”的一声,手机从手上滑落,好在傍晚醒时没叠被子,虽是薄了些,倒也没磕坏,上面的消息短而简洁。

【严霁屿:刚照了镜子……】

雍雨相小脸蹭地红透,蔓延至脖颈都是细嫩的粉色,宿舍里没人,她忍不住捂脸羞恼的喊了两声,滴水的头发都没吹干就翻出通讯录给他拨了电话。

那边似乎就在等着,才响了两声便被人接起,严霁屿开口便是一句,“啧——碰到热水有点疼。”

雍雨相楞了一瞬,羞得要跳脚,还是故作淡定的道,“严霁屿,我不是故意要……咬你的。”

最后三个字声音小得不行,严霁屿勉强听清,手臂搭在床边的栏杆上,轻笑了一声,出乎意料的应和她的话,“嗯,你不是故意的。”

“你只是想吃我豆腐,不小心咬到了,对吗?”

???

他在说什么啊?雍雨相正想顺着答对,幸好没说出口就及时刹了车,气急败坏道,“谁,谁要吃你豆腐啊,严霁屿,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自恋呢!”

严霁屿没跟她继续争辩,,指腹轻轻划了带有牙印的那处,一本正经的去逗她,“明天上晚修,要是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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